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怕白天的語文老師離開,他攔住了她的去路,並且讓她留下買路錢。
白天的語文老師瞪了高峰一眼,很不屑地對高峰說。
“姐夫,你想劫財還是劫色啊,你隨便都可以選一樣,本老師都奉陪到底,你哪樣都劫不去。”
語文老師還擺了一個姿勢,左拳在前右拳在後的姿勢,還在高峰面前跳了兩下,她還告訴高峰,她可是柔道黃紅綠帶呢,她能踢斷三米厚的木板。
這語文老師的俏皮模樣,還讓高峰忍俊不禁地笑起來。
“哈哈,我的天呀,老師同志,你以爲你是切斷機啊,你能踢斷三米厚的木板,三米厚的木板也只能用切斷機,你這腿是鋼製的吧。”
這語文老師還道:“姐夫,你還不相信啊,要不要試一試啊。”
語文老師還將腿擡了起來,擡到高峰眉毛這麼高,並且抖了好幾下,她的腳尖還真彈到高峰的眉頭了,高峰還發現語文老師的腳尖踩着一坨濃痰,不知道是從哪踩過來的呢。
高峰看到這一坨濃痰就十分噁心,他也是順勢就一擺手,他只是想把語文老師的腿打開,沒想別的什麼動作,可是沒有想到高峰這一個揮手的動作,竟然把語文老師當然給放倒了,語文老師一個屁股墩摔到在地上,好半天沒有反應過來,她的臉也是痛苦得扭曲變形了。
“哎喲,對不起,老師,姐夫我可不是故意的呢,姐夫我可是有意的啊,也不是有意,我只是想把你弄倒。”
高峰見語文老師摔倒在地了,他也慌得跟什麼一樣,趕緊將語文老師攙扶起來,沒想到這語文老師還很沉,高峰一下子沒能把他攙扶起來,只得用雙手蹲下去攙扶她,幾乎是抱着語文老師了。
高峰抱住語文老師的時候,這語文老師竟然哭泣了起來。
“姐夫,你欺負本老師,你竟敢欺負本老師啊,你們男人沒一個好鳥啊,你連老師也欺負啊,本老師哪得罪你了啊,不就是罰站了你一下嗎,你竟然要對我劫財又劫色啊!”
這語文老師嚎起來,高峰就有些束手無策,他可是比竇娥還冤,哭喪着臉地道。
“老師,這哪跟哪啊,我哪要對你劫財劫色啊,我只是想幫小王哥一個忙呢,我們計劃好的事情,沒想到這節骨眼上,這位小王哥還沒出現呢,我萬不得已纔想出的這一招。”
高峰真是有些苦惱,他是一番良苦用心,想幫快遞小王挽救感情危機,事先安排好的橋段,到這裡就斷了,這也是最後的機會,沒想到那位小王同志竟然沒有出現。
“誰是初三班語文老師,這裡有她一份快遞啊,你們知道誰是語文老師?”
高峰想跟這語文老師解釋,他還沒解釋完,快遞小王就出現了,他正找初三班的語文老師,懷裡還抱着一個快件包。
“哇哇啊,我受不了這個刺激啊,你就是初三班的語文老師啊,沒想到你的思想這麼前衛啊,當着學生的面就親暱上了啊,你不顧及一下自己的感受,你也應該顧及一下學生們的感受,怪不得現在的學生們都早熟早戀呢,小學生都懂得分手了,這都是你們這些老師教會的啊,我可受不了你這刺激啊,你應該姓潘的啊,你就是潘金蓮。”
快遞小王出現了,他跑了個滿頭大汗,衣服也跑溼了,終於找到了初三班教室,又在衆學生們的指引下,找到了初三班的語文老師,可是他的面前就出現了讓他受刺激的一幕,語文老師正倒在高峰的懷裡,雙手緊緊地勾住了高峰的脖頸。
快遞小王的眼也特別的尖,他一眼就認識了這語文老師就是自己的未婚妻,他是驚訝得不行,轉而就是受不了這刺激,把快遞包扔在地上,雙手捂着雙眼扭着屁股就跑出去,那姿勢就像一個女孩子。
“喂,小王哥,你弄錯了,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這樣啊,事情是你看到的那樣啊,事情不是你想的這樣,事情是你想的那樣啊。”
真是陰差陽錯了,高峰剛想辦法把語文老師攔下來,這快遞小王就出現了,正看到了高峰抱着語文老師的一幕。
高峰放下語文老師就追出去,沒想到這小王跑的還很快,那屁股扭得像一個電扇一樣,都是最高檔了,擺的幅度相當的大。
小王一邊跑一邊像女孩子一樣哼哼道:“哼,兄弟,你說到底是哪樣啊,不是這樣又是那樣,到底是哪樣啊,你不用解釋了,解釋就是掩飾呢,人家都說了朋友妻不可欺,原來你是朋友妻正可欺啊,你就是人面獸心的傢伙,你就是白天也禽獸,晚上也是禽獸的呢。”
“哎呀,小王哥,你完全誤會了,我與語文老師什麼都沒有,我們就是演了一場戲要挽救你們兩的感情危機,我等你等好半天沒來,我就萬不得已把你未婚妻放倒了,你這麼長時間去哪了啊?”
高峰實話告訴了他,快遞小王還叫起來:“兄弟啊,你明明知道是我未婚妻,你還把她放倒了,你把她放倒了,那我還能用嗎?”
“我的媽呀,小王哥,什麼我把你未婚妻放倒了,你就不能用啊,你把她扶起來再用就是了,哪裡跌倒哪裡爬起來啊。
我去啊,小王哥,你這說什麼亂七八糟的啊,你未婚妻只是摔倒了而已,什麼事情都沒有,怎麼就不能用?”
快遞小王的話,讓高峰也是醉了,高峰放倒了他未婚妻,只不過是摔倒在地了,又不是那種意義上的放倒,那又有什麼不能用的啊,這位小王哥都想成啥了。
快遞小王的幾個工友也追了出來,把事情的經過給快遞小王一說,快遞小王這才相信了高峰的話,他激動得握着高峰的手久久不能平靜,快遞小王的指甲蓋還特別深,差點將高峰的手掌摳出血了。
高峰問他跑哪了,他們計算好的時間,你怎麼到這麼長時間纔出現呢,快遞小王告訴高峰他們,他把曉月市一中看成是曉月縣一中了,他結果跑到了曉月縣一中去了,結果找到那初三的語文老師,那語文老師告訴他是市一中,而不是縣一中,他又趕緊跑了回來。
這快遞小王的大意,也是讓高峰醉了,這市一中怎麼就看成縣一中了啊,這要是看成鄉一中的話,他還得跑出市區去找呢,幸虧這曉月市一中與曉月縣一中離得不遠,要不然那不需要更長的時間。
高峰帶着快遞員小王回到教室裡,那語文老師還躺在地上,高峰就示意快遞員小王過去攙扶她,小王就靦腆地走過去攙扶她。
當小王蹲下來攙扶語文老師時,那語文老師突然翻身而起,一個抱摔將快遞小王放倒在地,一隻腳踩在他的胸口上面,對他怒目而視起來。
“你個小王八,平常看你老實巴交的樣子,沒想到你竟敢玩這麼大的陰謀,還串通本老師的學生一齊演戲,還弄來一個什麼連諸葛亮的老婆是誰都不知道的狗屁姐夫啊,還有一羣連是誰的媽媽都不知道的美女們,一個個把胸露的這麼突出,難道是來跟本老師比胸的嗎,本老師雖然很保守,但是胸並不比你們小啊,有本事咱們去澡堂裡比試一下,看你們還一個個像雄雞一樣不?”
這語文老師也夠生猛的,她將快遞員小王放倒在地,還指着高峰與衆美女們罵了一頓,把衆美女們說了個面紅耳赤,臉頰發燙呢。
白天姑娘過來給語文老師解釋,全班的學生都過來解釋,說這一切的確是大傢伙導演的一場戲,但是目的就是爲了挽救你們兩個的感情危機,小王的工友們也過來解釋,這位語文老師餘怒未消,狠狠地踩着快遞小王罵道。
“小王八吧,老孃來問問你啊,老孃被姐夫放倒了還能不能用啊?”
快遞小王像雞啄米一樣點頭:“嘿嘿,放倒了能用,這太能用了,而且還好用。”
快遞小王的話,把語文老師給逗樂了,也把大傢伙都逗樂了,語文老師把腳拿開,快遞小王從地上爬起來,一場雲雨煙消雲散了。
語文老師與快遞小王挺感謝大傢伙,尤其是感謝白天與同學們,還有衆美女們,唯一沒有感謝高峰。
高峰就有些不爽氣,他對語文老師道:“老師,你怎麼不感謝姐夫啊,我姐夫的功勞可不小啊,理應是需要最感謝的一個人。”
語文老師對高峰甜甜微笑起來:“姐夫,我當然要感謝你啊,沒有你導演的這一切,就不會有我跟小王重合的今天,我們當然要重重地感謝你,請你把左臉伸過來吧。”
“啊,老師,你不會要親我一口吧!”
語文老師讓高峰把左臉伸過去,驚得高峰不行,他領教了語文老師的生猛,她這樣要求肯定是要親自己一下了。
語文老師仍然一臉的笑意:“姐夫,那你敢不敢把左臉伸過來。”
這語文老師極其挑逗性的語言,高峰就先是看向女警王曉月,再又看向衆美女們,女警察王曉月與衆美女們竟然起鬨起來。
“男子漢,大丈夫怕什麼啊,何況小王哥都不介意,你還介意啥,你就把臉伸過去。”
高峰狠狠地點頭:“嗯,何況老師又不醜,那有什麼不敢的啊,我就敢伸過去。”
高峰把臉伸了過來,那語文老師也嘴巴呶了呶,向高峰左邊的臉頰湊過去,啪地一聲清脆地響聲,高峰的臉頰上瞬間留下了一個很深的紅手印。
“老師,有你這樣的感謝啊,我還以爲你是要親呢,你幹嗎扇我大嘴巴啊?”
高峰摸着被扇的紅手印叫苦,那語文老師笑道:“姐夫,打就是親罵就是愛,我現在還想親你,請你把右臉伸過來吧。”
高峰伸手就把右臉捂嚴實了:“老師,對不起了,我可不想右臉被扇腫了,我也理解了你們老師就是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