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她!”冰冷懾人的三個字從陸少爵口中吐出,薄脣微勾,噙着一抹肅殺的氣息。
“小子,你別多管閒事!”快要到手的肥羊沒有人願意放開。
“她的閒事我管定了!”
陸少爵站在陽臺的微暗處,渾身彰顯着君臨天下的霸氣。
幾分鐘後,看着地上因重傷而哀嚎的男人,陸少爵冷冷的勾起嘴角,眸底一片寒冰。
他神情凜然的將她帶入懷裡,無視於各種目光,揚長而去。
一路走出‘魅妃’,蘇小小的意識越來越模糊,身子越來越軟,突然一個踉蹌,她腳下一軟,險些摔下去,幸而一雙有力的手臂攬上她的腰際,將她帶入一個堅實的懷裡。
她無力的攀着她,面頰泛紅,眼神迷離,秀眉微蹙,凌亂的髮絲散落下來,竟有種別緻的美,小手不停的拉扯領口,“熱,我好熱……”
她是怎麼了?爲什麼會渾身猶如處於火爐當中,急切的想要得到緩解!
陸少爵攙扶着她,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反常!
她一定是被人偷偷下了藥。
這個笨女人,竟然喝陌生男人的酒,到底有沒有自我保護的意識!
一路來到門口,侍者將車開來,恭敬的將鑰匙遞給陸少爵,而她靠在車邊,竟然開始解開自己的衣服,一件件恨不得馬上都脫掉,引起保安灼熱的視線。
領口開了,裙子拉扯到了大腿之上,就在她即將拉開襯衣時……
“喂!”他吼她,忙過去,用自己的西裝外套,將她包裹得嚴嚴實實。
“好熱,你放開我……我好熱。”她口齒不清的嚷着,無力的倒在他的懷裡。
…… …… ……
黑色的阿斯頓.馬丁裡,小小不停的扯着自己的衣服,她急切的需要緩解身體的燥熱,“唔……”
他伸手,想拉好她的衣服,卻被她反握着他的手,按在胸口。
柔軟的觸感瞬間讓陸少爵怔了怔,渾身一陣輕顫,他擰緊眉頭探究的看着她,訝異素來對女人不爲所動的自己竟然會被她輕易的挑起一股無名火。
而她的神態在燈色朦朧下,又該死的像極了茹然!
彷彿受到蠱惑般,他不由自主的傾近身子,緩慢而不遲疑的覆上她的脣瓣,一手固定在她的後腦勺上,將她按向自己……
五星級酒店。
昏暗的鵝黃燈光籠罩着旖旎的總統套房,空氣中散發着曖昧的氣息,地上凌亂的擺放着她的裙子,他的襯衫……
而,蘇小小意識模糊的倒在柔軟的大牀上,散開的髮絲如海藻般散開,增添幾分魅惑的味道,瑩白的肌膚上佈滿了曖/昧的痕跡,她無力的揪着身下的牀單,承受着男人給她更加火熱的觸碰。
他,匍匐在她身上,對她溫柔以待或輕或重。
吻,重新落在她紅腫的脣上,霸道的允着她的脣瓣,不給她任何躲閃的機會,嬉戲着,掠奪着她的甜美……
老天!她太甜美了!讓他根本就無法停止,不想就此結束!
“唔……”小小無力的攀着他的肩膀,不由得弓起身子,想要靠近他索求更多,又像是要躲避什麼。酥麻的感覺對她來說是陌生的,讓她陷入一個更加水深火熱的世界。
記憶和五年前重疊,深入骨髓的痛提醒她即將發生什麼。
他俯下頭,薄脣揚起一抹冷魅的弧度,“現在才說不,已經遲了!”
他不可能再停下,也不想停下!
女人,是你闖入我的世界,先來招惹我,就不要怪我無情……
“不……”她痛呼,五年前那晚的畫面瞬間涌入腦海,那種痛,她不要再體會!
小小開始掙扎,不停的搖頭,“放開我,求求你,放開我!”
她眼瞼處垂着晶瑩的淚珠,臉頰邊沾着凌亂的髮絲,讓他有種莫名的心疼感,還有種說不出來的熟悉感!陸少爵抓住她的手腕,十指相扣,將她的手扣在身側,重新堵住她的脣瓣。
他強勢的允着她的脣瓣,將她所有的嗚咽淹沒在兩人的脣齒間。
她的脣瓣微微顫抖,纖長的手指緊緊交扣着他的,指甲沁入他的手背,似乎也要盡全力將自己的痛楚傳遞給他!
長髮散亂,嫣紅雙頰,迷離而沒有焦距的眼睛,這一切的一切都讓陸少爵瘋狂……
夜漫長,而浴海狂潮纔剛剛上演……
…… …… ……
當晨曦落入眼簾,蘇小小在男人的懷抱中醒來,渾身的不適和陌生的懷抱讓她的意識瞬間清醒。
轉身,望着陸少爵清冽而英氣逼人的俊顏,她的嘴張成了O的形狀,倒吸一口涼氣,“怎麼是你!”
男人好看而幽深的黑眸微微眯起,嘴角牽起一抹戲謔的弧度,聲音卻冰寒懾人,“怎麼?你還希望是別人?”
他倏然摟着她的腰際,將她按向自己,“難道,我昨晚沒讓你滿意?”
他邪魅如魔鬼的五官淺淺的笑開,卻隱含着一種莫名的警告意味。
彼此貼近的肌膚讓她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他堅實的身體,異樣的感覺燒紅了她的臉蛋,她被困在他的光坦的胸膛之中,無處可逃。
想推開他,卻不知道該把手放在哪裡。
“我,我……你,我們……”她支支吾吾的,就像咬了舌根,半天都說不清楚,臉像油悶大蝦般,紅通通的,顯得幾分可愛。
陸少爵玩味的勾起嘴角,靠近她的耳畔,直截了當地,“對!我們,上…牀…了。”
滾燙的氣息落在她的脖頸處,炙熱撩人,帶來絲絲酥麻。
“怎麼?不記得了?昨晚你可是很配合,這麼快就忘了?”語氣裡有濃濃的戲謔成分。
“你!不要臉!”被他如此羞辱,蘇小小反射性的揚起左手甩向男人的俊顏,他沒躲,響亮的一巴掌震得她的手尖都麻了!
他靠過來,雙臂撐在她的雙側,形成一種強烈的壓迫感,噙着危險的黑眸彷彿野獸般盯緊自己的獵物,而她,便是那隻無力還擊的獵物。
小小開始害怕,她縮了縮脖子,企圖從他身下鑽出去,卻被他倏然按住肩膀,狠狠的定回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