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等唐軟身子一軟,順勢被壓在牀上的時候,江錦喬精瘦的身軀沉沉的在上方,把重量都給了她,自己雙目緊閉,燒得昏迷了。
“江錦喬?”
唐軟聲音很細,清晰的喚出他的名字。
江錦喬沒反應,衣服還貼着滾燙的肌膚,只知道用雙臂緊緊抱住她,怎麼都不放開了。
就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唐軟微微掙扎不開,又有點心疼像他這樣的天之驕子一下子淪落到這種地步,咬脣猶豫了小會,慢慢地,將被子拉過來蓋住兩人身體。
在這間溫馨不大的少女房間裡,她小聲的咕噥道:“江小霸王,我對你可沒有非分之想……醒來時,不許冷嘲熱諷我。”
……
清晨,天一亮。
江雁聲醒來後,嗓子舒服多了,掀開被子趁着霍修默還沒醒,就跑到陽臺外去看。
下過雨的緣故,空氣很新鮮,外面樹木地面都是被雨水打溼過的痕跡。
而她並沒有看到江錦喬的身影。
看來是離開了。
江雁聲靜靜的站在陽臺半天,直到一陣風吹來有點冷意了,才縮了縮白皙的肩膀回去。
“人走了?”
霍修默不知什麼時候也醒了,慵懶地靠在牀頭,好整以暇地看着光腳踩在地板上的女人。
江雁聲點頭,爬到牀上。
她單薄的身子依偎着男人溫度的身軀躺下,蜷縮在了被褥下,凌亂的長髮披着,襯得小臉精緻,雙眸又漆黑柔軟。
霍修默修長的大手撫着她的臉,低首,親了親:“我們繼續睡。”
江雁聲雙眸帶着困惑,伸出指尖在他手掌心寫:“你不去上班?”
“不去了。”
霍修默好看的薄脣勾起弧度,大手將她細軟的手指揉在掌心裡,嗓音慵懶低沉:“在家專心陪你養傷,好不好?”
江雁聲眼角微熱,她經歷了霍光晟的軟禁和王瑗狠毒的手段,現在是一刻都不想離開霍修默了。
只要有他在,所有的傷才能被撫平。
丈夫能陪自己身邊固然是好,可是,江雁聲也知道他不可能真的放下一切陪自己。
霍修默能這樣說,她聽了高興就夠了。
“你父親……爲什麼要把焦嬌給你?”江雁聲低垂着眼睫,在他手掌繼續寫下一行字。
剛開始她以爲焦嬌不過就是霍光晟世交好友的一個女兒,看在點情面上讓她進公司。
誰會想到霍光晟會突然逼自己兒媳讓位。
霍修默眸色微寒,提起這事他語調也無溫度:“應該是我父親和焦嬌的父親私底下做了什麼交易,利益大於江家,父親纔會有換長媳的念頭。”
這就是豪門聯姻的殘忍之處,江雁聲脣邊的笑容有些苦楚。
一旦沒了利用價值了,就會被無情拋棄。
霍修默低沉的語氣讓她別多想:“霍家是他掌權,我手上也有一部分爺爺單獨留給我的股份,父親還逼不了我娶一個不喜歡的女人。”
就算霍光晟把霍氏給了霍修城,也無法把他架空逐出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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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雁聲不知道爲什麼總覺得有些不安,可能是霍光晟太突然了,像是有種什麼陰謀在裡面。
她都能察覺的到一絲不對勁,何況是霍修默。
江雁聲看男人不願多說,只好將這個話題止住。
……
她醒來的消息,今天才傳出去。
當天下午霍光晟就一個電話打來責罵了霍修默一番,叫他去公司。
衆人所知霍光晟就霍修默一個兒子,父子間鬧的在僵也不可能斷了關係,而身爲兒媳婦就慘了。
顯然霍光晟把怒火都轉移到了江雁聲身上,當在電話裡指名要江雁聲接時,霍修默黑着臉直接掛斷。
他沒去公司,氣得霍光晟在辦公室裡砸了座機。
周秘書在旁好生的勸:“董事長,我看大少爺的脾性像極了你當年,你越要壓他一頭,他就越忤逆你。”
提起當年的事,霍光晟刀削斧鑿的臉龐表情太過複雜,眼底的怒意昭顯着他情緒:“這個逆子現在是無法無天了。”
周秘書笑道:“這還不是董事長慣的,我們做父親的,對孩子總是期盼太多。”
霍光晟骨節重重敲着桌面,沉聲道:“當年要不是柳漾去的早,這逆子我也不必……”
談起舊事,霍光晟情緒很複雜。
周秘書出了個主意:“董事長,大少爺和少夫人感情正濃時,你這樣出手破壞只會遭到反骨,不如給機會讓焦嬌自己爭取,你也算給了焦顯一個面子。”
“你覺得焦嬌能搞定我兒子?”霍光晟表面上不說,實際對焦嬌沒有報什麼希望。
霍家男人情根深種,一旦愛上了一個女人就深入骨髓,沒有失去性命之前都不會忘記。
焦嬌對於霍光晟而言,也不過是個利用品,她一旦嫁入了霍家,就等於是牽制了焦顯。
……
……
連續兩天,霍修默都待在都景苑沒有去公司,他等什麼時候霍光晟撤了調動他去美國的決定,再去上班。
江雁聲修養後,慢慢的能開口說話了,就是沒了先前輕柔的質感,聽着有些淡淡沙啞。
她本來還沮喪,怕嗓子就只能復原到這份上了。
霍修默拍拍她的腦袋,低沉的笑聲溢出薄脣:“再說一句話聽聽?”
江雁聲推開他,雙脣抿緊。
男人把她從搖椅拉下來,兩人滾在了厚重柔軟的地毯上,他低首,薄燙的脣親密的在她耳旁低語:“我覺得你這樣說話也好聽,有點嫵媚。”
江雁聲仰頭,看着壓在上方的男人,明顯是不信他的說辭:“你就會哄我。”
她開口說話,聲線都是啞的,哪裡嫵媚了?
“真的。”霍修默薄脣輕咬住她白軟的耳垂,手掌在女人纖細腰間,不輕不重的揉着:“你月事走了?”
江雁聲臉頰被他氣息染的微微紅,她側頭,眸光望着玻璃落地窗折射進來的光線。
大白天的,他滿腦子就想這些?
“嗯?給個話。”霍修默高大緊繃的身軀把她壓在毛毯上,動作曖昧的蹭着女人,低低開腔:“你身體很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