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景墨?!
這個名字,就足以讓程啓言腿軟三分的人。
他當年跟他一起出生入死,不是沒有見過他玩槍,他是部隊裡的神槍手,什麼都是破紀錄的神話。
程啓言當年見過他是怎麼一槍一個敵人。
如今,他拿住了槍,而他卻成了敵人。
程啓言半天都沒有站起來。
“程啓言?宮紹安?人呢?出來見個面嘛。”秦風的聲音從對面傳來了過來。
程啓言正要起身,就又聽見砰的一聲,守在外面的士兵也倒了下去。
“你還不去找地方反擊?難道等着權景墨把我們的人一槍一個都幹掉?”宮紹安說完,又疑惑道:“怎麼回事?下面怎麼沒有了聲音?”
宮紹安還未反應過來,就看見白易天帶人走了進來。
他整個人一驚,連忙起身就問道:“怎麼回事?”
他帶來的兵,爲什麼會跟在白易天的身後?
程啓言也站了起來,第一時間朝對面看過去,對面的權景墨已經收了手,似乎等着他們內部解決。
“你跟權景墨串通好了?”程啓言架槍的時候,白易天身後的人也衝上來把槍對準了他們。
所以權景墨一槍一個,就是爲了把他們身邊的人都弄死,好給白易天機會。
那麼,宮紹安衝出去看了一眼。
戰爭已經僵持了,自家的兩支隊伍竟然起了衝突。
他後來帶來的不少的兵竟然叛變了?
“很疑惑是嗎?”白易天仍是淡淡地模樣,“早在我來之前就把他們都收買了,部隊不缺的就是愛財之人。”
“白易天,你知不知道馬上我們就贏了,榕城就是我們的了!”
“你要榕城是你的野心,跟我沒什麼關係。反而,等你野心一大,我們白家恐怕就在南城活不下去了。宮紹安,你千方百計的讓人在南城散播我不是白家的人,就沒有讓我好過,我爲什麼要讓你好過呢?”
“南城的人知道了,你這個時候跟我作對,你就更加是千古罪人。”
“反正你贏了這場勝利也會給我扣個叛徒的罪名,對吧?”白易天冷哼了一聲,“像你這種冷血的人,根本不配管理南城,更別提全世界。你現在罷手,我會看在小涵的面子上,跟你恢復往日的關係,本身我們兩家在南城就是互幫互克的地位。”
“白易天,你做夢!你以爲這樣就能把我怎麼樣?”宮紹安一把將綁在一旁的白曉凝扯到了自己的懷裡。
因爲有她在手的緣故,權景墨的槍並沒有瞄準這個人。
宮紹安現在有人質在手,白易天的確不敢輕舉妄動。
局勢又緊張了起來!
程啓言這才架起了手裡的槍,準備隨時進攻。
“白易天,我現在沒有閒情跟你鬥,讓他們一致打敗榕城再說,不然南城的士兵要是葬在了這裡,你就真的是南城的千古罪人了。”宮紹安說的的確在理,如果榕城的士兵自相殘殺,那麼就是榕城反攻的機會。
“我也沒想跟你鬥。”白易天回道:“你現在下令撤兵,我們一起撤回南城。權景墨也保證了,從此榕南兩城達成友好關係,絕不挑釁。這對榕南兩城的百姓來說,都是好事。”
“你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