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飛哥帶一幫人包圍操盤家,綁架了操盤一家人,操盤一對瞎眼的父母都沒有放過,包括那土樓項目部物資部副部長熊二偉熊哥,幾乎沒費吹灰之力,像操盤這種普通人根本就用不着興師動衆。
大飛哥這次包圍操盤家有一個意外的收穫,那就是發現了操盤家的五個閨女都貌美如花,一個個都賽似嫦娥,真是一個個都非常地出彩,尤其那一彩二彩都已經長大成人,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紀,而那三彩四彩又是青澀的少女。
大飛哥得意洋洋,眼睛瞅着操盤家的五朵金花,他就一直吞嚥着口水,好像吃火鍋吃了一個非燙的毛肚被燙成了重度的口腔潰爛一般,那口水根本就止不住往嘴脣邊涌過來。
大飛哥邪念四起,領着他的一幫子手下就要打道回府,他剛走出操盤那破家的門,還沒上自己的奔馳小車,他就發現有一個小夥子抱着膀子斜靠在自己的奔馳小車旁邊,一副吊兒當郎皮笑肉不笑的神態,正擋住了自己上車。
此時的大飛哥很是開心,發現四大天仙一般的美女,他心底樂開了花,也正做着千金一刻的春夢,他看到這吊兒當郎的小夥子擋着自己上車,大飛哥並沒有生氣,而是露出一個很調皮的笑容。
“嘿嘿,小夥子啊,是不是要跟大飛哥結拜呢,還是要拜大飛哥爲師傅啊,還是要認大飛哥爲乾爹啊!”
那小夥子皮笑肉不笑地回答大飛哥:“大飛哥,本少爺,即不想跟大飛哥結拜兄弟,也不想拜大飛哥爲師傅,當然更不可能認大飛哥爲乾爹,本少爺是這樣的想法,你大飛哥應該拜本少爺爲師傅,應該喊本少爺爲乾爹。”
“我日你哥哥的啊,你小子活得膩味了啊,你敢跟大飛哥這樣說話啊,你小子找死吧!”
那小夥子的話剛說完,站在大飛哥身旁的一個小青年揮着拳頭就要教訓他,被大飛哥伸手製止住了,大飛哥捋着胸前那一大串佛珠,還是一臉地燦爛微笑:“哈哈,小子啊,非常有個性啊,像極了你大飛哥年輕時候,就知道天老一我老二呢,看到你這玩世不恭的神態,我大飛哥又彷彿看到從前的自己啊,挺好挺好的啊。
小子啊,這要是換成往常啊,你敢這樣蔑視大飛哥我,那你小子怎麼斷胳膊斷腿的,那我就不清楚了。
不過,今天大飛哥高興,那就繼續跟你聊聊,大飛哥請問你一句,我大飛哥爲什麼要拜你爲師傅,要認你爲乾爹啊,理由是什麼啊,說出來讓大飛哥聽一聽,如果大飛哥覺得這理由還中的話,那說不定我大飛哥還真隨了你小子呢!”
現在流行戴佛珠,尤其是那些有點身份的老闆,不管是手腕之上還是脖子上都掛一串佛珠,那一個個佛珠也大,掛在脖子上就像掛了一長串的大蒜頭一般,顯得挺風格獨特。
大飛哥長得肥胖肥胖,挺着個大草包肚,腦袋油光發亮脖子上掛着這一長串如大蒜頭一樣的佛珠,就好像《西遊記》裡的沙僧再世,又如《水滸傳》裡花和尚魯智深出現一般。
大飛哥今天心情就是好,這麼有耐心跟面前這個不知死活的小夥子說話,那小夥子一笑:“嗯,任大飛,你好大的膽子啊,你也太專橫了吧,你想壟斷整個曉月市廢品市場,你的觸鬚也伸得太長了,不光壟斷曉月市區的廢品市場,你還向各個縣以及鄉鎮滲透啊。
任大飛,你這叫只允許周官放火,不允許百姓點燈啊。
本少爺倒要問問你任大飛憑什麼壟斷曉月市的廢品市場,爲什麼整個曉月市不管大小的廢品收購點都得聽你任大飛的啊,只要有不聽你任大飛的,收來的廢品不交給你,你就打砸人家的收購點,你這不是欺行霸市胡作非爲嗎。
老操只是一個很小的廢品收購站,你都不願意放過,人家就賺點小錢而已,今天竟然綁架他們全家,你眼裡還有沒有王法啊。”
“哈哈,小子啊,你還知道我大飛哥叫任大飛啊,這也難怪啊,曉月市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我任大飛的名號,我任大飛不敢說曉月市的江湖有我的傳說,那我任大飛跺一腳曉月市它也得顫一顫。
小子啊,我得糾正你一個毛病,我大飛哥是做正經生意,並不是欺行霸市,更不是胡作非爲,我大飛哥並不是壟斷曉月市廢品市場,我大飛哥是在規範曉月市的廢品市場,只不過弄了一個廢品收購協會。
小子啊,再說了,我任大飛可是曉月市廢品收購協會的會長,我可是有責任規範曉月市的廢品收購市場,統一管理起來,我也堅守一個信念,天下廢品是一家,只要是收廢品的人我們都是一家子。
我大飛哥也堅持一個信念,要爲曉月市的廢品事業奮鬥終生,我大飛哥成立這個廢品收購協會,也是一心一意要將全市收廢品的同仁們都帶上致富的道路,有福同享啊。
小子啊,我大飛哥這樣爲廢品事業,爲曉月市的廢品同仁們鞠躬盡瘁死而後已,難道這樣還有錯嗎?
小子啊,你也可以問一問老操同志,他是不是擾亂了市場啊,我們統一定價廢舊鋼筋一千八一噸,而他操盤同志卻收兩千一噸,他這樣擾亂曉月市的廢品收購市場,我大飛哥教導教導他,這也有錯嗎?”
“大飛哥,少跟這乳臭未乾的小子費話了,讓我們狂扁他一頓就是了!”
“是啊,大飛哥,別跟這小子費話了,扁他個王八蛋的啊,扁他個蛋痛!”
大飛哥耐心向這小子解釋,大飛哥的馬仔們就不願意了,一齊吵吵起來,他們都迫不急待要扁這小子一頓。
大飛哥揮了揮手:“兄弟們,咱們現在是紅頂商人,可不能莽撞啊,尤其像這樣的青年同志,我大飛哥願意教導教導他呢。”
他又轉臉對這靠在奔馳車旁的小子道:“小子啊,我已經說得很明白了,解釋得很清楚了,就請你讓開一條道讓大飛哥上車,如果你認爲大飛哥是個可交的朋友,大飛哥也隨時歡迎你來找我。”
那小子仍然抱着膀子靠在奔馳車旁,連屁股都沒挪一下:“大飛哥,對不起了,要想讓我讓開一條道,你必須將操盤一家人都放了,否則的話,本少爺不管你大飛哥或者是小飛哥,那都走不了!”
“哎喲喂,高兄弟,你別隻顧老操一家子啊,還有你熊哥呢,也得讓他們放了我啊!”
“高經理,你別管我們一家了,你趕緊走吧,他們不好惹的啊。大飛哥,這個小夥子跟我沒關係,你放了他吧!”
那小子不讓大飛哥上車,他的要求是要大飛哥放了操盤一家,那被綁的熊二偉就着急了,還有操盤大聲向高峰喊,讓他趕緊走掉別管他們一家,操盤還向大飛哥求情。
大飛哥一聲冷笑:“小子啊,你這就叫敬酒不吃吃罰酒啊,你這就叫天堂有路兒不走,地獄無門你來投啊,你這樣不識擡舉,那就別怪大飛哥不客氣了,兄弟們,給大飛哥好好侍候侍候這不知死活的小子。”
大飛哥的馬仔們早就等得不耐煩了,摩拳擦掌手心都握出了一手的手汗,大飛哥一聲令下,這羣馬仔們就像螞蟻搬家一般,黑壓壓地壓將過來,一場大戰就此拉開了序幕。
大飛哥的馬仔們張牙舞爪一齊奔向高峰同志,揮拳就打擡腿就踢,都是下的死手,每一招都是奔致命的地方而去,恨不得將高峰同志碎屍萬段了,他們都好像跟高峰有深仇大恨一般。
再看高峰同志,那是不急不慌,待那羣馬仔一齊圍攻上來,他纔開始還擊,高峰同志彷彿如入無人之境一般,他施展開了一項絕技,他的這項絕技施展開來,讓人看到猶如跳舞一般。
其實,高峰同志就是在跳舞,他將街舞運用到了打鬥中去了,一個單手轉,單手倒立快速旋轉兩圈,大飛哥的馬仔就倒下兩個,馬仔手裡的鋼管拋出去幾米遠。
四個馬仔圍上來,高峰同志來了一個小回環,雙手交替身體旋轉起來,那四個馬仔還沒欺到高峰身前,他們就被摔出去多遠,手中的西瓜刀摔落出五米多遠,插在操盤家門口土地上。
八個馬仔一齊圍攻,,高峰同志雙腳蜷縮進行快速旋轉在大飛哥的奔馳車上就旋轉了一圈,圍着奔馳車的八個馬仔頓時倒地,慘叫連連起來。
大飛哥的馬仔們一齊涌上來,高峰同志徹底施展開了他的絕技功夫,一會兒托馬斯大回旋,一會兒背旋,一會兒又耍開了直升機,一會兒施展開了刷頭風車,接着又是蟒蛇狂舞,又跟着跳起了戰鬥舞,精彩動作一個接着一個,高難度的動作一個比一個懸念迭起,他幾乎是一氣呵成。
高峰同志玩得嗨到了極點,可憐大飛哥那幫子馬仔們都被打得呲牙咧嘴鬼哭狼嚎起來,手中的武器扔得滿地都是,滿地都是血跡,慘不忍睹,沒有用十分鐘的時間,大飛哥的幾十號馬仔全軍覆沒。
高峰同志的即興表演,同時惹來了尖叫聲喝彩聲還有口哨聲,尖叫聲是大飛哥的馬仔們發出的,喝彩聲是操盤家的五朵金花喊出來的,口哨聲是熊副部長吹出來的。
“太好了,太精彩了!”
“真精彩啊,你得教我們跳舞!”
“好一個街舞大男孩啊,我們喜歡你!”
高峰沒有受這些喝彩聲的影響,他一步步朝大飛哥走去,還沒等高峰走到跟前,大飛哥噗通就跪下了:“你別打我好吧,我大飛哥拜你爲師,我大飛哥認你做乾爹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