茱莉聽到王明江說起欠一個吻的說法。便說:“那好吧,我現在就可以把這個吻還給你,然後在拜師,這樣你也不算吃虧。”
炎炎烈日,茱莉一身的汗味兒,想必這樣的情況下接吻也好不到那裡去,他連忙擺手:“還是改天吧!”
茱莉執拗的問:“那你答應教我啦?”
王明江沒說可以,也沒說不可以,只是說可以考慮,以後再說。
茱莉聽罷覺得這和自己承諾給王明江的一個吻相似,說是要給,但時間未定,地點未定。那就是等合適的契機唄!
接下來的幾天,王明江終於投身到了正常的訓練當中,茱莉也不怎麼爲難他了。
偶一天的野外生存訓練,他竟然見到了久違的曹採蓮。曹採蓮就像變了一個人,以前走到哪兒氣勢都很足,這幾天被這邊的大太陽曬成了小黑妞。
兩人見面互述衷腸,激動不已。
曹採蓮在女子國際特警隊訓練,雖然他們訓練地點都是一樣,但訓練內容不一樣,他們是國際特警之間正常的訓練,訓練完以後各回各家,有可能個別的人有任務。
而王明江他們則是世界警察協會組織的一次秘密行動,前來參加訓練的不但都有着各種各樣的傳奇經歷,更是奮鬥在緝毒戰線的一線人員,身手和經驗非常了得,再加上這次的特殊訓練,將來是要爲了打擊南部軍事聯盟做準備的,任務是摧毀毒品種植基地,緝拿國際刑警組織紅色通緝令中的萬美琳,任務相當艱鉅,尤其是在別人家的大門口拿人,如碳中取慄,稍有不慎,都的完蛋。
曹採蓮述說着她遇到的是一個坑爹的男教官,對她們訓練非常苛刻,冷酷無情,私下裡她們都覺得男教官是一個對女人沒有感覺的人,要不然怎麼會不懂得一點點憐香惜玉,連生理期都不放過折磨她們呢!
王明江也是抱怨了一番,說自己的長官一味刁難他,好像就是因爲個子矮一個奇葩原因,就被茱莉看不起,愣是和他折騰了好幾天,不過現在終於在他頑強反抗中有所好轉,來了這麼多天感覺自己活的像個正常隊員了。
兩人只聊了半個小時,就聽到各自隊長在找人,嚇的急忙擺手示意,分頭行動,回到各自隊伍去了。
野外訓練,生存訓練很多人都是很難適應,但對於一幫有經歷的人來說,沒過幾天就適應了,甚至適應了當地強烈的日頭。
茱莉把大家聚集起來,對前一段時間的訓練做了總結。
總的說來,大家表現還都不錯,可圈可點,基本上都是合格通過,沒有一個被退回去,畢竟訓練完了還有*實彈的任務,這時候退回去一個人,上峰說不定還要派一個人來填充空缺,這次的行動是多國聯合行動,人數搭配都很合理,退誰都說不過去。
茱莉對上一階段的訓練做了評點後,指了指身旁的一顆完好無損的炸彈說:“各位學員,今天我們學習如何排雷。”
衆人看了一眼那個鐵傢伙,上頭稍小,地盤比之有些大出五公分的樣子,顏色是綠色,看上去和一個籃球差不多大小。散發出一股火藥味的恐怖氣息,孤獨的躺在那裡,似乎在說,別碰我,誰碰我誰倒黴。
對於如何排雷,所有的人都是新手,但排雷拆彈是茱莉的擅長,她嘴角揚起,很是有氣場,講到:“根據我們的情報分析,南部聯盟的罌粟種植園有一千多畝地,漫山遍野開滿了罌粟花。在通往種植園的路上佈滿了各種各樣地雷,不熟悉道路的人去肯定必死無疑,今天我們講如何排雷和拆彈,就是萬一你踩到雷該怎麼辦,或者遇到了炸彈該怎麼排除掉。”
王明江舉了個手。
茱莉撇了他一眼,說:“王SIR,你有什麼想法?”
王明江出列,問:“長官,我想問的問題非常簡單,據說我們這次的任務是摧毀罌粟種植園和加工廠,請問,幾千畝的罌粟種植園我們如何摧毀?難道讓我們這些人一個一個去拔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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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明江的話惹的大家都跟着附和。
傑克雙手一攤:“我們又不是苦力,這種事情也得幹嗎?與偶沒有報酬?”
之前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王明江一說,大家都覺得有道理,他們這個隊伍才十幾個人,要他們體力勞動去幹掉種植園幾乎是不可能的。
茱莉看了一眼王明江說:“這個問題我也沒有問過,不過我想國際刑警組織不會那麼弱智吧,他們肯定想好了對策,我們的任務就是佔領種植園,搞掉哪裡所有的火力武器,包括對空武器,至於如何毀掉種植園的物種,我想着不是我們的事情。”
王明江聽罷點點頭:“那就好,我可不想充當勞力。”
Rickon也跟着說:“我覺得王SIR講的很有道理。”
茱莉揶揄道:“王SIR,放心,不會讓你當勞力的,與其去當勞力,不如給我當師父。”
聽到茱莉又要讓他當師父的事。
王明江急忙說:“長官,我聽懂了,謝謝您的講解。”
給茱莉當師父,和這些天其他隊員的要求一樣,很多人看到王明江厲害就想讓他指點指點,但這種指點只是泛泛而談,談不上能用到實戰。王明江之所以能把他們看這玄乎的東西用到實戰,完全是從小苦練而來的,一個站樁就是十幾年時間,啥也不幹每天就是站樁,把根基站穩當了。
根基不穩,重心就不在,這時候教什麼都是沒有用的,充其量是花架子而已,所以,他並不是有所保留,而是他們根本就不適合學習,除非有人願意重頭從站樁開始學起,估計學到他這個地步,差不多四五十歲就可以了,倒也算大器晚成。但現在看來,還沒有那個人有這樣的打算,包括茱莉在內。
茱莉看了一下時間,開始講起來如何拆彈和排雷的技巧來。
“先講拆彈,不管是那種炸彈,甚至是炸坦克的炸彈,其原理和結構都是一樣的,只有懂得這個原理,就可以輕鬆的排掉危險。當然我說的輕鬆,可是針對你換回來一條命而言的。”
茱莉講的非常專業,加之這個年代炸彈結構也確實很簡單,大家都注意力集中的聽着,不時掏出本子記錄主要內容。茱莉拿着的一個樣品還是比較複雜的,根據情報分析,南部聯盟軍事裝備還沒有配備這樣高級炸彈,以後他們面對的都是比茱莉講解的炸彈都要簡單很多。
一節課下來,講了很長時間。不知不覺中,大家第一次感覺到了茱莉的風采。
這些天茱莉對他們嚴厲和折磨,這幫人暗地裡開着的各種葷腥的玩笑話。好在茱莉沒有晚上去查夜偷聽的習慣,不然她聽到的都是衆人對她身體各個部位的評點。
茱莉講解完,大家踊躍的提了幾個問題,她都一一認真給與回答。
這時候,茱莉又把目光放在王明江身上,說:“王SIR,難道你就沒有什麼問題嗎?”
王明江低頭正在記錄着什麼,頭也不擡的說:“報告長官,我沒什麼問題。”
茱莉來勁兒了,“你是不是認爲都學到手了?”
“沒有問題並不代表都學到手了。說實話,我正在思考一個問題,不過不知道合適不合適提問。”
茱莉不滿地說:“既然有問題就得提出來,難道你認爲我回答不上來嗎?你們東方人真是有意思,處處給別人留面子。王SIR,在我這裡你不需給我留任何面子。”
王明江嘆了一口氣,只好說:“那好吧!我的問題是遇到*怎麼辦?你剛纔講的是反步兵地雷和絆發炸彈的原理,如果是*,它的結構就會比較複雜,眉目也繁多,設計這種炸彈的人肯定不會讓人看出來那根線是零線,那根線是火線。我想*一定是放了個定時電路,到了時間這個電路就放電引爆炸彈,但我們打開炸彈如何分辨零線和火線呢?稍有不慎,剪錯線路,就得死人啊!”
的確,茱莉講的多是壓發的反步兵地雷。這種炸彈想要拆掉,要先搞清它的發射原理,老式的一般是壓動*導致摩擦發火爆炸。這種炸彈拆起來並不難,只要將觸壓點用硬物罩住,不讓他與外界接觸就好了。
另外,這種炸彈一般有完善的保險,把保險擰到安全位置,就不會炸了。但還是要儘快將炸彈浸入水中;還有一種是電子壓炸型,觸壓點受到擠壓,電子設備運作引爆炸彈。遇到這種炸彈時,不要慌張,剪斷任意一根線就好了,如果找不到線,就扣電池。總之排除也不太難。這些只要膽大心細動手再拆上幾百顆就會有經驗。
當王明江問起*如何拆的時候,茱莉臉色很不好看,她拆了很多炸彈還沒有遇到過*,當然這和她工作關係有關,她的工作多是落後的軍事組織對抗,這些組織裝備也很落後,大都是兵工廠成規模製作的普通反步兵地雷和絆發炸彈。
*多少需要些技術更高的含量,也很難大規模的生產。
一時間茱莉被王明江給問住了。
茱莉想了一會兒說:“先找正極。然後順着找出鏈接的線再弄斷它。”
王明江反問:“既然設計的是*,設計者肯定不會讓你輕易的找到正負極的吧?”
茱莉嚴肅地說:“王SIR,我們遇到的炸彈多是反步兵地雷,至於*我覺得目前你還沒有必要琢磨。”
“是,SIR.”王明江只好說。
茱莉瞪了他一眼,說:“今天晚上到我的宿舍去,既然你這麼上進,我想有必要對你進行單獨的輔導一下。”
“是,長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