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也是醉了,熊二偉與紀偉爲了佔便宜,要求人家娛樂場所免費服務,他們還冒充便衣警察,同時還編造了一次“偉哥”行動。
見過活寶,可沒見過這樣的活寶,這兩位偉哥稱第一活寶,無人敢稱第二了。
“兩位偉哥啊,你們什麼不能冒充,你們幹嗎要冒充便衣警察,那你們不是自尋死路啊,這些娛樂場所的老闆們都是人精,他們能被你們這小小伎倆給忽悠住啊。”
除非那些娛樂場所的老闆們也跟兩位偉哥一樣腦袋缺根筋,要不然的話他們會相信這兩個人是便衣警察啊,不管他們的外表還是那內在的氣質,那都是離便衣警察遠得很。
當然,也有一些警察的素質差強人意,說不定比兩位偉哥的素質還要差,只是一個披着警察外衣的狼而已。
高峰說兩位偉哥,兩位偉哥還跟高峰吹鬍子瞪眼起來。
“喂,高兄弟啊,你就是一直用這樣的眼光看我們偉哥,你這明顯就是歧視的眼光,也就是說你是用看弱智人的眼光看我們,難道我們就真是弱智嗎,我們不只是外表長得弱智點嗎,我們內心強大無比啊。
高兄弟,我們跟你說吧,我們冒充便衣警察,編造的這次‘偉哥’行動,這些老闆一點也不懷疑,他們是信以爲真呢。”
兩位偉哥說的沒錯,高峰看他們的眼神,還真是看待弱智的眼神一樣,他們兩個不光是外表長的弱智,那內心更是傻得可愛。
聽說那些老闆對兩位偉哥的謊言信以爲真,高峰真是驚呆了,這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啊,竟然還有這種事情。
“啊,不會吧,兩位偉哥啊,真有這麼回事,這些老闆真對你們信以爲真嗎,難道他們也跟你們一樣弱智,還‘偉哥’行動呢,這名字一聽就是假的呢,怎麼可能還相信你們,這簡直沒天理啊,既然都相信你們,那怎麼還將你們幹成這樣。”
“當然信以爲真啊,他們爲何信以爲真,那是他們當時就搜百度了,現在是網絡時代,什麼都可以搜百度,這些老闆一搜百度,果然看到公安有一個行動,那代號就是‘偉哥’,正好跟我們編造的行動不謀而合呢。”
“我的個媽啊,這公安也真能整事,什麼代號不能用啊,非得用兩位偉哥的名字當代號,這世界就真亂套了。”
兩位偉哥一說,高峰目瞪口呆了,看來只有自己想不到的,而沒大家做不出來的呢。
“既然如此,那這些老闆們給你們安排免費服務了嗎?”
兩位偉哥晃了晃腦袋長嘆了一聲:“唉,別提了,本來那些老闆準備安排免費給我們服務,結果我們弄巧成拙了,我們爲了編得更真實一些,我們就告訴他們說我們是土樓鎮的警察,我們還有一個女警察同事名叫王曉月。
高兄弟啊,我們剛說完土樓鎮,剛說完王曉月的名字,這些老闆們就瘋了,女的就衝上來二話不說撓我們,男的就拿刀片劃我們的呢,結果就成這樣了。
高兄弟,他們一邊幹我們兩個,還一邊再看百度上的新聞,發現這‘偉哥’行動是五年前的事情,那我們就更加慘了啊。”
“我查,見過笨的,沒見過你們這麼笨的,你們幹嗎多此一舉啊,人家這可是曉月市呢,那是曉月市各區派出所管轄範圍,你們土樓鎮派出所的警察能管轄得了啊,老闆們不干你們纔怪呢,你們報誰的名字也沒有用,報王曉月有什麼用啊。
啊,兩位偉哥,你們真混球啊,你們幹嗎報王曉月的名字啊,那不是把王曉月也給帶進去了啊,看你們乾的好事啊,我得找你們算賬。”
高峰最後也反應了過來,這兩位偉哥還把王曉月也搭了進去,你們兩個弱智想吃免費的午餐,你們幹嗎將王曉月突突出去,這不是影響王曉月的名聲啊。
高峰氣的不行,他準備用車去撞這兩位偉哥,再讓他們吃點苦頭,也讓他們長點記性,高峰準備掛檔呢,就聽後面喊殺聲一片。
“喂,兩位弱貨,你們站住,我們要片死你們,你們竟然敢忽悠我們這些人精,你們也不打聽打聽我們搞娛樂場所的老闆,哪一個不是人精啊,能輪到你們這些弱貨忽悠啊。”
“是啊,兩位弱貨,你們站住,士可殺不可辱啊,你們還冒充便衣警察,你們還編造‘偉哥’行動,我們看你們就是兩位偉哥。”
“可不是啊,兩位弱貨啊,你們站住,你們也不用腳底板想一想,我們這可是在市裡開娛樂場所,土樓鎮派出所能管球得到啊。
但是,你們兩個弱貨也透露了一個信息,那說明你們是土樓鎮的人,你們還是土樓鎮派出所女警王曉月的朋友,我們現在就追到土樓鎮去,我們還要找女警王曉月問問情況。”
高峰迴頭一看,他都被嚇一跳,後面追來了一羣人,有男有女黑壓壓一大片,根本看不到隊伍的後面,女的舞着兩隻手,那長長的指甲在燈光下都亮閃閃的呢,男的手裡拿着刀片,那種放在澡堂裡剃鬍須的一次性刀片,也在燈炮下閃着寒光。
這些都罵兩位偉哥“弱貨”,何爲“弱貨”那不就是“弱智的貨色”的簡稱啊,的確這是兩位“弱貨”呢。
高峰真就氣毀了,這兩位偉哥報什麼鎮不行啊,什麼鐘樓鎮,什麼四鋪鎮之類的啊,你們幹嗎報土樓鎮啊,那不是暴露了自己們的身份啊,而且還將女警王曉月的名號報出去,那不是把自己的老底都透露光了。
“我的媽呀,這幫子老闆要是找到王曉月,那我高峰的日子可就難過了,王曉月不把我給掐死纔怪呢。
兩位偉哥啊,你們乾的什麼球好事啊,你們可把我給害苦了啊!”
高峰都不敢往後面想了,一想到王曉月氣得臉鐵青的模樣,他就有些頭大,這種事情本來跟自己沒關係,可是到王曉月那裡就跳進她的洗臉盆裡也洗不幹清了。
“兩位偉哥,本帥哥真是被你們給害慘了,看你們乾的什麼球好事啊,你們就不能做球點好事啊!”
“哎呀,高兄弟啊,你還磨蹭什麼啊,這幫老闆們太窮兇極惡了,你還是趕緊跑吧!”
高峰還想罵球兩位偉哥一頓,這兩位偉哥扛着自行車撒丫子就跑了,這兩個人跑得比兔子還快,一晃就跑出去四五十米遠。
兩位偉哥其他才能不太明顯,他們就是這逃跑的才能高,只要遇到了危險,他們那四蹄奔開就跑得比兔子還快。
“我查,兩位偉哥,你們要跑也上車啊,你們扛着自行車能跑多快啊,這還是在衚衕裡面呢,那不是一會就被他們給抓住啊。”
危急時刻,高峰還是想着兩位偉哥的安危,他還招呼兩位偉哥上車呢,這兩位偉哥赤溜就跑了。
兩位偉哥跑出去時,後面那幫子老闆們就追了上來,那是邊追邊狂叫不已。
“兩位弱貨,你們別跑啊,我們要乾死你們!”
“兩位弱貨,你們站住啊,讓我們片死你們!”
這幫老闆們真是窮兇極惡啊,惹了他們這幫老闆們,那真是惹着鬼了呢,他們咬牙切齒地要乾死兩位偉哥。
“喂,老闆們,你們別追我們啊,我們還有一個同夥呢,就是那個開着汗血寶馬車的帥哥呢,他就是準備過來接走我們,你們先乾死這帥哥吧。”
高峰還想着兩位偉哥的安危,這兩位偉哥卻把高峰給出賣了,告訴這幫子老闆們說高峰是他們的同夥,高峰就是來接應他們的呢。
“我查,好你們兩位偉哥啊,有你們這樣出賣兄弟的啊,本帥哥好心來救你們,你們卻把本帥哥給出賣了啊!”
危急時刻兩位偉哥出賣了自己,高峰氣不打一處來,他是對兩位偉哥恨得牙關直咬。
“哎喲嗬啊,原來還有同夥呢,原來你這位帥哥還來接應呢,那我們先把你這帥哥給乾死在這衚衕裡!”
這羣窮追不捨的老闆們聽完兩位偉哥的話,就向高峰的汗血寶馬車包圍過來,一個個是面目猙獰,對高峰呲牙咧嘴,用長長的指甲刮汗血寶馬車的車體,用鋒利的刀片劃汗血寶馬車車體,撓得一道道的深痕,劃得一塊塊車漆脫落下來,把汗血寶馬車弄了個遍體鱗傷。
“你這位帥哥啊,你這寶馬車是改裝的吧,要不然的話,你連幾十塊錢還有幾百塊錢服務費付不起啊,你還想着免費的午餐啊。”
“就是啊,你都開着寶馬車,怎麼還讓兩位同夥冒充便衣警察,還編造一個‘偉哥’行動,想佔我們娛樂場所的便宜,你也好意思啊,我們現在的娛樂場所都不景氣,生意冷冷清清呢,掙你幾十塊錢提不了十塊錢,掙你幾百塊錢也提不了百十塊錢,你還打我們免費的主意啊。”
這幫老闆們將汗血寶馬車圍在中間,一個個抨擊着高峰的行爲,高峰將車窗玻璃降一條小縫隙,對着這羣老闆們說道。
“各位老闆啊,你們可別衝動啊,有話好好說啊,這寶馬車也不是本帥哥的呢,它可是人家的車啊,你們把它劃傷了,本帥哥可沒法子交差了。
各位老闆啊,我跟你們解釋啊,本帥哥根本就不認識他們兩個,你們別相信他們的話,他們可是兩個弱貨啊,本帥哥不是他們的同夥,也不是來接應他們的呢。”
“老闆們,你們別相信這帥哥的話,他就是我們的同夥,他的名字叫高峰,她女朋友就是土樓鎮派出所的女警王曉月呢。”
高峰還沒解釋完,兩位偉哥就扛着自行車返回來,在老闆們的屁股後面上躥下跳地大喊大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