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裡啪啦!’
黑色的火焰正在地面上肆無忌憚地燃燒着。
這時,蕭羽的背後出現了一個巨型蟾蜍的影像,他迅速結印,道,“水重彈之術!”
巨型蟾蜍的影像張開了大嘴,從嘴巴里噴發出了一個巨大的水球,水球在撞擊到地面後,迅速破碎,只聽‘嘩啦啦’地聲響,水流覆蓋住了每一團燃燒的黑色火焰。
‘滋滋!’
隨着水流的覆蓋,黑色火焰非但沒有一絲一毫減弱的跡象,反而是越燒越旺,像瘋狂的野草一樣,鋪滿了整個地面。
蕭羽站到了赤龍盾上,而上官朦朧則站在了他的身旁。
”朦朧,你看這黑色的火焰,一般水流是澆滅不了的!還有,你看…“
蕭羽從身上扯下一片碎步,然後把它扔進了黑火中,只見這片碎步瞬間被腐蝕掉,而不是燃燒掉,然後消失地無影無蹤。
”這種黑火不是一般的火焰,它不是用來燃燒,而是用來腐蝕,恐怕任何沾染到黑火,都會被迅速腐蝕掉,倘若不是有這赤龍盾,下面早已經沒有立足之地!“
蕭羽神色冷峻,面無表情地觀察着地面上的黑火。
這時,一段熟悉的樂律從遠方飄來。
這是簫聲,和在上官門幻溫池中聽到的是同一首曲子。
陣陣簫聲,唯美動聽,令人如癡如醉!
伴隨着簫聲,結界的上方開始下起了藍色的雪花,雪花落在黑火之中,黑火的火焰旋即被消弱。
簫聲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清晰!
藍色的雪花越下越大,很快就把地面上‘噼裡啪啦’燃燒地黑火完全覆蓋,黑火也隨之被藍色的雪花所澆滅。
蕭羽和上官朦朧心中都很清楚,那段熟悉的樂律來自於雪姬,她在暗中幫助着蕭羽和上官朦朧。
雙頭獸看到黑火被澆滅,變得狂躁不安,它的兩個頭顱朝着蕭羽和上官朦朧分別噴射了一個黑色的水球!
蕭羽猛然發力,將赤龍盾擡升到半空中,黑色的水球再一次擊中了地面,但由於由藍色雪花的覆蓋,大規模的黑火併沒有出現。
“蕭羽,你有沒有發現一個現象,這雙頭獸其實每次只能攻擊一個目標!”
蕭羽看了一眼上官朦朧,微微一笑。
“朦朧,我知道你想要表達什麼,在剛纔的戰鬥中我已經試探過雙頭獸了,它只有兩隻眼睛,而且這兩隻眼睛只能同時捕捉一個目標,換言之,它是不可能同時應對來自兩個不同方向的攻擊地…”
言語未落,蕭羽對上官朦朧使了一個眼色。
二人同時飄飛到了半空中,分列兩個不同的方向。
蕭羽猛然發力,將赤龍盾迅速向雙頭獸逼近,只聽‘咣噹’一聲,蕭羽踩着赤龍盾勢大力沉地狠狠地壓在了雙頭獸的身上,將雙頭獸一半的身體生生地擠壓到了泥土裡。
爲了不讓雙頭獸的鮮血飛濺到自己,蕭羽運用靈力將刑天劍劍身變長,然後蕭羽迅速飛到高空中,然後又迅速俯衝下來,手持刑天劍,劍刃朝下,化作一股烈風氣勢洶洶地刺向了雙頭獸。
雙頭獸拼命掙扎,但赤龍盾將其壓在地下,令它動彈不得。
狂躁不安的雙頭獸發出一陣陣駭人心魄的怒吼!
’噗嗤‘
刑天劍穩穩地刺穿了雙頭獸的身體,雙頭獸的身體上出現了一個碩大的傷口,黑色的血液飛濺出來!
在蕭羽用刑天劍刺穿雙頭獸的那一瞬,上官朦朧吹起長蕭,發動‘風葉輪之術‘,與蕭羽的刑天劍相互配合,風葉輪迅速將雙頭獸飛濺出來的鮮血覆蓋住,只聽一陣急促的’滋滋‘聲,風葉輪很好地防止了黑色血液的外流。
如此以來,蕭羽就不用擔心飛濺的黑色血液對自己的腐蝕作用。
’噗嗤!‘
’滋滋!‘
半空中的蕭羽手持刑天劍猛然發力,整個身體迅速旋轉起來,而刑天劍跟隨着蕭羽身體的旋轉而旋轉,急速的旋轉產生了強大的撕扯力,一時間,雙頭獸的身體強大的旋轉力撕扯地血肉橫飛,而飛濺出來的血肉又很快被風葉輪所阻擋,即使有一部分血肉飛濺到地上,形成了一團團的黑火,也被藍色的雪花覆蓋掉,然後消失地無影無蹤。
不久,雙頭獸就很快被完全斬殺掉,而悠揚的簫聲旋即停止了,藍色的雪花也隨着簫聲的停止而停止。
“蕭羽,你看,那輪圓月現在已經顯露出一大部分了,距離冰寒木結出晶寒果的時間已經所剩無幾,你得儘快飛到最頂端…“
上官朦朧擡頭望了一眼頭頂的圓月。
蕭羽點了點頭。
然後,他調整了一下精氣,刑天劍出鞘,他飄飛到了刑天劍上,迅速結印,準備採取御劍飛行的方式去採摘晶寒果。
’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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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天劍載着蕭羽迅速爬升。
然而,冰寒木屬於奇寒樹種,是以吸收天地間的寒氣爲養料來生長的,換句話說,冰寒木一方面把天地間的寒氣收集過來,而又不斷地向外散發出去,尋求寒氣的內外均衡.
越靠近冰寒木,冰寒木所散發出來寒氣越重!
因而,蕭羽在御劍飛行過程中遇到了很大的阻力,刑天劍每爬升一個高度,整個劍身上所結的寒冰越多,刑天劍的速度變得越來越慢,在距離冰寒木的最頂端端還有幾百米的地方,刑天劍幾乎被完全冰凍住,寸步難行。
無可奈何,蕭羽只能調轉方向,重新返回到了地面。
上官朦朧上前問道,”怎麼了?蕭羽,爲何又退了回來!“
蕭羽將刑天劍收回劍鞘。
”這冰寒木寒氣極重,越往高出飛行,刑天劍被冰凍的程度越厲害,幾乎寸步難行,御劍飛行是到不了最高處的!“
”那如何是好?總不能在這裡坐以待斃吧,畢竟留給你的時間已經越來越少了…“
上官朦朧微微皺眉,一臉的愁容。
蕭羽擡頭望着冰寒木樹身上生長着的一節節地冰錐子,靈機一動,面露喜色。
”朦朧,我有辦法了,或許最原始的方法纔是最有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