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不是說火鍋太刺激了,對寶寶不好?”小小疑惑的看着他,想起第一次提議的時候,他想都不想就直接否決了。
陸少爵挑眉,“久久吃一下可以。”
“真的?”她高興且期盼的望着他。
“真的!”他忍不住捏了捏她的鼻子,“你再不起來,火鍋店都快關門了。”
聞言,小小騰地坐了起來。
…… …… ……
興許是火鍋店剛剛開業,顧客不是很多。
小小和陸少爵選擇了靠窗的位置,便開始點菜,聞着那香噴噴的味道,她便好有食慾。
天氣愈來愈冷了,她穿着大紅色的呢子大衣,也會覺得好冷。
這件大衣,還是他某一次過來別墅,給她帶的禮物,只是她從來不會碰觸,今天出門的時候,也不知道爲什麼就拿出來穿上了。
陸少爵笑而不語的看着她,大紅色也挺適合她的,看起來亮麗,也能襯托出她瑩白的膚質。
“冷嗎?”看着她不停的在那兒搓着手,他低低的問道。
小小一愣,嫣然一笑,“有點,不過待會吃起來,就不冷了。”
他默默的拉過她的手,握在手中,他的手心依舊那般的溫暖。
觸碰到她冰涼的手指,他皺了下眉頭,“還是那麼冷,你若是到了北方怎麼辦?”
他的手很暖很暖,小小任由他給自己暖手,“北方也挺好的,我長這麼大還沒有看過雪呢,你看過嗎?”
陸少爵默默的點頭,“在墨西哥看過。”
“美嗎?看電視上都好美,以後有機會我也要去看看。”小小憧憬的想着,還記得韓劇裡唯美的畫面,都是在大雪紛飛的時刻,男女主角含情脈脈的遙遙相望。
然而,他卻很煞風景的來一句,“有什麼好看的,你要是真的去了北方,會冷死你。”
小小白了他一眼,不再搭話,然而此時,侍者端上鍋底和配菜。
陸少爵顯然不會吃辣,纔剛剛開吃,他便皺着眉,一邊喝水,默不作聲的看着她。
小小擡頭看他,“你怎麼不吃?”
“你吃吧。”
“怎麼了,不合胃口?”疑惑的皺眉,她心想着,他一定是吃慣了山珍海味,不喜歡這樣的東西。
“沒有,你自己吃就好,別管我。”他又倒了一杯茶,喝了下去。
休憩久了,他便又開動了筷子,剛吃一口,又放了下來,然後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她,“辣椒就這麼好吃?”
小小看着他紅紅腫腫的雙脣,配上那怨恨的眼神,便忍不住撲哧一笑。
“你笑什麼!”
“哈哈,你的嘴!”
他的嘴脣腫得翹翹的,還挺可愛,小小捂着嘴,笑的東倒西歪,然後看見他鬱悶的眼神,她便又忍不住癡癡的笑着。
“你知道你現在的嘴脣像什麼嗎?”語畢,她挑起一塊熱狗腸,“喏,像它,兩條熱狗。”
“呵呵。”
聞言,陸少爵的臉瞬間一陣青一陣白,嘴角抽搐了幾下,完全不能接受自己被這般嘲笑。
該死的女人!
笑夠了,小小才知道自己傷害了他膨脹的男性自尊,她便收斂了笑意,輕咳了幾聲,“咳咳,其實……”
“你的嘴變成這樣,也挺可愛的。”
霎時,他咬牙切齒的看着她,“你再說,晚上回去我不介意也把你的嘴咬成香腸!”
聞言,小小的臉騰地紅了。
果然,她噤聲了,乖乖的低着頭吃東西。
還好心的擡起頭問他,“要不要喝水?”
等一會又擡起頭,賠笑,“其實我沒有嘲笑你的意思啦,你的嘴估計一會兒就消下去了,我保證絕對不告訴別人。”
“蘇小小!”他咬牙切齒,她就不能認真的吃東西?偏要關注他的嘴?
察覺到他殺人的眼神,她趕緊捂住嘴,“我吃飯,吃飯,不說話了。”
一頓飯,蘇小小吃得暢快淋漓,陸少爵吃的鬱悶之極。
…… …… ……
出來時,經過花店,她便徑直走了過去。
“你等等!”
花店裡的花很少了,因爲是冬季,很多春季的花便稀少了,反而是雛菊,卻佔了大部分,開得那般鮮豔。
小小還記得,第一次看見雛菊是在閔譯辰的家裡。
當時,她只是覺得它很清新,淡雅……
看起來很舒服,如今在寒冷的冬季看見它還開得這般的豔麗,她越發的覺得它不同於其他的花朵。
店老闆走了出來,面帶微笑,“有喜歡的嗎?現在天氣冷了,雛菊不錯哦,而且耐寒,宜冷涼氣候,你拿回去種,也正好。”
“可是,這個時候種會不會有點晚?”種這玩意不該是9、10月份嗎?
“不晚的,因爲南方的冬天相對於北方來說,還是比較溫暖的,這個時候可以種雛菊。”
小小一笑,“白色的好像不錯。”
陸少爵看着她待在花店久久沒出來,便好奇了跟了過去,但是看見她要買雛菊,剎那,他就像被雷劈了,臉上的表情頓時僵化,某些記憶又被強硬的拉扯出來。
“少爵,你說我買這個種在後院好不好?”
“不好!”
他不容置疑的一口否決了她,便上前拉起她的手,“走,很晚了。”
強行將她拉出了花店,塞入了花店,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力氣有多大,抓着她的手腕都隱隱的疼。
“你幹什麼!弄疼我了!”小小用力的抽回自己的手,不解的看着他。
陸少爵深吸一口氣,默不作聲的望着花店裡的雛菊。
“你要種花,等到了春天,會有很多種類。”
“可是我喜歡雛菊!”她固執的回駁。
“除了雛菊,你什麼都可以種!”薄脣裡逸出僵硬冰冷的話語,他握着方向盤的手指泛着蒼白。
小小被他這麼大的反應弄愣了,她皺眉看着他,“爲什麼?”
望着他陰沉的臉色,她恍惚間明白了什麼,心裡泛起絲絲的酸楚,她久久都得不到他的答案,他的沉默好似一把無形的刀子,深深的捅進她的心裡。
隨後,陸少爵皺緊眉頭,嘆氣,“沒有理由。”
“有!”她的眼中閃爍着受傷的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