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棟別墅內,都靜悄悄的,聽不到一絲絲的聲音。
如果不是明媚的陽光灑在亂糟糟的客廳內,陸寧還真有些來到墳墓中的感覺。
有時候,亂糟糟也是一種生機。
那些造價不菲的傢俱、牆上掛着的名人字畫,衣服,炕上用品,都是亂糟糟的出現在了不該出現的地方,如果葉明媚這會兒趕來,肯定會氣得鼻子冒煙,嘶聲喊叫着是誰在搞破壞,看她不砸斷那人的腿子!
擡頭看了眼二樓主臥那邊,陸寧看到房門大敞着,清新的山風從後窗吹過,吹的房門微微晃動。
到底是沒經歷過守寡的女孩子,一點獨守空房的耐心都沒有,陸寧僅僅是離開兩天一個晚上而已,山原百代就受不了了,以後她要是嫁人了,老公出差三兩個月的不回家,還不知道她會怎麼鬧騰呢。
當然了,山原百代在嫁人後老公出差時,是絕不會禁她的足。
陸寧也不會考慮這些,到揹着雙手慢吞吞的走上樓梯,來到了主臥門口。
風好大。
山裡的風就是大,尤其是過堂風,清新的讓人能聯想到‘醉氧’這個詞。
主臥裡的情況,只有比客廳更糟糕,所有的用品、衣服啥的,都被堆在了屋子中間,旁邊地上還放了個一次性打火機,看來陸寧要是晚來一會兒,那東洋妞說不定真會一把火點了。
山原百代不在主臥內。
最起碼陸寧沒看到她的影子,但這不代表着她不會藏在門後,等他邁步走進來後,就猛地撲了出來,好像一匹母狼那樣撲在他背上,立即就化身爲一隻可怕的八爪魚,把他緊緊纏繞,嘴裡鼻子裡還發出迫不及待的哼哼聲,沒頭沒臉的狂吻下來。
一絲不掛這個詞,放在格林德那種臭男人身上,無疑是會讓人反胃的。
不過用在山原百代這種身材傲人、肌膚勝雪且凝脂白玉般溫潤的女孩子身上,卻是所有男人都希望看到,並奢望親身享受到的。
有時候,說那些關心的話反而最討人厭倦了,倒不如干脆以實際行動,來回應如飢似渴的山原百代,唯有把她帶上雲層,讓她肆意的大叫着,自在的飛翔來得好。
到底是來自‘性文化’的故鄉,山原百代剛從女孩子變成女人才兩天工夫,恩愛時的花樣就百出不重複,幾乎可以直追葉明媚了。
沒有哪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能在山原百代這樣的美女主動進攻時,還不抖擻精神全力迎戰的。
男人要想徹底折服這種女人,唯有把她徹底打殘,打怕,讓她毫無招架之力哭着喊着的求饒,也不放過她。
她既然採取了主動進攻,那麼就算喪失了控制節奏、結局的權利,最後只能像一灘爛泥那樣,屈膝跪在地上,把腦袋藏在衣服裡,有氣無力的哼哼着,渾身發顫的迎接陸寧始終兇猛的進攻。
終於,就是山下傳來一聲狗叫時,陸寧趴在了她背上,閉上了眼。
與格林德一起去送秦小冰的毛驢,已經回來了,也很想來山上找大哥,卻被守在山下的錢猴王給攔住了,很不爽的吼了幾嗓子後,訕訕的去梨花山那邊了。
足足半個小時,兩個始終處在連接狀態下的男女,都沒有動一下,彷彿都睡了過去那樣。
“唉--你怎麼,纔來?”
直到山原百代幸
福的嘆了口氣,伸手把蒙在自己腦袋上的衣服拿開,媚眼如絲回頭懶洋洋的問道,陸寧才睜開了眼。
“忙。”
陸寧翻身從她背上滾了下來,躺在了衣物堆上,伸手拿過旁邊的衣服,掏出了香菸。
真正的男人,在讓女人感受完他的兇猛後,是必須得來跟事後煙的。
“忙什麼呢?”
山原百代這才翻身仰面躺下,卻又接着把右腿搭在了陸寧腰間,依舊語氣慵懶的問:“有什麼事,能重要過你來陪着我?別忘了,秀敏隨時都會出現的。”
陸寧當然不會告訴她,這兩天自己在忙什麼。
這就好比你臨幸了一個出臺小姐後,纔不會因爲曾經發生了最親密的關係,就把你是誰,哪兒人,做啥工作的,有多少存款等事告訴她。
“她這不是還沒有來嗎?”
陸寧吐了個菸圈,很快就被過堂風吹散,吹沒了。
看出陸寧不願意與自己聊他的私事後,山原百代也不再追問了,黛眉微微皺了下問:“如果,我是說如果啊。如果她不來的話,你會怎麼辦?”
陸寧看向了她:“前天晚上,你可是很有把握的說,只要你發過信息後,最多三天她就會出現在你面前的,現在卻又這麼說了呢?”
“我、我也不知道。”
山原百代搖了搖頭,翻身坐起伸手去拿煙:“或許,我對她來說,並沒有我想象的那樣重要。畢竟,她得知我被你們挾持後,肯定會猜到你們會利用我,來佈置一個圈套,趁機把她剷除掉。我現在就覺得吧,她雖然、雖然愛我,應該更愛她自己。”
山原百代就這樣坐着,拿煙點菸時,胸前那對白花花顫顫的動啊動的,惹得陸寧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他刀槍不入的本事雖說被白虹拿走了,可自身苦練的那些功夫,卻一直陪伴着他,其中也包括被山羊欺騙修煉的陰陽合。
更因身體屍毒的徹底消失,自身功能沒有了任何禁錮,導致陸先生在那方面的需求、功夫,比刀槍不入時更加旺盛,強大,這才休息了短短半小時,就想重新翻身上馬挺槍鏖戰了。
“你、你別亂來!”
剛點上一顆煙,想要好好享受下尼古丁安撫的山原百代,看到陸寧又要有所行動後,嚇得身子一哆嗦,連忙雙手撐地的向後退去。
她是真怕了,那地方疼的要命。
陸寧卻不管這麼多,冷笑着伸手,一把踩住了她的頭髮:哦,我不來時,你可勁兒的鬧騰。我來了,滿足你需要了,你又不想做了,哪有這麼好的事?
“別--別,放過我!”
山原百代掙扎着,剛把嘴裡的香菸吐出去,就覺得頭皮一疼,腦袋不由自主的下探,趴在了那根旗杆上。
看,陸先生也不是那種不關心東洋友人的冷血動物,知道她那地方很疼後,就很體貼的讓她用嘴來代替了。
相比起那樣做來說,男人基本都喜歡這種方式,最起碼能讓女人無法瞎嚷嚷,耳朵根子清靜了很多,還不耽誤吸菸,一舉兩得就是這意思了。
山原百代也很聰明,知道如果不把陸先生伺候舒服了,她是別想逃過去,很快就擺平了心態,全心全意的投入了某種事業。
可以肯定的是,相比起那些職業女性來說,山原百代嘴
上的功夫,可是青澀的緊,這一點從陸先生眉頭總是皺一下就能看得出。
不過誰都無法否認的是,東洋女人在這方面的悟性,是其他國家女性公民拍馬也追不上的,很快就找到了動作要領,越來越嫺熟。
只是男人在梅開二度時的時間,要比第一次長很多,山原百代是深有感觸,腮幫子都酸了,喉嚨都麻木了時,動作也開始雜亂時,才劇烈咳嗽了起來,想擡頭--卻被陸寧死死按住了後腦勺。
在這種情況下,男人一般都會特別遵守‘浪費可恥’的原則。
差點被嗆死的山原百代,也很明白,等陸寧滿足的鬆開手後,就很自覺的開始爲他清理衛生,充分展現出了東洋女人柔情似水、吃苦耐勞的優良傳統。
等她疲憊萬分的幽幽嘆了口氣,閉眼躺在陸寧腋下時,他才說:“如果明天一早,她還沒有出現的話,那麼我就送你回安陽。相信山原林木先生,現在很掛念你的安危。再拖下去,又會出現國際糾紛了,這可不是我想看到的。”
山原百代沒說話,依舊閉着眼。
她曾拍着胸脯的對陸寧說,等她信息發出去後,豐田秀敏在三天內,就會腳踩七彩祥雲的前來救她,那麼三天期限過去後她還沒出現,陸寧就只能把她送回安陽了。
張翼阿哥的本事再大,也不能讓東洋人等太久,山原百代倒是很明白這一點,所以纔沒有提出任何的意見。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她這次不來,以後再見到你時,就沒理由逼着你做什麼了。”
陸寧低頭看着懷裡的女人,說:“所以呢,不管她來還是不來,這對你來說都能起到你想要的結果。”
“嗯。”
山原百代夢囈般的嗯了聲,身子扭了扭更加貼緊陸寧,依舊閉着眼喃喃的說:“明、明天早上之前,就不要再離開我了--我這一走,咱們以後或許再也沒有見面的機會了。”
對於美女這個小小的要求,陸寧還是該滿足她的。
吸完一顆煙後,陸寧又想問問她,該怎麼才能確定豐田秀敏的真實身份時,才發現她已經香甜的睡去了。
窗外的太陽,也從東邊不知不覺間爬過了頭頂,在慣性吸引下向西滑落。
還真是不知不覺間,就已經過去了大半天。
陸寧卻覺得除了跟這女人相互滿足之外,正事都沒幹一點呢,自然會感慨歲月如梭,人生苦短,年復一年日復一日的簡直是太快了,我們寶貴的生命,就被這些無聊的事兒慢慢消耗掉了,實在是人生的一大悲哀。
不過感慨過後,陸寧也沒覺得這麼‘虛度青春’有啥不好的,渴了就喝水,累了就休息,這纔是人活着最起碼的需求,實在沒必要爲那些瑣事操心勞神,也許現在閉上眼,就再也無法醒來了呢?
陸寧心裡這樣想着,還是閉上了眼,在山原百代細微的輕鼾聲中,慢慢地走進了夢鄉中。
古人云,春困秋乏夏天最好在午後打個盹,這纔是養生之道。
至於打的這個盹時間有多長,睡着了的人,一般都不會去考慮的。
陸寧也不會,也沒心思去考慮,因爲他在睡着後,很快就做起了夢。
他夢到了一個身體肥胖、滿頭瑩白長髮的女人,就像一具屍體那樣,直挺挺的躺在牀上,紋絲不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