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剛這塊地一拿下來,他就在社會上招聘了三十多個保安,成立了一支準軍事化管理的隊伍,下面有個保安經理是退伍老兵帶着,把一幫人訓練的是嗷嗷叫,把這些人拉出來,村民們那裡是對手。
劉寒說:“公子,我這就讓兄弟們出動,滅一滅他們的銳氣。”
中午的時候,村民們乘着兩輛大卡車回來了,剛到村口,就見村口被包圍了,清一色黑衣服的保安,還有些流裡流氣的年青人,挑畔的目光掃視着村民。
很多村民都是安分守己,生活本分的人。見了這個陣勢都不由地嚇出一身冷汗。
劉寒西裝革履的從人羣中走了出來,對一臉恐慌的村民笑道:“你們去上訪了?有用嗎?唉!你們這些人,真有意思,老老實實的當農民就行了唄,還想着參政議政啊?簡直是自不量力。”
有幾個村民暗中抽出了趁手的短棍。
這時候,沐蘭也在其中,看到這個陣勢,有些吃不準了,這幫人真的要對農民動手嗎?
一時間沒有一個人出頭說話,劉寒也懶得理會,揮了揮手有氣無力的說:“上吧。”
他的身邊,五個保安提着警棍衝了過來。
幾個農民的青壯小夥子眼睛一紅,提着短棍就迎了過去。五個小夥子,五個保安,這樣的對決應該差不多不分上下。
“啊!”第一個碰到保安棍子的小夥子忽然腿一軟大叫了一聲就倒了下去,然後接二連三的幾個小夥子都被打倒在地上,渾身抽搐不已。
衆人驚訝,沐蘭閉着眼睛都能想的出來,保安用的是電棍。
這時候,村民們害怕了,這樣打下去一點勝的希望都沒有。
此時,沐蘭坐在卡車中間,人羣把她包圍住了,想當初是她找到幾個村裡比較有威望的人去上訪的,現在被攔在路上,村裡那個老者對她說:“孩子,你快跑吧,這裡我們來解決,讓他們發現了你就麻煩了。”
沐蘭很堅決搖搖頭:“大爺,想當初是我出的上訪主意,這個時候我走了算什麼,我要和你們在一起。”
“孩子,我們大不了就不鬧了,你們做生意的以後就是仇家了,你和他們鬥不過的。”
情急之下,沐蘭想到了王明江,她拿起電話急忙給王明江打了過去,說:“明江,遇到麻煩了,我們在回小海子村的路口被德剛黑保安堵住了,他們有電棍,已經放到四五個村民了,你快來救急啊!”
電話那邊王明江覺得鬧大了他很冷靜地說:“我過去也沒有用,一不是當地轄區的警察,二沒有隊伍,你讓我想想辦法行不行。”
沐蘭說:“那你快點兒,我一會兒保不齊就被他們認出來了。”
王明江說了一句:“我想到辦法就告訴你,你等一下。”說完,他快速掛掉電話,手機電量不夠用了,得用最節省的方式說話。
他暗中着急,這個時候該怎麼辦呢?對方人手衆多,給當地警方打電話也是沒譜兒的是,警方什麼時候能趕到都是問題。
最好是找自己熟悉的人,而且手中還有隊伍的,有這個條件的人會是誰呢,他忽然眼前一亮,想起了一個人來。
這個人就是曹採蓮。
曹採蓮是女子特警隊的中隊長,手下有四十多個警中玫瑰,個個都是能手,比普通警察戰鬥力強悍的多,關鍵時候只能求她幫忙了。
他急忙撥通曹採蓮的電話,電話過了很久都沒人接,就在他要放棄的時候,那邊電話接通了,傳來了曹採蓮氣喘吁吁地聲音:“師兄啊,你給我打電話啦?”聲音中帶着驚喜,這還是那晚上她辦了傻事,王明江主動給她打電話,自然心情激動。
王明江問:“忙着呢?”
曹採蓮說:“快別提了,十公里拉練,全副武裝,一個都不能少,快累死我了。”
王明江笑道:“你還怕累啊,天天摸爬滾打的。對了,你不是送我請柬的嗎?我沒有看到。”
曹採蓮說:“我後來想了想,這個請柬我還的親自給你送過去,不過還有些日子要辦,也不着急。你找我什麼事?就是問這個?”
王明江停頓了一下,“我想求你一件事。事情是這樣的,南郊區的小海子村口有黑保安毆打村民,這件事你們管不管?”
曹採蓮說:“這事可不歸我們特警隊管,找當地警方去啊?”
王明江苦笑說:“當地警方我又不認識,我怕他們不能馬上到位,你們特警多厲害啊,說到就到。”
“按理說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我們是應該管的,可是我們今天有訓練任務,等等,你剛纔說是哪裡?”曹採蓮突然問。
王明江說:“南郊區小海子村村口。”
曹採蓮說:“我看見了,那是有一堆人呢,我們在山上訓練呢!距離他們大約二里地。”
王明江一聽高興壞了,簡直是太幸運了,那幫農民有救了。
曹採蓮說:“師兄,這事我們正好遇見了就管了,你等我消息啊!”說完,下了命令,“全體都有,立定,返回山下處理突發事件。”她揹着行囊,衝鋒槍,身先士卒,第一個向山下衝去。
王明江欣喜之餘不忘記給沐蘭打電話:“沐蘭嗎,你讓村民們先緩和一下現場情緒,穩住他們,曹採蓮的特警中隊馬上到位。”
聽到這個消息,沐蘭差點哭了,看着滿臉是血的村民,這次的上訪任務又是那麼的不成功,她很內疚,不過,曹採蓮來了,這下他們有救了。
黑保安依舊叫囂着,揮舞着警棍罵着髒話,劉寒在前方高傲的欣賞着一場血腥的盛宴。
一輛豪華黑色轎車開了過來,德剛精神抖擻的走下車,向村民們走了過來,他的周圍是幾個壯實的保安前呼後擁,神氣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