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眉,要不要我陪你喝一杯啊?”不知什麼時候身邊已坐着一個笑得十分猥瑣的大叔。
喬安皺着眉,循着聲音偏過頭,看着大叔那猥瑣的笑,她有種想吐的感覺。
“我不需要你陪!滾開!我家可愛等會就來陪我了。”她偏過頭,厭惡的揮着手。
大叔將鹹豬手搭在喬安的肩上,死皮賴臉的嬉笑“來嘛,大家都出來玩的,自己一個人多寂寞呀。”
“你放開我!”喬安掙扎着扭動肩膀,聲音拔尖。
被甩開的豬手又搭在她的腰上,趁喬安不注意時,丟了一粒藥丸在酒杯裡。
“放開!”喬安顫抖的尖叫起來,掙扎着。
“她讓你放開,你沒聽到嗎?”身後傳來低醇的嗓音。
劉翰一手握着酒杯,玩轉着杯中暗紅的液體,一手捅在褲兜裡,眼眸微垂,脣邊微扯,卻散發着威懾的警告。
大叔不滿的回頭,不屑的眼光掃視了一遍這個愛管閒事的劉翰,分明是不把他當回事了。
“哪涼快待哪去~!少管老子閒事!”大叔說完又將喬安拉到自己肥膩的胸膛上。
喬安藉着酒勁,使勁的一腳踢向大叔的膝蓋上。那好幾釐米的高跟鞋狠狠地撞在他腿上,大叔疼得嘶啞咧嘴的一把推開她。
喬安從高腳凳上摔了下來,狼狽的坐在地上。頓時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劉翰上前扶起她,眉頭緊蹙,冷冽的光閃過眼眸“給你一分鐘的時間!向她道歉!”
大叔愣了半響,顯然是被他冷冽的語氣駭了幾分,又不好低頭,便不可一世的笑着“笑話,我一大男人給一出來賣的小姐道歉?”
“你說誰是小姐呢!”喬安不滿的指着肥豬頭,大聲抗議着,有種衝上去幹一架的趨勢,劉翰趕緊將她擋在身後。
“你小子,少管閒事,給老子閃一邊去,今晚我可是包了她的!”大叔死皮賴臉的說着。
“肥豬!你姑奶奶我啥時候被你包了?”喬安氣憤的小臉通紅,迷迷糊糊的她根本不知道現在她的樣子有多潑婦。
大叔一聽喬安辱罵他,便怒火中燒的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準備賞賜她一巴掌。
那擡起的手,被一雙大手緊緊的抓着,然後反手一翻,劉翰將大叔整個身子都扳倒在地。酒吧裡的人人紛紛探出腦袋,看着熱鬧。
“我看還是你哪涼快待哪去吧。我劉翰的女人你也敢動?”他拍了拍手,不費吹噓之力,那雙黑幽的桃花眼泛着冷冽的笑意。
喬安訝異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她沒聽錯吧?他的女人?甩甩頭,應該是自己聽錯了,她走到吧檯,將剛纔的紅酒一飲而下。
大叔狼狽的爬起來,雖不敢反抗卻不甘心,無奈下只有灰頭土臉的溜走。
酒吧又恢復了紙醉金迷的迷濛,彷彿剛纔的事不曾發生。
喬安的臉頰泛起一陣紅暈,脣乾口燥的喝了好多冰水都不見好轉,身體一陣燥熱,美麗迷人的嬌容上綻放着笑靨,看着已在身旁坐下的劉翰。“謝謝你。大俠留下大名,小女子日後定當報恩。”她學着武俠電視劇裡口腔。
劉翰無奈的揚起嘴角,微抿一口酒,簡單回覆“劉翰”
流汗?喬安納悶的擰起眉,哪有人會叫這麼奇怪的名字?呵呵,一定又是自己聽錯了。用手撐着沉重的腦袋,看着酒保那紅色誇張的頭髮,在眼前晃來晃去。
劉翰看她搖搖晃晃的模樣,輕拍了下她的肩“喂,你沒事吧?”
喬安轉回頭,傻笑幾聲,搖搖頭,然後一頭栽進他懷裡。
扶着已醉的一塌糊塗的她,他不免皺眉,最近怎麼總認識酒醉的女人?無奈的微扯嘴角“你家在那裡?”
突然腦海裡響起了另一個聲音,她說她家住黃土高坡。無奈的揚起嘴角,喬安沒有回答,支支吾吾的不知在說着什麼。
劉翰只有將她帶去酒店,好好的一個晚上又給一個醉酒的女人攪黃了……――
次日,陽光從窗簾縫隙裡灑了進來,照在寬敞的男性臥室裡,灰色的大牀上,如綢緞般高檔的被子下,露出一個沉睡的小腦袋,烏黑的髮絲散亂着,如青黛般秀眉微微皺着,紅潤的小嘴不滿的嘟着,白皙的臉頰泛着紅潤卻透着疲憊,她白皙的手搭在一個側躺着的男人身上。
這時,房間裡響起了刺耳的手機鈴聲:老大,她又來電話啦,老大,他又來電話啦。被扔置在地板上的手機屏幕上閃着可愛兩個字。
鈴聲不折不撓的響着,喬安緊蹙着秀眉,睜開的惺忪的眼睛。
身體感到極度的不適,疲憊而無力。逐漸清晰的眼眸呆呆的看着睡在自己身邊的俊男,足足愣了半響,然後以殺豬般的慘叫劃破了清晨的安寧。
“啊!!”喬安用盡全身力氣尖叫着,她不知道此刻除了尖叫還能怎樣去表現自己的慌亂。
安睡中的劉翰被她殺豬般刺耳的尖叫給震醒了,揉着惺忪的眼睛,看着髮絲散亂臉頰通紅的她張着嘴歇斯底里的尖叫。
喬安掀開被子看了看自己,什麼也沒穿,她的衣服全散在地上,牀單上鮮紅的血跡讓她有種想死的衝動。
當然,這個毀了自己清白的來路不明的男人更是該死!喬安氣憤的撲過去,雙手掐着劉翰的脖子“你這個混蛋!去死吧!”
正要起來的劉翰猝不及防地被她撲到,脖子被她毫不留情的掐住,這丫頭看來真有讓他死的心呀。
“咳咳咳,是——是你自己不讓我走的!”他漲紅着臉,連忙解釋。
喬安氣結的揪起眉毛,什麼?她不讓他走?“怎麼可能!我掐死你,你個大se狼!”她加重手上力度,狠狠的掐着他。
“咳咳咳,真的,你拉着我不讓我走到,我也不知道你會是……還有昨晚是我救了你的。”他急切的解釋,要不自己就要一命嗚呼了。
昨晚?喬安認真的回想着昨晚,手上的力度減輕了。劉翰見她放鬆了,趕緊推開她,從牀上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