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臉上冷冰冰的,沒有過多的表情,“是雷赫先生派我來送您回家的,寧小姐可以叫我飛鷹,我是雷先生的保鏢。”
寧夏在心裡哼哼,她當是誰呢?也是,除了雷赫,誰的保鏢居然都有這麼大的氣場?她還以爲有人要綁架她,連小心臟還在抖呢。
“寧小姐,上車吧。”
寧夏抿了抿脣,也不矯情直接上車了。要知道現在是凌晨一點啊,打車多困難啊,再說,就算打到了車,誰知道會不會遇到什麼**殺人狂司機,專門針對她這種青春美少女的。(咳咳,順便說一句,這**不僅驚悚恐怖片看多了,而且還過分自我良好。”)
再說,有免費豪車爲什麼不坐,跟誰過不去也別跟自己過不去。
寧夏細心的發現,飛鷹上車之後就再也沒說過一句話。寧夏也不敢跟他搭訕,只是東瞅瞅西看看,嘖嘖,這豪車就是上檔次。兩排黑色真皮沙發椅,中間擺放着一個高檔木質茶几,茶几上架了一瓶印着外文標籤的紅酒,那外文寧夏不認得,反正不是英文。角落處還擺放了一個小型書架,書架上有幾本書,具體是啥書,這寧夏就不知道。
這哪是裡汽車啊,分明就是個小房間啊,所有物品,一應俱全!
原諒她第一次在現實中見到房車這玩意兒,所以她忍不住小小的仇富一把。
中途,飛鷹接了個電話,他的聲音本就渾厚低沉,刻意壓低聲音後寧夏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只隱隱約約聽到,“嗯”“清楚”這樣簡單的詞。
就在寧夏全神貫注絞盡腦汁的偷聽時,雷赫突然把電話遞了過來,“寧小姐,雷先生的電話。”
寧夏嚇了一跳,有種做壞事被抓包的尷尬,她乾巴巴的笑了一聲,才小心翼翼的接過手機。
她輕輕的喂了一聲。
雷赫那帶有獨特磁性的嗓音便透過這沒有質感的金屬傳了過來,“寧夏。”
寧夏的心像是被什麼纏住了,說不出來的滋味。她輕輕的嗯了一聲,便等待着雷赫的下文。
可那頭的男人過了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說話,就在寧夏手痠的快要滑落之時,男人突然說了一句,“回去好好休息,別忘了後天的約定!”
說完便“啪”的一聲掛了電話。
寧夏悶悶的看着無端被掛斷的手機,氣的想罵娘,靠,耍她玩呢?
寧夏將手機還給飛鷹,便靠在沙發上假寐,腦子裡卻不時的閃過雷赫那張俊臉,不得了了,寧夏你中毒了!
第二天,臨近十點多鐘寧夏才悠悠的醒了過來。望着塗着雪白牆漆的天花板,寧夏混沌的扒了扒凌亂的長髮,腹部發出一串不和諧的響聲。寧夏摸着抗議的肚子,實在不是她飯量大,只不過昨晚被雷赫和冬子一折騰之後,她委實沒吃多少東西。
寧夏匆匆進了盥洗室戰鬥的解決了洗漱,便貓着腰閃進了廚房,令她大喜過望是,電飯鍋裡還剩着一點冷粥。她一邊食不知味的嚥着冷粥,一邊疑惑,根據以往在家的經驗,但凡她起遲了,杜蘭和寧齊康是不會叫她起牀,也不會給她留半點吃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