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一個很簡單的樓房問題,變成了煩惱的樓房,其實樓房不煩惱,只是人爲它而煩惱,張曉雨聽來的“故事”越來越奇怪,當然他們說得很真實。
王東富所要說的,是他早年所聞,他也是口癢難耐,不得不說,可以諒解他一直把聽來的都記着。由此看來,他所聽來讓他深刻,說明他覺得是真實的,在他心裡是事實,並不是編出來的故事。
聽聽也無妨,張曉雨安慰自己。
想着他當初尊囑父親而回來,並沒有想到他的房子還有那麼多的繁瑣,如果當初早點聽說,他或者可能放棄這所樓房。
“我知道說你房子的不是是我的不是,我剛也說過,你是在爲你的房子煩惱,你肯定是聽着別人說過樓房所發生的詭異,而我肯定說的跟大家所說的是不同的。”王東富說。
張曉雨說,“不怪你,這沒有什麼可怕的,既然我回來了,我便要接受它。”
張曉雨不信樓房是害人的,如果真有鬼,並且鬼抖纏在樓房裡面,那只是鬼爲了事而到房子,房子是無辜的,發生過某事纔是罪魁禍首,罪魁禍首必定由人引起,也由人結束。
如果鬼事發生在他身邊,他甘願做解鈴人,因爲事情使他越來越煩惱,好像這些事的到來,都是爲他準備,不知道當初他的父親是不是這樣。
王東富又見張曉雨進入他的沉思,所以說,他更要把他的所聞說給他聽,“我的初衷是,我的所聞對你有幫助,你這幾天應該想累了。”
張曉雨嘆氣,想着比做着更累。“我聽着。”
王東富說,“我的師父是這棟樓房的包工頭,那個時候是你的爺爺請來的。”
“他有圖紙嗎?”張曉雨問。圖紙是他想着房子的原貌。
“很久了,沒有了吧!”王東富說。
哦!張曉雨有點失望。“你繼續說你聽到的吧!”
王東富說,“我的師父所說的,是在你家房子建好之後的事,他說,原本你的房子是六層的,只是後來你的爺爺在建第三層樓房時候突然改變想法,把最後一層去掉。”
我的師父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奇怪,幫助別人蓋房子,其中也不會一定按着原計劃製造,隨時會有改動的地方,對於你爺爺突然提出來的去掉一層其實不影響,地基是打牢固了,去掉一層不會影響房子的基本結構。
當然,我的師父他有問過,你的爺爺沒有說太多,寥寥說了幾句,他說那是風水先生說的,他說房子過高,過於顯眼,擋着村上的山脈了。
張曉雨打斷,“山脈很重要嗎?”
王東富說,“我不是什麼風水大師,不懂這方面的知識,所以我聽說的是,那裡是村脈,人是相當重視,重點保護的地方,外人不可侵犯。”
張曉雨問,“我的樓房擋着了村脈,有淵源?”
王東富說,“不清楚,我們都按風水大師的風水學來定奪。”
張曉雨始終輸在了博大精深的風水學,外人沒有經過一定的瞭解和研究,也只能聽大師級別的了。
“不好意思打斷說話,你可以繼續說。”張曉雨想要繼續聽下去。
有時山脈也是村上的一條命脈,掌握着村莊的發展大計,人做什麼就不順意,相當讓人心理受到極大影響,所以你的爺爺相當重視,幫別人蓋房子的,也會遵守這一規矩。
房子建好了,我師父說過,你的爺爺還請他們喝上一頓新樓的“入夥酒”,也表示一種祝賀。
你的爺爺說,“雖然我的理想是六層的樓,現在五層了,也不錯,最後一層一定會有的。”
有人跟他說,“即使現在要拆一層,大家也知道你的樓房快成村上的標緻建築物了,很不錯。”
你的爺爺說,“不在乎高大,在乎數量。”
數量很重要,你的爺爺在乎數量,我們是不懂他的意思,他給了工錢,我們打工的接過也是勞動合同的結束。
我的師父是縣城裡人,還有他是城市幹活的,離着也有距離,你爺爺爲了不讓他們趕夜路回去,就住一晚再走,反正房子有五層,有地方住。
那晚大家都留在了你家住一個晚上,我的師父那晚上沒有睡着,便走出你家院子前面的花圍基坐着,自己抽着煙,夜晚很涼快,細細涼爽的風撫摸人的臉,那是很舒服的,人也特別精神,沒有睏意,沒有累,如果是悶熱天氣的一股涼風,那真是人生的一大享受。
我的師傅也躺着在上面,旁邊的花叢裡面已經有蟲子了,是一種會鳴叫的蟲子,蟋蟀,蟋蟀的吱吱叫着,聲音很入耳。
夜已深,大家都在夢中。
我師傅盯着你家的大宅子般的樓房,傳統而現代,現在的傳統。
風吹着,一邊的樹木輕輕搖着枝條,很柔和的流暢,環境很舒服。
這樣的一舒服環境,很理想生活天地。
在院子裡面躺着,很舒服,我的師傅閉上眼睛,靜靜享受心裡美景。
一個人在夜晚躺在院子,或者躺在陽臺,心裡靜靜感受安靜的夜晚,沒有煩躁,沒有喧譁,沒有壓力,人很容易放鬆自己,釋放掉心裡所以瑣碎。
安慰,沒有壓力,沒有煩惱的社會是不存在。
我師傅閉上眼睛,眼睛前面彷彿有晃動的影子,黑夜不可能有物體在眼前晃動而感知,黑夜裡只有光是人所以感覺到的,因爲光瞪眼。
光不強,很柔和。
那不是他的夥伴用電筒燈光照他,光是在高處的,是寬大的,如月亮光照射地寬廣。
光又像在水中晃動。
很奇怪的光。
師父睜開眼睛,他眼前是閃着藍色的光線,光很柔,不刺眼,似水,似溫柔的女人,綿綿的,這並不恐懼,心裡是安靜的。
很快眼前的景象使他驚訝,他看見了你家樓房的樓頂上出現的光,是藍色的光,那發出光線的物體是一層樓,一層光影的樓房出現了。
第六層樓,最後一層樓。
我的師傅眼睛瞪得要掉出來。
你的爺爺規劃的六層樓是否不是他的計劃,而是他的必要?這個只有的爺爺才知道,他爲什麼沒有必要建起六層,這個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我的師傅在下面看呆了,在那個時代不可能有燈光做出一層光幻的樓房,那可是一層樓,那層樓在地上看上去跟樓房的設計圖是完全一致的。
柔和的藍光像電發出一樣靈動,很美麗,也很虛幻,在安靜夜晚大放異彩,真的是美麗,只是它的出現讓人費解。
那是一個靈異的世界,那是一個讓人好奇的世界,那是一個幻真的世界。
他好奇,他想要上去看看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