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幻莫測的慕容澈如隨時隨地進攻的猛獸。
那妖冶的眸蘊着危險的情愫,他不費吹灰之力的將若歌綁在了藤椅上。
他的粗魯讓若歌的手腕痛的要死,只要輕輕一動,若歌便能感覺到自己細嫩的肌膚被粗糙繩子磨損的感覺,特別的痛。
若歌咬牙看着他:“尊主,你這是做什麼?虐待嗎?”
“沒錯。”慕容澈落落大方的承認,脣角勾起一抹紈絝不羈的弧度,粗糲的指腹相互摩擦着,定定的看着若歌:“若歌,真不容易,僞裝了好久的面具在今夜被本尊主戳穿了。”
聽到這句話,一抹晦暗不明的情愫在若歌的眸裡一閃而過,她繃緊了呼吸。
直到,下一刻,他的聲音響起:“若歌,你總算有點表情了,恩?本尊主還以爲你這輩子都沒有表情呢。”
“尊主,我們可以好好談談。”果不其然,若歌又恢復了那一副清清淡淡的樣子,好似天庭的仙子。
“談?你也配!”最後三個字,慕容澈幾乎是從齒縫中擠出來的:“這幾日怎的不見你和那學士在一起了?”
聞言,若歌一怔,沒想到他會問出這個無聊的問題。
她和那個學士本就什麼都沒有。
上次只是讓他當擋箭牌罷了,再者說了,那個學士也明白,像若歌這種完美的仙女,自己是沒有資格覬覦的,所以也就忍痛作罷了,免得自己愈陷愈深。
“分開了。”若歌道,毫無波紋的眸好似一灘平靜的死水、
“分開了?上過塌,行過魚水之歡,他就這麼把你甩了?”慕容澈蹙起眉頭,問。
若歌覺得慕容澈挺聰明的啊,爲何偏偏在有些事情上笨的跟豬似的呢。
她幾不可聞的嘆氣,不想和他解釋那麼多:“恩,是。”
她爽快的回答讓慕容澈渾身都炸了,捏起若歌的下巴:“若歌,你可真是髒的不得了,逮着誰就讓誰上,上完就讓別人拍拍屁股走人,若歌,這些年是不是在幻宮憋壞了?從幻宮一出來迫不及待的找男人是不是?”
“是。”他的每一個字都如一把銳利的刀紮在若歌的心上,讓她痛,同時也在提醒着她不要再對慕容澈有任何的幻想。
慕容澈自暴自棄的點頭,一邊點頭一邊扯開了自己的褻褲,連脫長袍的耐心都沒有了,直接把長袍掖在自己的衣襟裡。
他眸底濃濃的情\/欲讓若歌一瞬明白了什麼:“尊主,若歌的身子髒,入不得尊主的眼,尊主若是難受,可以找一個宮女,宮裡有不少宮女都是幹……”
話音未落,慕容澈已經將大掌叩住若歌的頭,將自己的火\/龍塞進了若歌的小嘴兒裡……
“唔……”若歌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絕望。
慕容澈渾身舒暢,閉着眼睛感受,話裡夾雜着威脅之意:“你若是膽敢咬本尊主,本尊主就要了你的後面,看你如何咬。”
若歌呼吸一窒,不敢想象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只好順着慕容澈叩着自己後腦勺的方向一前一後的動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