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昏6

罪惡之死城 定昏 6

“你看,這是我調出來的迷藥,混在水裡,喝上一口,他就會熟睡半天。”實習醫生掏出一個小瓶子說。

“你想怎麼做。”那個男人問。

“明天午飯後我會動手,那時候是病人自由活動的時間,這棟樓裡幾乎沒人。”

“你爲什麼要幫我?”

“因爲我們的遭遇一樣,想置他於死地的人遠不止你我兩個人!”實習醫生輕聲說。??----玄關

“老婆,我要把上週的愛加倍補給你。”週五的晚上,許強早早的就回家了,剛進門就把美惠抱到了牀上。

“啊,老公放開啦,還炒着菜呢。”美惠一邊捶着許強的肩膀,一邊說着。

“等不及了。”許強把美惠扔在牀上,自己脫去大衣便撲了上去。

“啊,老公是流氓,流氓啊!哈。”美惠耍着孩子氣,但心裡早就不知樂成什麼樣子了。

許強一件一件的脫去美惠的衣服,白嫩的皮膚露了出來,他不停的親吻美惠,親吻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這是女人的味道,已經許久沒有嘗過了。許強是個溫柔的男人,這點美惠最清楚了,她能讀懂許強,今晚不需要飯菜,只需要她不停的跟着許強的節奏扭動着,扭動着。

已經是凌晨一點了,許強拖着疲倦的身體從冰箱裡拿出了兩塊蛋糕送到美惠的身旁。“寶貝,餓了吧。”許強說。

“嗯。”美惠接過蛋糕,笑着,那種幸福是用文字所無法形容出來的。

“吃完了,洗個澡就睡覺吧,明天我還要上班。”

“恩,我去洗澡了,老公晚安。”

早上7點許強便醒來了,爲了不打擾到美惠,他的動作猶如松鼠一般輕盈。穿好衣服,去洗漱,然後坐進他的那輛高爾夫轎車去上班。“這種沒有雙休日的生活不知還要過多久。”許強在心裡抱怨着。

昨晚他和美惠做了好久,下體還在隱隱作痛。那晚的他一點也不溫柔。現在回想起來,覺得那時候的自己像個十七八歲的孩子,那麼魯莽,那麼衝動。

“小許啊,我女兒在你那裡工作,表現怎麼樣啊。”許強剛進辦公室就接到了趙建國的電話。

“中規中矩,服從命令聽指揮一點也不擺架子。”他搪塞的回答着。

“那就好啊,那就好,我這寶貝女兒啊,就是脾氣不好,我怕給你添麻煩啊。”趙建國的客氣讓許強心裡沒底了。

“哪裡哪裡啊,您有那麼個女兒啊不知是多大的福氣呢!”

“你小子,越來越會說話了,專案組的事情弄的怎麼樣了。”

“都齊全了,正在努力調查中,我想不久就會水落石出的!”許強這一大早不知說了多少謊話。

“好啊,你小子,前途無量啊。”趙建國擡高了聲調說。

“全靠您栽培。”

“好好幹,多看着點我那個寶貝女兒,她要是惹你生氣你就來找我,我給你做主!”趙建國這話說的越來越像‘岳母大人’了。

“好好。”許強聽得懂這是什麼意思。

“那你去工作,不打擾你了。”趙建國掛了電話。

“強哥!”剛應付完趙建國,趙杜杜又‘破門而入’。

“什麼事。”這時候許強算明白了什麼叫上陣父子兵了。

“你看。”趙杜杜從身後拿出一屜包子和一杯豆漿,說:“早點,我知道強哥餓了,是吧,強哥,還是杜杜對你好吧,杜杜可跑了兩條街纔買到的,跑的我腿好痛好痛啊,你看,你看這裡,這裡都有些浮腫了。”她把本來就不長的裙子又往上掀了一截,超短裙配貂皮大衣,只有瘋子那麼穿。

“好了,好了,我吃過早點了,你去拿走吧,我還要工作。”許強瞥了一眼趙杜杜白嫩的大腿,說:“下次進我辦公室得敲門,不可以闖進來。”

“人家着急嘛,我怕包子涼了,你看我的鞋子好看不,昨天新買的,我知道強哥喜歡藍色,所以就買了個藍色的。”趙杜杜又把腳放到許強的椅子上。她的年齡和美惠一樣大,雖然已經過了花季,但是無論是皮膚還是身材都還那麼迷人。相處時間長了,許強發現她和美惠的長相原來如此相似。

“出去吧,我有些不耐煩了。”許強把眉毛橫了過來,毫無感情的說。對付趙杜杜,一定要穩準狠,這是他幾年來的經驗。

趙杜杜看清楚了形勢,乖乖的出去了。

“喂,您好,這裡是丼石縣公……”接線員說。

“有人要殺我,他要殺我,求求你,救我,救我。”還沒等接線員說完,一個女孩的聲音便咆哮起來。

“你慢慢說,什麼情況,那裡!”接線員也緊張了起來。

“他要殺我,要殺我,我看到了,我全看到了。”女孩邊哭邊叫嚷着。

“那裡,那裡啊。”

“我,我,我在……”女孩說到一半便沒有了聲音。

“喂,喂,你還好嗎?喂?”接線員知道對方沒有掛電話,但是卻沒有了迴應。

“喂,王老師嗎?”李青雲從電話裡面說。

“你是?”王謙有些摸不清頭腦。

“我是您的學生,李青雲啊!”

“哦!哦!是你小子啊,剛從美國回來?”王謙有些意外的問。

“回來一個多月了,才找到您的電話。”李青雲解釋着,瘦高的個子穿着白大褂在醫院的樓道里邊走邊打電話,吸引了不少來來去去的小護士。

“現在在哪裡工作啊,找不到喜歡做的就來我這裡吧。”

“先不了,我在丼石縣醫院工作。”

“哦?你怎麼在丼石縣。”王謙有些驚訝。

“怎麼了?我舅舅是縣醫院的院長,我自然在他哪裡先幹着。”

“我家也是丼石縣的。”

“呦,還真巧。”李青雲的家並不在丼石縣。

“嗯,我最近剛剛開了一家精神康復中心,和你所學的臨牀心理學有很大的關係啊,如果你在那裡工作的不開心,可以隨時來我這裡啊。”

“好,我會考慮的,到了上班的點,得掛了,有時間我必須請您吃飯。”

“好,我隨時有時間。”王謙掛斷了電話。

“都讓讓,別看了,別看了。”一個警察說。

“怎麼了,怎麼了。”後面有幾個人嘀嘀咕咕的問着。

“這麼多然都在這裡幹嘛呢?”一個騎車路過的人隨口問了問。

“死人啦,一個女人死了,好像是煤氣中毒。”不知人羣中誰說了一句。

“都到警戒線後面去。”警察在維持着秩序。

“那孩子命苦啊,她爹先和別的女人跑了,她媽又死了。”聲音從吵吵嚷嚷的人羣中傳出來。

“是啊,那女孩才上三年級,以後可怎麼過啊。”又一個與之前不同的聲音說。

“報應,報應,呸。”一個老太太坐在離人羣不遠的石凳上自己叨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