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蛋,你說誰是娘.娘腔呢?”
被打斷了跳舞不說,居然還敢罵他是娘.娘腔。
“你不也是叫我小刺蝟嗎?”顧雨桐纔不怕他,反正要是真打起來,他還不見得是她的對手呢。
她可是跆拳道黑帶,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媽.的,我要開除你,開除你!”宣子言氣的在房間裡跺腳,該死的女人,不知天高地厚。
“你沒有權利開除我,總裁是葉致遠,哼。”
以前剛來的時候,知道要做他的秘書,那時候顧雨桐一天想過十次辭職,可是,現在他說出口開除她,她卻開始牴觸。
“你,給我等着。”
氣死了,氣死了,宣子言覺得自己真的手找罪受,當初怎麼想起來要她來這上班的,現在是坑到了自己。
咬牙切齒,宣子言將桌上的文件全部揮灑在地。
“給我在五分鐘內擺好。”他踱步,朝着沙發走去,這個女人,就是欠教訓,仗着自己練過武,目無王法了,居然敢叫他娘娘.腔。
“神經。”顧雨桐在心裡罵了句,還是乖乖的走到桌子邊。
蹲下,開始撿文件。
她本就是個手腳麻利的姑娘,再加上在宣子言身邊要有高強度的免疫力,所以,她三兩下的就把桌子給收拾乾淨。
文件擺放的規規矩矩,沒有一點的誤差。
宣子言氣不過,站起來還想將文件打落,他今天擺明了就是折磨她,折磨到她自動離職爲止。
“要是先發脾氣,還是等回來吧,因爲現在要出去,寧靜出院了,邀請你和我去他們家吃飯。”
她刻意的迴避,沒有用我們。
宣子言本來真的想繼續折磨她的,轉念一想,到葉致遠家吃飯正好,他會跟他說辭掉這個該死的女人。
連外套都沒有拿,直接大搖大擺的朝門外走去。
看着他負氣的背影,顧雨桐笑了笑,快速的跟着出去。
顧雨桐習慣性的拉開吉普車的駕駛門,只是宣子言卻像個大爺似的坐在裡面。
“你來開?”她凝眉問道。
“媽.蛋,顧雨桐,你什麼意思,大爺我還不會開車了啊?”他氣憤,非常氣憤,剛纔的氣都沒有撒完,這女人是自找的吧。
“我不是那意思,你不是不喜歡開車嗎?”她也不在與他爭論,大人不計小人過,她自我安慰道。
“上不上車,不上就自己跑去。”他按下啓動鍵,就要拉手剎。
顧雨桐快速的拉開副駕駛的門,身子坐進去的那一刻,車子也開了起來。
媽.的,眼瞎了啊,沒看見我還沒有坐好啊。
一路上,宣子言就像是打了雞血般,車子開得要飛起來了。
顧雨桐死死的攥着安全帶,硬是沒有讓他慢點。
他要死就去死,瘋子一個。
到了葉公館,兩人誰都沒有理對方,徑自朝着別墅的大門走去。
寧靜站在窗前,一眼就看見了他們。
興高采烈的打開門,來迎接他們。
“你們來了啊。”
“誰跟她一起來的。”宣子言負氣道。
“啊,不是一輛車嗎?”寧靜手指着身後的吉普車,她沒有看錯啊,他們是從一輛車下來的啊。
“小靜靜,不要理他,他瘋了。”顧雨桐拉過好友的手,安慰道。
宣子言一提氣,狠狠的瞪了顧雨桐一眼,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