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赫迅速回憶了一下自己的時間表,好像那段時間他有個視頻會議,於是便說道,“我讓飛鷹送你去吧。”
寧夏思忖了一會兒,還是搖頭,“不用了,我還是自己回去吧。讓……寧雪還有爸媽看到不好。”
雷赫皺眉,“管他們做什麼?”
寧夏低下睫毛,不再說話。
她也不想管,可能怎麼辦,那畢竟是她的姐姐,是她的父母。說到底,雷赫是父母中意的乘龍快婿,但她哪裡有那個勇氣跟他們攤開這一切?
終究不忍心見她爲難,雷赫壓下心中的不滿,妥協道,“那你一會兒回去小心點。不過,從明天開始,你必須從家裡搬出來。”
搬出來?寧夏疑惑地轉過頭。
雷赫曖昧的笑了,“是啊,搬出來,跟我住。”
寧夏的臉可疑的紅了,“這樣不好吧……”
雷赫挑高眉,“有什麼不好?我的女人自然是要跟我住的……”
“誰是你的女人,哼,我還沒有答應呢。”
他的女人?怎麼聽怎麼像他的附屬品,寧夏十分不爽。
“哦?不是我的女人,那是誰昨天晚上在我的身下像小貓一樣叫着,又是誰跟我一起水乳交歡,共赴雲雨?”
雷赫饒有興致的盯着她窘迫的臉蛋,輕輕地吐着氣道。
寧夏的耳根直髮燙,臉上的溫度都可以煮雞蛋了,“喂,大庭廣衆的,不帶這麼耍流氓的……”
“哦?原來你希望我對你耍流氓,直說嘛,我不會拒絕的……”
他越來越輕的語氣,探入她衣領的魔爪,發綠的幽深眼神,寧夏終於覺察到某頭惡狼蠢蠢欲動的威脅,臨在他得逞之前推開車門……
只可惜潛逃未遂,她到底還是被按在一個灼燙的胸膛裡被狼吻了一頓。
雷赫意猶未盡地哼了一聲,拍怕她的頭,才坐直身子,“你只管跟你父母說,下午我就帶你去新家,我們的家。”
寧夏氣息不穩的整理衣襟,聽他刻意強調着“我們的家”,心臟好像被蜂蜜水淋過一樣,甜意豁然蔓延。
罷了,那樣的家確實沒有什麼留下的念頭,恐怕父母巴不得她搬出去吧。
寧夏站在病房前屈指敲了敲門,透過半掩的房門,園子正在給小愛喂營養湯。
“寧夏你來啦!”園子站起身,這幾天因爲照顧小愛,她憔悴了不少。
寧夏點點頭,朝着病牀上的小愛笑着,“小愛,我來看你了。”
小愛仰起頭,脆生生的叫着,“寧夏姐姐。”
寧夏親了她一口,獎勵道,“小愛真乖,呶,這是送給你的小熊,喜歡嗎?”
小愛愛不釋手的抱着小熊玩偶,甜甜的笑,“嗯,喜歡,好喜歡!謝謝寧夏姐姐。”
寧夏摸摸她的頭,轉而看向一旁笑的格外有母愛的園子,語氣裡含着心疼,“你最近都沒好好照顧自己吧?看你瘦的。”
園子拉着她往外走,一邊摸摸自己的臉,自嘲一笑,“青春果然是不能過度透支的,熬了幾天夜,現在臉白的都不用擦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