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足中層環形結構之中,此時,我感覺自己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是啊,想想剛纔我們剛纔竟然是乘坐了古代的棺材,而這棺材竟然跟車似得。
這感覺就很不舒服。
心裡也跟着沉下來。
反倒是胖子,真是天生不知者無謂。還特沒良心的把燈給點亮去觀察我們現在所處的環境。
同時,黃章在一旁皺着眉頭:“棺材和屍身已經不見了,左老師,這有點奇怪了!”
我忙回頭看去,果然,跟他所說的一樣,載着我們來的棺材和那張無臉屍體已經消失了。想想那東西竟然能夠像是車子似得開動,我就覺得駭然。
想不到千百年前,希臘人的智慧就如此恐怖。剛纔金棺的速度可不慢啊,要是批量生產的話,那可是早期的代步工具了。它的活動原理暫時還不清楚,但不管怎麼說,這確實是個偉大的發現。特別是,如果當時金棺真的成爲代步工具的話,想想看,走在大街上人人都坐在棺材裡……嗯嗯,畫面感十足的毛骨悚然。
“真奇怪!”黃章補充了句。
我一笑,解釋道:“其實也沒什麼奇怪的,咱們在三國時期不是有諸葛亮造出的木牛流馬,也是無需人力就能活動。其製造原理其實就是機械學上的力和齒輪之類的關係。所以說金棺能夠活動,也並非沒有可能。”
我說完後,黃章倒是有些沒想到的樣子。然後長嘆聲:“這樣說也對,是我把它想的太複雜了!”
無力去追究金棺的活動原理,我把注意力放在胖子身上:“胖子似乎有什麼發現了,咱們去看看!”
“好!”
我們追上胖子,此時,胖子正盯着一盞燈奴,在用手摸索着什麼東西。
我看了會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想幹嘛,忍不住打斷他:“胖子你在幹什麼!”
胖子笑笑,卻道:“嗯,這盞燈奴裡面,似乎有什麼東西!”
“有東西?”我疑惑不解,忙靠近去看。
果然,就讓我有了發現。
和胖子所說的差不多,在燈奴裡面確實有東西,準確的說是一根針。有點像是現在縫衣服的震,不大,但尖銳。
我只看了一眼就認出了這東西。
在古代地宮建築中,使用到燈奴的時候,特別是古墓內。擔心有盜墓賊進入,所以會在燈奴中設計機關。
因爲燈奴比較小,所以大都是藏着鋼針之類的東西。
只要燈油燒到一定的時候,質量變輕了,就會觸發機關。這時候,因爲燈奴燃燒了一段時間,人大都不會對燈奴防備,有多少盜墓人都因此喪命。
胖子小心翼翼地看着我:“不會吧,這麼危險,那咱們怎麼辦?”
我知道這傢伙是擔心燈奴裡的鋼針會突然冒出來攻擊他,不由皺着眉頭道:“應該沒事,咱們既然發現了暗器,就能提防它了,待會走路時小心點也就沒事。”
“也對!”胖子釋然一笑。
三人湊在一起,也不說了,往前走吧。
現在我們好不容易進入到了第二層,也不知道蒙女他們到了哪裡了。
他們只剩下兩個人,怕是不能進入到最後一步吧。
說起蒙女我就會想起林夜雨,從盤古聖地逃脫後,林夜雨怎麼樣了?
說起來我也不明白,爲什麼林夜雨當時會突然發狂。
摸摸頭,關於林夜雨的事,隨着她的離開後有太多未知和不解。而且,按照當時所說的,我們想要阻止軒轅、女媧的滅世之戰,必須要找到盤古大帝的七根撐天柱傳人。
可是七根撐天柱傳人,已知道的僅僅只有四人而已。最後的三個人該去哪裡找呢?
想想這件事就頭痛的很。
想着這些糟心事,我們也不打算浪費時間,繼續往前走。
剛好在這個時候,在我身邊的一盞燈奴火焰閃了下。
我眼疾手快,忙一把蹲了下來。
果然,“咻”的一聲,銀光一閃,就見到一枚鋼針筆直的飛過我的頭頂,然後狠狠扎入石壁。
“小心啊!”胖子這才喊出聲,見我蹲下來後,兩人忙跑了過來。
胖子更誇張,把我的頭搬來搬去的。“咦,你沒受傷啊。”
看他那神情誇張,我都忍不住翻白眼了:“你就那麼想我受傷啊!”
“哈哈……怎麼可能!”胖子搓着手,還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啥,咱們是不是找到解決鋼針辦法啦?”胖子忙叉開話題。
此時,我點點頭:“嗯,接下來咱們只需注意火焰便能安全通過。”
確實是這樣的,在我們確定了方案後,事情變得簡單多了。我和胖子三人繼續往前走。
說也奇怪,通道遠比我們想的藥長,而且所有的距離、周圍物品都是一模一樣的,連燈奴也是靜止不動。這簡直能讓人產生個錯覺,自己其實一直在原地打轉。
隨着越往後走,那種不安感越發濃烈。
終於實在是受不了,我忙將二人拉過來,緊張的問:“你們有沒有覺得好像我們一直在轉圈?”
胖子不以爲然的擺手:“不會吧,左老師是你想多了啦!”
“應該不會,一路上我都注意着指南針,確實是在時時變化!”黃章揚揚手中的指南針,道。
二人說的也有道理,一時間我也想不出什麼反駁的可能。但不知道爲什麼,總覺得情況不太對勁。
接下來繼續往前走着,通道內,那些燈奴已經沒看到有鋼針彈出了,不知道是不是設計時只在一段加了暗器。
走着走着,我只覺腦中靈光一閃。是了,我終於知道是哪裡不對勁。
忙往四周牆壁看去。
胖子看到我的動作,忙去喊我:“毛子怎麼了?”
“別出聲!”制住二人,我甚至連解釋的時間都沒有,忙在牆壁上,一寸寸,仔細尋找。
終於,我深吸口氣,確定了,果然,我的想法是沒錯的,我們確實是在原地打轉。
“到底怎麼回事啊?”胖子見我不再尋找,走上來,疑惑問道。
此刻,我只覺腦中疑問一個接着一個,而我連原因都摸不清楚,只能咬咬牙道:“我們可能迷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