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是拉住了某人的浴巾,薄心涼還是跌坐到了地上,柔軟的地毯墊在她的身下,一點都不疼,反而毛茸茸的。
早知道就不亂拉了。薄心涼有些挫敗的想着。
城堡停電了,凌顥初臥室也只是有一個小小的檯燈,散發的光線昏黃而黯淡,就算凌顥初一絲不掛的站在薄心涼麪前,她都什麼也看不清。
這一刻,薄心涼想當慶幸這屋子裡的黯淡光線。
“那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薄心涼覺得自己的解釋有些蒼白,“要不,你還是重新戴上吧,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你犯的錯,爲什麼要我來補救?”凌顥初笑的有些玩味,拉着薄心涼手腕的力度卻是不容轉圜,“給我戴上。”
掌心碰到的是凌顥初腿部的肌肉,薄心涼想要把手抽回來,可是凌顥初握着她的力氣有些大,讓她連掙扎都做不到。
“你這人怎麼這樣啊。”薄心涼有些難堪的咬着嘴脣,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語氣和撒嬌多麼的相似。
軟綿的小手觸碰在腿上,配上她突然嬌糯的語氣,凌顥初感覺有熱氣正在不斷的上涌。
拉起依舊坐在地上的薄心涼,凌顥初火熱的脣直接印了上來,舌尖霸道的侵入,掠奪着薄心涼口腔脾肺裡的每一寸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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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逐漸放軟,薄心涼低低的喘息着,軟綿的小手抵在凌顥初的胸膛上,頭腦變得有些昏昏沉沉,像是理智都被人抽空了一樣。
“砰砰砰!”
急促的敲門聲響起,薄心涼猛然睜開眼睛,所有的理智都在一瞬間迴歸,連忙推拒着,凌顥初的胸膛。
可凌顥初卻是不聞不問,依舊環着薄心涼的腰肢,脣舌也沒有半分要離去的跡象。
“表哥,你在嗎?”
凌塵遠的聲音突然傳來,薄心涼聽了,正在推拒凌顥初的動作忽然就停頓了下來。
這明明是凌顥初的家,這麼晚了,凌塵遠怎麼會在這裡?
薄心涼的走神讓凌顥初很是不滿,當即在薄心涼的脣瓣上重重的咬了一口,讓薄心涼低低的嗚咽了一聲。
房間裡的異樣動靜也讓凌塵遠覺得有些不對勁,狐疑的叫了一聲:“表哥?”
終於放開了薄心涼,凌顥初的眼眸在暗夜裡看起來依舊是熠熠生輝。
“我在,什麼事?”凌顥初的聲音有些沙啞,性感的一塌糊塗。
“城堡怎麼突然停電了?表哥這裡有什麼異樣的狀況嗎?”
“我已經睡了,什麼事都沒有。”
雖然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可既然凌顥初這麼說了,他也就不好再問什麼。
“那表哥知道心涼在哪個房間嗎?她一個人,我想去看看她。”
聽見凌塵遠提及了自己的名字,薄心涼不自覺一根一根攥起手指,臉上的神色有些五味雜陳。
難怪她在房間裡呆了一天都沒有人來找她,原來是根本沒有人知道她在哪裡。
凌顥初把她保護的還蠻好的。
薄心涼的細小變化凌顥初探查的一清二楚,凌顥初只當她是因爲凌塵遠而心緒不寧,眼底的神色變得沉鬱,突然就拉近和薄心涼之間的距離,重重的在薄心涼鎖骨上咬了一口。
“啊!”突然的疼痛讓薄心涼忍不住低低的驚呼出聲,只是發出了一個單音節,她就忙不迭的把嘴邊捂住。
“表哥你在做什麼?”凌塵遠有些不淡定了,剛剛那聲音,明顯就是女人發出來的。
想起之前凌顥初和薄心涼的種種,他基本就要斷定,裡面的人就是薄心涼!
“表哥我不放心,我進去看看你!”
凌塵遠說着就從地毯底下拿出備用鑰匙,聽着那清脆的“叮鈴”聲,薄心涼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這是何等正宗的捉姦捉雙啊!
“怎麼辦?”薄心涼低聲問着,臉上的焦急顯而易見。
她還沒有做好離開薄家的萬全準備,要是現在被抓住,她就前功盡棄了!
“有我在,沒事。”凌顥初輕笑一聲,攬着薄心涼的腰,直接倒在了柔軟的Grandluxe大牀上。
薄心涼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柔軟的被子已經將她覆蓋了個嚴嚴實實,連一根頭髮絲都沒有露出來。
“咔噠”一聲,房門也在這個時候被推開了,凌塵遠拿着手電在房間裡照個不停,像是在尋找什麼。
“塵遠!”凌顥初沉了臉色,有些嚴厲的呵斥道。
搜尋了一圈什麼都沒有看到,凌塵遠也知道自己想多了,有些尷尬的把手電關掉。
“對不起,表哥。”凌塵遠道歉時的態度像是一個犯了錯的小孩子,“我只是擔心你而已……”
“哦?那我豈不是應該感謝你?”凌顥初微微眯了眯眼睛,周身的氣場有些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