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軒和副駕駛的人都掛着鹽水,等鹽水掛完了,休息了一陣,葉子軒才終於醒了過來。
時錦年本來靠在一旁閉目養神,聽到他微微痛苦的呻吟,連忙醒了過來,“葉子軒,你怎麼樣?”
葉子軒看到她似乎有些意外,“大嫂?你怎麼也在這裡?”
“我們現在在回榕城的路上,你有沒有好一點兒?”時錦年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額頭,還是有些燙。
“回榕城的路上?”葉子軒想要起身,結果又躺了下去。
他按着眉心只覺得頭一陣一陣的疼。
時錦年這次說道:“你還是躺着休息吧。你身上都是傷口,還因爲傷口感染在發燒。等到了榕城,立刻送你去醫院治療。”
葉子軒現在才發現自己躺在車內,“大嫂,是你把我救出來的?宮御然那個狗東西,竟然使陰招陰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就算他是大嫂的親哥哥!”
“不是宮御然乾的。”
“大嫂這個時候還要幫着他……”
“是宮紹安乾的!”
葉子軒微微一愣,“宮紹安?你父親?”
“他已經不是了。”
葉子軒只覺得腦子疼的厲害,有些不夠使,宮紹安乾的?!那這說明,宮紹安就是故意引他去南城。
“小蠢貨和宮奕然是不是已經結婚了?不對,榕城現在怎麼樣了?”他一直被關在現在,外面發生了多少事,絲毫不清楚。
時錦年狠狠地嘆了一口氣,把所有事情的前因後果都說了一個遍。
葉子軒震驚地久久都沒有回過神來,好半天他纔開口說道:“宮紹安,我葉子軒此生不親手宰了他,我就不姓葉!”
時錦年嚥了一口氣,心裡一時五味雜陳。
葉子軒看了她一眼,“大嫂,我醜話先說在前面。就算他是你親爹,我也不會放過他。原本看在你和小蠢貨的面子上我不打算跟他計較。可是他不但是害死我父母的兇手,還坑了權老大,如今竟還把我榕城攪合成這樣,此仇不共戴天!”
時錦年現在也沒什麼好說的,宮紹安作惡多端,不顧榕南兩城的安危,弄了這麼多的事情,害死了這麼多的人。
就算是她的父親,也同樣是罪人。
她沒什麼好說的,何況,她在他心目中不過是佔着她女兒身體的人。
她的確是個小偷。
可是,這不代表她能原諒宮紹安所做的一切。
“葉子軒,你現在最重要的是趕緊好起來,回去和權景墨一起保住榕城,不能讓他的陰謀輕易得逞。”
“我知道。”葉子軒激動的傷口又疼了一下,“我不該在這個時候意氣用事,知遙叫我把國防調配令給她帶回榕城的時候,我就知道我錯了。我只想着陸家那羣王八羔子不靠譜,沒想到竟然是宮紹安策劃的一切。我帶來南城的人也折了三個,新仇舊恨,我總要一天天慢慢地給算回來!”
副駕駛上的人說道:“葉少將,我們國防的部隊誓死追隨您和總統大人!”
葉子軒眯了眯眼,前所未有的認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