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竹無奈地笑笑,然後,司楠朗也跟着笑了。
他們四個人都在笑,貝螢夏卻根本不知道他們到底在笑什麼,只得白了一眼,直接無視顧北,轉身走人了。
“有病!”
顧北真是最不待見貝螢夏的一個,還貧嘴地回頂了句。
“對,我們都有病,就你丫的沒病。”
這旁,貝螢夏下樓時,她聽到了,氣得罵他。
“對,就我沒病,你們都有病,一羣神經病,合一起正好。”
下方的杜媽聽到了,呵呵在那笑着,貝螢夏一白眼,心情實在好不到哪兒去。
“笑什麼?”
於是,杜媽立馬閉嘴,不笑了,一本正經的模樣,卻又憋着笑,看得貝螢夏都替她難受。
貝螢夏連連咒罵地出了門,一路你都聽不清楚她到底在罵什麼,反正就是在罵人了。
回到學校的時候,貝螢夏心情鬱悶,不禁又向好友蘇恬靜吐槽。
“恬靜,那惡魔沒死,又活着回來了,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一聽,蘇恬靜直接一個驚訝。
“啊?”
然後吧,蘇恬靜乾脆兩手一托腮,超級鬱悶地看着貝螢夏,說她。
“貝貝,你好無聊哦,逃來逃去,最終的歸屬還不是一樣?有逃的必要麼?”
是呀,有逃的必要麼?
此時此刻,竟是連貝螢夏心頭也迷茫着。
接下來的日子。
沈君斯想吃肉,所以,這男人簡直瘋魔了,就天天催着歐竹,讓歐竹給他大補藥,搞得歐竹都瞪眼,咒罵了一句。
“你也不怕補死,到時補得七竅流血,我可不管你。”
終於,在沈君斯萬般折磨下,歐竹快被他弄怕了,見着沈君斯都躲,最後,沈君斯的強健身體,總算回來了。
身上的窟窿,全部長滿肉,就是還有一點疤。
歐竹說不礙事,到時抹幾下他特製的藥膏,疤痕就能消除,反正,歐竹就是沈君斯的貼身醫生。
兩人感情這般好,貝螢夏有時見着了,還會習慣地摸摸下巴,一臉思考狀。
“我說沈君斯,你不會是個同志吧?跟歐竹搞一塊去。”
於是,歐竹聽後,哈哈大笑得不行,還湊過來要親沈君斯,打鬧着。
“來,君斯,我跟你親一個,氣死你女人去。”
沈君斯哪裡肯,一腳就踹開歐竹了,可真是毫不客氣的那種,一臉嫌惡地揮揮手。
“去,哪兒涼快呆哪兒,別搞得我女人對我還有性取向誤導。”
男人就養傷期間鬧了點,然後,傷一傷好,他基本就恢復正常了。
晚上,男人好不容易纔吃了一口肉。
他眷戀又迷離地親吻着她,倒來得有點紳士風了,沒以前那麼惡劣。
見此,貝螢夏不禁摟住他的脖頸,嘆了口氣般。
“沈君斯,我忽然發現一件事。”
聽到這話,男人挑了挑眉,停下動作來看她,問。
“什麼事?”
於是乎,貝螢夏就說出。
“我總感覺,你跟你那幾位兄弟相處的時候,感覺你就跟一大男孩似的,和我平時所看到的沈君斯,是不一樣的。”
養傷那會,她清楚地記得,四個男的,就在草坪上打鬧玩樂滾在了一起,也不嫌草坪髒。
可,他在她面前,永遠是個面容沉靜的男人。
男人聽到她這話後,眼神中卻是流露出一絲絲笑意,彷彿有些神遊一般。
“我們是兄弟,雖然前後認識的時間不同,有長有短,但,卻都是可以爲對方灑熱血的那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