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倒四個農民工,又上來四個農民工,揮着鋼筋棍咿呀呀亂叫,對這小夥子也是亂砸一氣。
這些農民工並非練武之人,他們就憑一股子蠻力氣,鋼筋棍在他們手裡也是揮舞得十分純熟,揮起幾朵花一般劈頭蓋臉而下。
面對着這四個農民工兄弟,那小夥子不慌不忙,仍然是將腋下的一對雙胞胎姐妹當成了武器,把這一對百八十斤沉的姑娘弄得像兩柄錘一樣,有時又像兩杆槍,有時又像兩支劍,是時時都變幻無窮起來。
那一對雙胞胎姐妹在小夥子的手中,那是無力掙脫,只能任由他擺佈,只不過時時發出尖叫之聲,還有哀聲的求饒之聲。
“帥哥,行行好,把我們姐妹放下來吧,我們可是兩條人啊,可不是什麼鐵錘,還有什麼刀槍的啊,我們的這小臉蛋,還有小屁股,包括這小胸脯,那都是我們與衆不同的資本啊,你可別把我們的這些資本給毀了啊。”
還別說,這一對雙胞胎資本就是雄厚,她們是天生的麗質,無論是身體的某個部位,那都是搭配得極其精緻,真是鬼斧神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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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夥子嘿嘿一笑:“兩位美女,你們就放寬心吧,本帥哥知道你們的資本雄厚,你們是天生的好看,本帥哥會照顧你們的情緒,保存你們的資本呢。”
這小夥子將兩位美女當兵器使用,還說這樣的話,那可是讓這對雙胞胎姐妹心驚膽顫。
不過,這小夥子還真有兩把刷子,他雖然將這對雙胞胎姐妹當成了兵器,可是他都使用得非常之巧妙,根本不讓她們的身體觸碰到農民工的鋼筋棍,他而是使用巧辦法將農民工們給擊翻在水裡。
這衝上來的四個農民工兄弟,跟先前的四個農民工兄弟一樣的下場,也是一樣的後翻三百六十度入水,也是同樣的黃牛喝水,將自己灌得像懷孕七八個月一樣,待他們的腦袋瓜子露出水面時,他們飛向空中的鋼筋棍又從天而降,將他們又砸進水裡面,又是一頓胡喝海喝一氣,撐得白眼直翻。
“喂,農民工兄弟們啊,你們看見了吧,這些兄弟不是本帥哥的對手,你們就別硬充好漢了,你們趕緊收手吧,從今往後也別參加這種打架的事情,別掙這種昧着良心又有性命之攸的出場費了。”
小夥子三下五除二幹倒這四個農民工,他還勸說那些準備往上衝的農民工兄弟,那些農民工兄弟鄙夷地笑起來。
“切,小子啊,你以爲你是誰啊,你以爲自己是救世主啊,我們可告訴你啊,我們不會相信這個世界有救世主,也不會相信任何一個人,我們只相信錢,你就等着找死吧,可別怪我們手下不留情了。”
後面幾十號農民工是蜂涌而上,一個個呲牙咧嘴,假牙都差點呲得從嘴巴里掉出來,一個個張牙舞爪,慌亂之間鋼筋棍砸了自己的腦袋瓜子,幸虧腦袋上面戴着安全帽呢,要不然非砸出一個雞蛋大的包包來。
“對啊,兄弟們,別聽這小子瞎胡扯啊,你們跟我們好好地伺候他,我們會根據這小子的受傷程度,來給你們付費的啊,斷根手指加價五百塊,斷條腿加價一千塊,斷第三條腿加價一萬塊啊。”
農民工兄弟們紛紛往上衝,那兩位大腦袋熊糾糾與齊昂昂並不閒着,他們是扯着破猴嗓子,在水裡是上躥下跳,給這幫農民工兄弟吶喊助威,還一邊加價。
“哎喲嗬,兩位老闆啊,你們加的價也太低了點吧,本帥哥就這麼不值錢嗎,一根手指頭才五百塊啊,尤其是那第三條腿才一萬塊錢啊,你當本帥哥那是什麼腿啊,難道是驢鞭不成嗎。”
那小夥子一聽,不竟有些黯然失色,這熊糾糾與齊昂昂兩位大腦袋出價太低,自己的第三條腿才這麼點錢,還不如一條驢鞭呢。
當然,他也沒有時間去跟這兩位大腦袋討價還價了,幾十號農民工兄弟一窩蜂衝上來,他必須應對他們,他也施展開了自己的絕技,與這幾十號農民工展開了一場戰鬥。
這是一場以多戰少的戰鬥,敵我力量非常懸殊,這也是一場不公平的戰鬥,敵衆我寡一邊倒的戰鬥。
可是,佔據優勢的一邊卻是那位年輕的小夥子,只見他猶如魚如大海一般,將腋下的雙胞胎姐妹用得爐火純青,她們的腦袋與大腿,甚至身體的某個部位,都變成小夥子的有力武器,每每出擊一次都十分有效,都有農民工兄弟被擊翻在水裡。
這場戰鬥進行了十分鐘的時間,就以這幾十號農民工兄弟失敗而結束了,這五六十號農民工兄弟被打得屁滾水流,爬的爬滾的滾,是狼狽不堪,爬到馬路上面,順着褲腿滴落下來的水,分不清是尿還是那積水了,也是哀號聲一遍。
躲在最後一排的四個農民工,趁亂之機倒在水裡假裝被擊翻了,假裝的時候沒考慮周全,扔向空中的鋼筋棍掉落水裡時,正砸在自己的腦袋瓜子上面,當時就砸暈過去。
“喂,糾糾哥,昂昂哥,現在我們兄弟可以坐下來談一談第三條腿的價格了。”
幾十號農民工都被打得落花流水,屁滾尿流了,也是落荒而逃,只剩下兩個老闆,熊糾糾與齊昂昂兩同志。
“嘿嘿,小哥啊,我們一直坐着呢,你就儘管提吧,你認爲你的第三條腿值多少錢,我們都滿足你。”
這兩位大腦袋的包工頭,熊糾糾與齊昂昂眼睜睜看着自己拉來的六十號農民工兄弟,都被這年輕的小夥子制伏了,也就十來分鐘的時間,小夥子如此的神勇異常,他們早嚇得挪不動腿了,想跑都沒辦法,早就嚇癱得坐在水裡面。
“既然,你們已經坐下來,那表明你們很有誠意,這也是非常有態度的表現。
不過,你們可是弄錯了,本帥哥跟你們談第三條腿的價格,並非指本帥哥的第三條腿,而是你們自己的第三腿。”
見到這兩位老闆嚇成這樣,小夥子用鄙視的神情看着他們。
“小哥,麻煩你再說一次,你說的什麼,我們沒明白。”
熊糾糾與齊昂昂兩位大腦袋有些被嚇僵了,他們一時沒明白過來小夥子的意思,小夥子把眼一瞪。
“熊糾糾,齊昂昂,你們少跟老子裝蒜,本帥哥就不厭其煩地再告訴你們一次,本帥哥給你兩條路,第一條是你熊糾糾費了齊昂昂的第三條腿,第二條是你齊昂昂費了熊糾糾的第三條腿。”
兩位大腦袋瓜子一聽小夥子的話,兩人當時就像丟了幾斤扣件一樣哭喪起來。
“小哥,麻煩你給第三條路吧,這兩條路我們都行不通啊,我們倆個的第三條腿都十分地重要,雖說它們惹是生非不少,可不能少了它們啊。”
“有啊,第三條路,就是你們互相同時費了自己們的第三條腿,讓它們不再出來惹是生非了,這樣你們也少花些冤枉錢。”
小夥子一看這兩位大腦袋的窘態,實在是忍俊不禁。
“大哥,你能不能給第四條路,這三條路我們都行不通,你就行行好吧,給我們第四條路。”
兩位大腦袋瓜子又求饒起來,小夥子哼了一聲。
“好吧,瞧你們這熊樣,那就給你們第四條路吧,你們趕緊滾蛋,能滾多遠就滾多遠,別讓本帥哥見到你們這膿包樣。”
小夥子讓這兩位大腦袋滾蛋,熊糾糾與齊昂昂兩個傢伙半天都沒有反應。
“喂,熊糾糾,齊昂昂啊,本帥哥讓你們滾蛋呢,你們怎麼沒反應,也沒一句謝謝的話啊。”
這兩個大腦袋的包工頭沒有反應,小夥子感覺納悶了,熊糾糾與齊昂昂又哭喪着臉道。
“小哥啊,你這第四條路,我們也行不通的呢,你沒看見我們啊,現在都像半身不遂的人了,根本就動彈不得呢,就別說滾蛋了。”
果不其然,這兩位大腦袋瓜子的包工頭,根本就癱瘓在水裡面,他們想跑卻是心在餘而力不足,大腦好使大腿就不好使呢。
“哈哈,那就別怪本帥哥沒給你們機會了,你們最好就半身不遂,別再禍害人了,有你這樣的包工頭,也帶不好一羣農民工兄弟。”
剛纔還神氣活現的兩個老闆,現在就是一攤爛肉,這人也就是這樣的情況,並非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了,這才三十分鐘不到呢,就立馬打回原形了。
“姓高的,你好大的膽子啊,你竟然將良家婦女搞溼了,你竟然還是一箭雙鵰搞溼了一對雙胞胎,你怎麼對得起老孃。”
小夥子正嘲笑兩位大腦袋瓜子的包工頭,突然行駛來一輛警用麪包車,警車車頭貼着水面停止下來,從警車裡跳下來一名女警,她舉着手槍對準着這小夥子,臉色鐵青地高聲斷喝。
那小夥子一見那名女警,他就大板牙一呲嘿嘿笑起來。
“王曉月啊,你怎麼這樣說你男朋友啊,我怎麼就將人家良家婦女搞溼了啊,那是水弄溼了呢。
再說了,這兩位美女也不是良家婦女啊,人家可是年輕的姑娘呢,估計剛剛二十出頭,正是含苞欲放的花季年紀。”
“姓高的,照你這樣說,她們不是良家婦女,那她們是技女不成啊,你這貨也太銀亂了啊,竟然光天化日之下亂搞技女啊。
還有,原來你喜歡年齡小的啊,你喜歡嫩的啊,你就是一個色膽包天的色狼。”
原來這位女警就是土樓鎮派出所的王曉月同志,她是接到報警電話而來,她看到小夥子腋下夾着兩個姑娘,火就不打一處來,粉面含威怒氣沖天了。
“曉月,你也就說對了,哪個男人不喜歡嫩的啊,人家有錢的人還包恁模呢,你知道什麼叫恁模嗎,那就是十五六歲的模特。”
看着王曉月怒氣沖天的模樣,這小夥子不氣反樂,反而還挑逗起她來,王曉月把眼一瞪罵起來。
“嫩你個屁,姓高的啊,老孃可告訴你,你不把她們放下,老孃今天就跟你沒完。”
王曉月真生氣了,小夥子就軟了下來,他一撒手,那雙胞胎姐妹就又一次掉進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