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龍拉棺之局,乃是從九個方向有九座大山,山脈延綿,看起來就如神龍一般。
至於那口棺,是因爲九龍匯聚,形如一口碩大的倒扣下來的棺材。
九龍拉棺,乃是萬中無一的風水之局,歷來都是皇帝冢。說的是這種風水局實在太難得。
要知道這可是先天龍脈,與所知的後天龍脈截然不同,能夠聚四周靈氣灌入靈脈之中。也就是說潛藏的越久,龍脈本身所蘊含的能量越大。
這種靈脈,若是拿來養屍,出來的極有可能是超越三十六屍的傳說之物。
胖子掃了一眼,驚奇道:“風水局,前後八公里,尋蹤定穴這種事還是交給你了,毛子!”
挑挑眉,胖子樂的輕鬆。
盜墓一行,定位摸穴都是本事。
所謂定位,是說先要找到古墓所在。而要知道隨便挖的一處古墓也是上百年前的,當時的墓碑墳包等能辨別出方位的東西統統不可能找到了。這就需要尋龍點穴。
尋龍,顧名思義,是因爲龍脈匯聚之地都有大山,沿着山脈走勢,也就能找到古墓方位。
至於點穴,說的是在不破壞古墓原有形狀下,怎麼在墓上打開缺口,讓人進入。這就是我們知道的,古墓大都設計機關,觸碰到機關將會使整個隊伍陷入萬劫不復之地。再者就是承重方面的建築知識,反正對於尋龍點穴,那可是極難的事。
不過我有《九龍定蹤決》,尋龍定穴是最基本的一項。很快我就找到地方,用標尺畫下位置。
胖子動鏟,加上有三個外國人幫忙,我都沒動手,很快就打好了盜洞。
“行了,大家準備下去吧!”我收拾好包裹,搭好繩子就準備下去,沒想到這時候卻被蒙女攔住。
“等等!”
“怎麼了?”我疑惑的道。
“我還有人來!”
蒙女一說我就想起來了,咱們這次是沒帶裝備的,如果現在下去確實凶多吉少。盜洞的喜悅確實一下就衝昏了我的頭腦。
冷靜下來後這問題也就確實出來了。
“是送裝備吧!”
很快我就有了個答案。
蒙女沒再說什麼,我就當是送裝備的了。畢竟她也說了裝備會運到海島,不用我自己擔心,這麼一來應該就是東西還沒到吧。
想明白了,這件事也就沒那麼複雜。
更何況民國時期不就有盜墓人上過海島,那麼蒙女早些時間安排人上島勘察地形,然後再運裝備來也是可以理解的。這麼一來,等等……
我覺得我眼前一亮,好像想明白了些事情。不過一轉身的功夫就又忘記了。
就在這時,一羣穿着衝鋒衣,手持機關槍的中國人從遠處走來。一個隊伍,大概有三十多人的樣子。
我因爲聽蒙女說了有人來,所以倒也沒覺得奇怪。
蒙女能一下拿出那麼多錢,就證明她的身份不簡單,那麼弄點機槍也就可以理解了。
待人聚齊,衆人拿了需要的裝備,蒙女一聲令下,浩浩蕩蕩,出發。
我從繩索往下爬了十幾米,就感覺呼吸有些急了,料是這應該是墓主爲了隔離蛇蟲鼠蟻做的真空帶,忙憋了氣,提快了些速度。
頭上燈照在四周的牆壁上,當我看清楚一看,頓時驚出一聲冷汗。
土壤裡似乎有什麼野獸之類的東西爬過留下的一道道痕跡,看樣子經過的東西得有一人粗。
我不知道那些是什麼爬過,總覺得這地方有些邪性,不由加快了速度。
很快的,我們到達最終的目的地。
怪石林立,似是某種石像雕刻,又像是什麼承重的柱子,林林總總,樹立起來,倒有種荒涼感。
因爲一下來就看到這亂石林,心裡覺得不太舒服,我就不打算多看。
沒想到這時候胖子突然喊道:“你們看這是什麼?”
“有發現!”我一激靈,忙往胖子的方向跑去。
此時,胖子指着那裡的一根石柱,急急忙忙的道:“你們看這個符號,似乎不是用工具雕刻上去的!”
“符號不是雕上去難道還是自己長出來的不成?”黃章對胖子還有氣呢,說話也不客氣。
“你自己來看!”胖子指着符號,道:“一個文字,如果是雕刻上去的,總會留下凹凸不平之感,當然因爲工匠水平的高低,那凹凸感幾乎可以忽略。再者,任何符號都不可能一刀就雕刻完成,必然有換刀的地方。可是這個符號你摸摸看,根本感覺不出來。”
不爽是不爽,但黃章也不是不識貨的人,按照胖子說的,還真摸出了點門道。
“還真是,難不成這符號天生就長在石頭上?”黃章驚呼。
“是嗎?有這等奇事?”蒙女也聽說了,忙走了過來,與她一起的幾個夥計也都跟了過來。
就在衆人都在摸這符號的時候,很快的又有夥計喊了。
“我這也有符號!”
“我也有!”
“還有我。”
……
聲音此起彼伏,很快的,令我震驚的一幕出現了。在這石林內部的每一根石柱,都找到了對應的符號。
這讓我從心底感覺到震撼。
如果說符號是從石頭上長出來的,那麼現在這些石頭 又突兀的立在這地下,彷彿千萬年間,等待着一個歸來的人。而更讓人覺得驚悚的是,彷彿某一刻,這些石頭會突然復活,然後,肆虐殺戮。
眼前的石頭,卻不像是石頭了。
我緊咬着牙,一塊石頭一個符號,那麼這些符號的意義又是什麼呢?
深吸口氣,腦海中開始浮現這些符號的樣子。
胖子:“好奇怪的符號,怎麼會有這樣的事?”
“對呀,石頭長在出來,一塊還能說是機率。可一口氣這麼多石頭都長了符號,那就很奇怪了。”
“有人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不知道呢?會不會有危險?”
“不管了,大家注意,一旦有危險就開槍!”
衆人幾乎同時都將槍端了起來,小心戒備。
連在一旁的蒙女,此刻也不時四處觀望,顯得很謹慎的樣子。
“到底是什麼?”我抓着頭髮,有些痛苦的盯着眼前的符號。突然,在我腦海中冒出了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