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腹黑的男人最討厭了!
薄心涼眼珠滴溜溜的轉了幾圈,突然側過頭,在凌灝初的脣角上用力的咬了一口,然後快速的撤離。
看着他脣上那個泛白的牙印,薄心涼滿意的笑了,眉眼彎彎。
“很好玩?嗯?”凌灝初的語調微微上揚,其中包含的危險不言而喻。
“其實也不是……”
“既然你這麼有精力,那不如我們來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怎麼樣。”
凌灝初說出口的話,一般都不是商量,而是通知。
突然低頭吻上薄心涼的脣瓣,凌灝初用牙齒在她的脣角上不輕不重的咬着,和剛剛他被咬的位置是相同的。
“我不……”
薄心涼的抗議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凌灝初全部堵了回去。身體前傾將薄心涼緩緩壓倒在大牀上,凌灝初一隻手悄悄從薄心涼的衣襬下面探進去,很是輕柔的落在薄心涼的腰肢上。
有些身體發軟的攀附着凌灝初的脖頸,薄心涼的呼吸開始變得不穩。由於感冒而泛紅的臉頰變得越發色澤豔麗,眼眸裡也瀰漫了一層水色的霧氣,有些妖嬈。
直到肌膚上傳來有些過於灼燙的體溫,薄心涼這纔像是意識到什麼一樣,慌忙睜開眼睛,軟綿的小手用力的推拒着凌灝初的胸膛。
察覺到薄心涼的抗拒,凌灝初握住她的手,“別鬧,心涼。”
薄心涼:“……”誰鬧了?她明明很正經的好不好?
停留在她腰上的手好像有點不甘心就這麼沉寂着,開始不安分的往遊走,帶着凌灝初的灼熱體溫,一點一點傳遞到薄心涼的肌膚上。
再這樣下去,有些事情就真的避免不了了。
薄心涼攥了攥拳頭,尖尖的牙齒忽然落下,在凌灝初的舌尖上重重的咬了一口。
低低的悶哼了一聲,凌灝初嚐到口腔裡的血腥味,終於是和薄心涼拉開了距離。
“我不願意。”薄心涼一字一句的說,“或許你之前的交往對象可以任你爲所欲爲,可是這樣的發展速度對於我來講實在是太快了,我接受不了。”
“什麼叫以前的交往對象?嗯?”凌灝初湊近薄心涼,脣角還帶着一點鮮血,語氣很是危險,“沒有以前也沒有以後,我只有現在,只有你一個,懂了麼?”
沒有以前,那邵子恩建立的那個衣冠冢是怎麼回事?
這個疑問,薄心涼沒有問出口。
誰還沒有過去呢?凌灝初沒有詢問她過去的那些醜聞是怎麼回事,她也就不在乎凌灝初曾經是什麼樣發。
她也只要現在就夠了。
“我要休息了。”薄心涼快速的鑽到被子裡,“你也早點洗洗睡吧,明天見,晚安。”
薄心涼一次性把所有的話都說完了,凌灝初無奈,伸手揉了揉額角,忽然有一種要把這個小丫頭給掐死的衝動。
“晚、安。”凌灝初一字一句的說,語氣有些咬牙切齒的感覺。
直到凌灝初站起身,薄心涼這纔看見了他某個不安分的部位,好像……長的和小帳篷確實挺像的哈?
那他帶着這個帳篷回去,是不是需要洗一個冷水澡呢?
等等,她現在都在想寫什麼?果然是和凌灝初在一起的時間長了,思想都變污了。
臉頰忽然變得滾燙一片,薄心涼敲了敲額頭,利落的關燈睡覺,把腦子裡那些亂七八糟的場面的驅逐乾淨。
不知道凌灝初當天給她吃的是什麼藥,第二天薄心涼醒過來的時候,除了沒什麼力氣之外,整個人都感覺神清氣爽的。
看了看時間,還不到八點,薄心涼伸了個懶腰,起身就要去洗漱。
剛剛走進浴室,薄心涼就看到了依舊纏着紗布的右手,無奈的嘆了口氣。
這手要什麼時候才能好啊?難不成她要一直被凌灝初照顧着洗漱麼?
“要洗臉了麼?”凌灝初的聲音突然傳來,薄心涼非常淡定的回頭。
“毛巾給你。”
自家男人,不用白不用。
簡單的洗漱之後,薄心涼跟着凌灝初一起下了樓,站在樓梯上往客廳掃視了一圈,忽然皺起了眉。
“管家呢?”
“我罰他去鄉下務農了。”凌灝初的語氣有些泛冷,“連一個女人都照看不好,我留着他還有什麼用?”
“不是管家的錯,是我堅持要一個人出去的……”
“張嘴吃飯。”凌灝初將牛奶湊近薄心涼的脣邊,“我不希望從你的嘴裡聽到其他任何人男人的名字,你懂麼?”
薄心涼:“……”
她聽說過有些人的佔有慾會比一般人要強,眼前這位,應該就屬於十分強悍的那種了吧?
可即便是這樣,她還是要替管家說好話,她怎麼能讓自己的錯誤牽連別人呢?
“只要你儘快讓管理回來就好,他年紀那麼大了,做農活什麼的太難爲他了。”
凌灝初突然發現,自從薄心涼跟她在一起之後,好像就變得一點也不心涼了。
“吃飯。”凌灝初言簡意賅的說。
“可是……”
薄心涼依舊不死心,還想再說些什麼,突然就被一陣鈴聲給打斷了。
是顧冰,凌灝初的媽媽。
“媽,什麼事?”
自從上次訂婚典禮之後,凌灝初就很少和父母聯繫了,同樣的,父母也沒有聯繫他,今天這個電話,實在是來的有些突然。
“今天允諾來找我了,一看就是受了委屈,你說,你怎麼欺負她了?”
蘇允諾去找他母親了?這麼說來,他昨天安排給蘇允諾的事情,她是根本沒有處理了?
周身的氣場忽然冷了下來,凌灝初的語調依舊不緊不慢,“什麼都沒有,媽,你想多了。”
“既然什麼都沒有,那你就儘快回來一趟吧,趁着允諾也在,我們一家人好好聚一下。”
在顧冰的眼裡,蘇允諾纔是她最中意的兒媳婦,只是可惜凌灝初不喜歡,所以只能當女兒疼了。
“我最近都沒空,等過一段時間,我會帶着心涼一起回去看媽的。”
“什麼心涼?”顧冰覺得有些不對勁,“我記得薄家大小姐好像是叫薄嬌蕊吧?什麼時候變成心涼了?”
“薄家大小姐是叫心涼不錯,可是和我訂婚的,不是她,而是她妹妹,薄心涼。”
聞言,顧冰立馬就不淡定了。
“你是說你要的是那個自小丑聞滿天飛的私生女?!”
最後三個字太過刺耳,凌灝初捂着手機側過身子,生怕薄心涼聽到什麼。
“媽,你失態了。”凌灝初有些不悅的說,“有什麼事情我們以後再談吧,今天先這樣,再見。”
凌灝初說完之後直接掛斷了電話,轉頭看向薄心涼的方向,卻發現,薄心涼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