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皮被拉扯的生疼,蘇允諾甚至能夠聽到髮根和頭皮分崩離析的聲音,可是她卻笑了出來。
她笑的聲音不大,可是卻更加刺激了已經爆發的凌廣和。
“賤人!你不是很喜歡和不同的男人睡覺麼?那我就成全你好了,讓我來想想,我今天給你來安排幾個男人好了,三個?還是四個?不知道五個夠不夠?”
“當然不夠了。”蘇允諾舔了舔嘴脣,“我的本事你還不知道麼?四五個怎麼能滿足的了我?有本事你就把你的合作伙伴都叫過來,我保證叫他們乘興而來,盡興而去!”
從來沒有人這麼忤逆挑釁過他,凌廣和拉扯着蘇允諾頭髮的力氣越來越大,最後還是氣不過,在蘇允諾的身上狠狠的踹了幾腳,用盡了他渾身上下所有的力氣。
喉嚨一陣甜,蘇允諾險些就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你以爲你還有資格被我利用麼?既然你想要男人,那麼我就滿足你好了,今晚家裡的男僕,只要是有需要的,都可以來找你,這樣你滿意麼?”
聞言,蘇允諾像是受到了什麼驚嚇一樣,死死拉着凌廣和的褲腳,似乎是要討饒。
“怎麼,害怕了?”蘇允諾的態度總算是讓凌廣和覺得舒心了,“只要你求我一句,我今天就暫時放過你,怎麼樣?”
“我……”
蘇允諾只說了一個字,剩下的話語就變得含糊不清了,誰都聽不清她說了些什麼。
無奈,凌廣和只能靠近她,他今天一定要聽見這個女人求饒。
“你說什麼?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
“我說……我呸!”
蘇允諾一口血水直接噴在了凌廣和的臉上,順着他臉上的皺紋蜿蜒而下,看上去好不滑稽。
“哈哈!就你還想要我求饒?做夢去吧!老男人!”
終於是徹底惹怒了凌廣和,蘇允諾被毫不留情的扔進了僕人們的房間,承受着一波接一波打凌辱。
看着男人一個接一個的走了進來,蘇允諾有些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在決定把這件事情付諸行動之前,她就已經知道後果是什麼樣的了。
突然想起了薄嬌蕊,她和那個女人的下場,好像都差不多。
不不不,她還是不一樣的,她起碼做到了把凌廣和拖下水,她起碼還在另一個層面上幫助了凌顥初。
雖然她不知道凌顥初和凌廣和之間究竟有什麼,可是她可以看出來他們兩個在彼此爭鬥着。
凌廣和已經到了選舉的最關鍵時候,她在這個時候鬧這麼一出,凌廣和被選上,實在是難如登天。
她到底還是有用的。
蘇允諾想着,忽然勾起了脣角,腦海裡卻是涌現出了一陣接一陣的暈眩,逐漸昏死了過去。
——
薄心涼和凌顥初走在一起,原本他們應該趕快回去和凌伯赫一起吃飯的,可是薄心涼現在實在是沒有心情了。
她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蘇允諾這麼折騰下去,還不如乖乖嫁給凌廣和呢,現在這樣,根本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簡直就是在花樣作死啊!
“我覺得有些心慌。”薄心涼捂着自己的胸口,“你能告訴我,按照你對蘇允諾的理解,她爲什麼會做出這麼一連串的事情?”
“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真話。”
“可能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爲我。”凌顥初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那還有一部分的原因是什麼?”薄心涼追問下去。
“還有一部分,就是她自己的不甘心了,她從來就不是認命的人,可是這一次,已經由不得她了,她只是想要拖大家一起下水而已。”
凌顥初說這麼多,最主要的還是想要讓薄心涼別想太多,這個丫頭太敏感。
“那你告訴我,在這兩個因素裡,那一個因素佔據的比例大一點?”薄心涼挑眉,問的漫不經心。
“我又不是她,我怎麼會知道?”凌顥初反問的那叫一個理所當然,“你也不是她,所以你想太多也沒有用,還是趕快回家陪孩子去吧,其餘的事情都不重要了。”
凌顥初攬着薄心涼上了一直跟在他們兩個人身後的車子,一聲令下之後,車子就發動了。
薄心涼連多說一句的時間都沒有,凌顥初就直接捂住她的眼睛,霸道的將她摟在懷裡,自己也開始閉目養神了。
“你這人真沒勁,我只是想趁機吃個醋而已。”薄心涼的語氣有些幽怨。
“我怕你把自己再氣着,還是乖一點比較好。”凌顥初脣角向上挑起。
他知道薄心涼心裡有些不痛快,剛剛那樣的場面,任誰看了都不可能會舒坦。
更何況薄心涼還有和凌塵遠之前切不斷的聯繫。
他的心涼心最軟了。
一路上都沒有說話,薄心涼安靜的當了個小透明,默默的跟着凌顥初回到了言明院。
可是在外面溜達的時間有些長了,等到他們回去之後,凌伯赫已經又一次出發去學校了。
“我兒子已經走了麼?”薄心涼的表情有些委屈。
自從知道了凌伯赫是她的親生兒子之後,薄心涼就不肯放過她和凌伯赫相處的每一個機會了。
她錯過了凌伯赫那麼多年,她現在恨不得一次性補回來。
“去上學了就上學吧,又不是不回來了,等晚上我們再……”
“去你的,你還好意思說?都是你的錯。”薄心涼嫌棄的看了凌顥初一眼?
“……我又怎麼了?”凌顥初無辜的聳了聳肩。
“你爲什麼不早點就拉我回來,不知道我還要看兒子的麼?孕婦怎麼能慣呢?我要是撒野了怎麼辦?”
薄心涼臉上的表情一本正經到了了不得的地步,就是最正宗的,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可我就想慣着你,怎麼辦?”凌顥初死乞白賴的把薄心涼抱在懷裡,“自己的老婆,自己不慣着難道要讓別人去慣麼?”
哎呀呀,又開始了,這種膩歪的狀態。
從頭到尾都在被忽略的顧冰終於是看不下去了,重重的咳嗽了幾聲。
她一個老人家在這裡,原本是想等着薄心涼回來之後詢問幾句有關婚禮打事情,再看看凌顥初被她打了之後,有沒有什麼怨氣。
結果事實證明,她想的實在是有點太多了,這兩個膩歪起來,簡直能把人給膈應死,甜到了發膩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