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中細細長長的白金鍊子,底下吊着一個璀璨金豬,她忘記了下一步該如何動作了。
他的聲音隨即響了起來:“這是我最珍貴的東西,我現在把他贈給你,我親愛的表妹,請你一定要好好愛惜它。”
喬仁剛上前輕輕的攬過星月,對她說道:“表哥贈送的禮物,你可還滿意?”
星月愣然的看了眼喬仁剛,似乎纔回過神來。向前走了兩步,來到張東淵的面前,並遞過手裡的金豬鏈子說道:“既然是表哥最珍貴的東西,我就不奪人所愛了,還給表哥。”
張東淵不收。
慕星月繼續笑道:“這個東西對於表哥來說很珍貴,可是於星月來說不過一條鏈子而已,而星月實在不喜這璀璨金豬,所以,你送給我,實在是不合適。”
張東淵看着慕星月笑得一臉的燦爛,那樣子不像是撒謊的,看着她真誠的看進自己的眼裡,他試探的問到:“表妹真不喜歡這金豬鏈子?”
慕星月搖搖頭。
“且不看其他,就這鏈子本身的金子也能值點錢的,何況這還是三十年前的限量版!”張東淵見此解釋道。
“我是真不喜歡,表哥,你收回吧,你要是真有心,改日再送我個合適的物件,表妹一定好好珍藏。”
張東淵上前拿起那條金豬鏈子,緊緊的拽在手裡,失而復得的那份激動溢於言表。此刻他誠懇的說道:“表妹的禮物,先欠下,改日,表哥定當送個合適表妹的。”
“好!那我先在此謝過表哥了。!”
星月說完隨喬仁剛走向裡面熱鬧的人羣中去。
娛樂場所,無非就是賭博唱歌喝酒,玩了一圈下來,星月已經醉得個七七八八了。轉頭看向一直在自己不遠處的喬仁剛,他似乎也喝了好多酒,不過看那狀態,應該是比自己好很多。
幾個同事都玩得很嗨了,其中一人提議玩擊鼓遊戲,一人背對圍成一圈的同事,雙手敲擊桌子,大家手中拿一個手絹傳遞,傳到誰的手裡,敲擊聲音停止,誰就算輸。輸的人必須用嘴巴向下一個傳遞手絹。不過大家都沒帶手絹,所以就用紙巾代替了。
遊戲開始了,大家都躍躍欲試。男人女人交叉站立着,慕星月恰好站在喬仁剛的左邊。
第一次輸的人是同事小張,只見她把紙巾放到臉上,然後害羞的貼向下一個男同事,男同事羞赧的靠近她的臉,吸住紙巾,然後一把拿下臉上的紙巾,遊戲繼續開始。
眼看着紙巾傳遞到喬仁剛手裡,他正欲遞給慕星月,敲擊聲戛然而止,大家紛紛嬉笑,起鬨,讓喬總快點快點傳遞。
喬仁剛平日在下屬面前都是不苟言笑的樣子,所以,大家的催促聲更甚,個個都想看喬總如何進行下一步。
慕星月亮眼閃閃發光的看着他,見他拿着手裡的紙巾似有猶豫。她上前奪過,放到他的嘴角邊上,然後踮起腳尖湊了上去。
兩脣相碰,激情一觸即發,他突然急切的抱着她,隔着薄薄的那層紙巾,感受着她的細膩。在大家的圍觀中,他抱着她轉起圈來,幾圈之後,紙巾已然穩穩的貼在了她的脣角。
大家興奮的笑着,吼着,最後意猶未盡的結束了這場遊戲。
喬仁剛似乎也放開了在玩,因爲他此刻已經站在錄音棚內口齒清楚的唱起了情歌。
慕星月這還是第一次聽喬仁剛唱歌,沒想到他的嗓音如此動聽。以前還以爲他不會唱歌呢。
她就這麼一臉崇拜的看着KTV室的喬仁剛,當他唱到高音部分,她在外面不斷的爲他加油鼓掌,尖叫。
這一刻,她釋放了她這段時間以來所有的情緒。大吼大叫過後,真的感覺身心舒暢了!
夜已經很深了,大家都陸陸續續的告辭歸家了。
慕星月頭重腳輕的隨着喬仁剛向總統套房走去。
她看了一眼仍然留在一旁的深瞳,沒有說話。張東淵此刻在另一邊玩着賭博遊戲。他們這彆扭的狀態,真是讓星月疑惑不解。按理說,深瞳喜歡他,見到他不說應該主動靠近,或者開心上前嗎?可是她現在居然可以在人前掩飾得這麼好啊。而張東淵,除了剛纔吃飯的時候,他的視線停留在深瞳身上過,在這歡樂城的幾個小時,他根本就不曾看她一眼。
慕星月愣愣的想着自己的猜測。
不知不覺就來到了房間門口,喬仁剛開口道:“房卡呢,拿出來,進去休息了。”
星月趕忙拿下包包,豈料少了喬仁剛做支撐,自己一個不穩,差點跌向地面。
喬仁剛見狀,連忙托起她的身體,讓她在包內胡亂的翻找着。過了一陣,見她沒找到,索性一隻手扶住她,一隻手拿過她的包,放到腿上,然後在裡面的小暗格內,拿出了那張房卡。
看見房間門打開,慕星月跌跌撞撞的倒在了沙發上,然後看看跟在身後的喬仁剛,安心的閉上了疲憊微醉的雙眼。
喬仁剛在後面關好門,走進來,就看見睡得安逸的慕星月,此刻正兩腿分開,毫無形象的倒在了沙發內。
她的長裙,被她的身子壓住,已經退到了大腿根部。
喬仁剛見此情景,上前輕輕的扯下她的裙子,讓它們能安全的遮住她的膝蓋以上。
做好這一切後,喬仁剛也歪在沙發上歇了一下,隨即看看身旁慕星月微嘟的嘴脣,內心的渴望無限蔓延。
他站起身來,來回的走了兩圈,努力的平復着內心的燥熱和激動。
正當這是,耳邊傳來了幾聲音嚀,他的血液瞬間沸騰。看向聲音的來源,她此刻不安的扭動了下脖子,似乎靠在那兒睡得不太舒服。
他原地思索良久,還是走上前,抱起她,把她放到平整的牀鋪上,然後快速退開。
站在一邊看着她似乎甜甜的笑了一下,然後安逸的翻了一個身,他抓起放在桌子上的車鑰匙,向外走去。
看來還是得回去,或者是另外開個房間,看着她這個任君採摘的樣子,自己怎麼可能安然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