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瑜還是胡思亂想,緊接着就感覺到牀的另一邊被子被掀起,然後就有一具帶着熱氣的身體鑽入了被窩,緊張之下她趕緊往旁邊挪動了一下,但是這牀纔多大啊?她纔剛挪動一點位置,楊銘那欣長的手臂就伸過來攬住了她的身體!
“嗯……”
一瞬間,唐瑜不由自主的發出震顫的嚶嚀聲,身軀驀地緊繃成了一張鼓面一般,下意識的肌膚上就沁起了一層細密的顆粒,但這也絲毫不能影響她肌膚的絕佳觸感……
“怕什麼,我既然來了,那就代表着我願意跨出這一步了,難道你沒想過這樣的場面?”楊銘的聲音帶着熱氣一起傳到了她的臉龐上,撲打的她整顆心都跳的厲害,似乎要躍出心腔一般。
“我我我……你……怎麼……你怎麼能這樣……”唐瑜語不成句,哆嗦着巴結着片刻才終於理順了一些思路細聲道,“不是已經從此天涯遠隔再不想見的麼,你怎麼還來?”
“能逃開嗎?如果能的話,你爲什麼又回來了?”楊銘的手滑上去,手指貼着唐瑜的臉龐緩緩的划動,他語氣略顯複雜的低聲道,“既然忘不掉,又逃不掉,那就算了吧……何必欺心?”
“欺心……”呢喃着這個詞,唐瑜忽然知道一直以來自己逃不脫的△↙,..是什麼了,不正是楊銘嘴裡吐露出來的這個詞麼?如果心裡不是深深的住着這個人,唐瑜怎會念念不忘呢?
念念不忘必有迴響可不就是這樣的道理麼?這天底下湍流過的人海潮流,來去這麼多的人,又有誰能夠欺心而過的開心的呢?即便是遊山玩水、周遊世界,可是不能瞭解心中的夙願,這一生活的再漂亮,豈不終究是抱憾而終麼?
所有的不能放下,在這一刻忽然放下,所有的不能拿起,也在此時忽然拿起……唐瑜默默的轉過身,眸光清涼如水的盯着楊銘的眼睛,手移上來按着楊銘撫在自己臉上的手問道:“那我想知道,現在……你心中有我嗎?”
“如果沒有,我怎麼會上來?”楊銘直視着唐瑜,手指滑下去勾住她幼滑而纖秀的下巴說道,“男人和女人不同,因爲男人可以先愛上一個女人的身體再愛上這個人,女人卻是先愛上人才再愛上他的身體……我是前者,不得不說我是因爲先愛上你的身體才喜歡上你這個人的。”
聽到楊銘話中的意思是愛自己的身體更多一些,唐瑜沒有像少女一般糾纏和糾結什麼,反而顯得很釋然、有些開心的露出了一個淡笑道:“我還一直以爲我比起你的那些女人來輸了很多呢,現在我才覺得我自己並沒有太老……我很開心。”
女爲悅己者容,能被自己鐘意的男人說喜歡自己的身體,對於唐瑜這個年紀的女人來說,這其實比任何虛浮的情話都要受用得多,而這樣的理由也足以讓唐瑜爲他綻放自己不加掩飾的美了。
當楊銘的手指順着下巴繼續往下滑動的時候,唐瑜不再退縮和羞澀,而是主動的挺直自己的身體,微微後仰着將自己最自豪最壯觀的峰巒送上去給他欣賞、給他丈量。
然而當那帶着熱度的丈量之尺真正攀上高峰開始用力的時候,她卻還是緊張的哆嗦着發出了不由自主的哼吟,彷彿汲水的天鵝暢遊在純淨的湖泊,彷彿飛鳥見到光褒的森林心之所向,便是極樂。
成熟的女人無需過多的前奏便已然水到渠成,作爲箇中老手的楊銘來說,剝掉女人的外衣這種事情簡直比吃飯還要簡單,他的手滑下壯闊峰巒的同時,將她寬鬆的睡袍也給推了下去,一直堆到她纖瘦無比的腰肢爲止,然後她整個美妙的上半身便成了他大快朵頤的口邊美味……然而更讓人無語的是,這美妙至極的美味甚至不需要楊銘主動去食用,她就已經主動的送到了嘴邊,送進了嘴脣!
沒有過多的前奏,只是簡單的推進,一切便在唐瑜天籟般的吟唱中合二爲一。而楊銘這時候才終於嚐到了唐瑜這塊肥肉的美味,肥而不膩、滑而不油,簡直人中極品。
哪怕是質量無比堅固的席夢思也在兩人的撻伐下發出了不堪承受的抗議之聲,然而牀的抗議聲卻又被唐瑜那動人的吟唱和楊銘粗魯的喘氣聲所壓了下去,化爲了天籟曲目中不可或缺的伴奏。
雨一直下,房間內的動靜一直持續不停,兩人的影子忽而以一種類似於推車的畫面倒映在牆上,又忽然而兩隻緊抱的猿猴一般倒映在天花板上,姿勢變換之下就像是演出了一出精彩而綿長的皮影戲,只可惜沒有觀衆欣賞這樣的人間美景。
也不知道多久過去,唐瑜終於是軟如一灘爛泥一般趴在牀上再無法動彈一根手指頭,而楊銘雖然勇猛,卻也終於暫時鳴金收兵的趴在了她曲線起伏的背上,兩人緊緊的相連在一起,受用着那綿綿不盡的餘韻與愉悅滋味。
“呼我都快不能呼吸了,你再不下來我就快被你壓死了。”唐瑜發出嬌嗔的呢喃聲,語音裡卻是前所未有的柔與媚。
“都說女人是水,男人是舟;女人是地,男人是牛……你見過被止壞的水,被牛耕壞的地嗎?”楊銘輕笑着,手掌繞着唐瑜一縷烏髮道,“沒想到你的體力竟然這麼好,擺了這麼多的姿勢還差點把我也掀翻了。”
“我也沒想到啊……”唐瑜語氣中帶着羞澀與綿綿的情意道,“沒想到你竟然這麼流氓,竟然想出這麼多能羞得人沒臉沒皮的花招,而且你像是三百年沒吃飽似得,你那些女人都不餵你的嗎?”
“我天生異秉,你賺到了……”楊銘笑道。
唐瑜哭笑不得的拱了一下自己那圓潤如滿月的部位輕哼道:“得了便宜還賣乖,快給我下去……你再不下去……我就真的累死了啊……啊……你輕點出去,別那麼快……啊……溢出來了……”
楊銘卻惡作劇的在那裡抹了一把,然後輕佻的唱出了某個歌星某首歌裡的歌詞:“雨下整夜……我的愛……溢出……就像雨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