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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邊想,一邊拉着老趙往回走。

“就這樣無功而返?”老趙覺得這不像我的風格,老覺着我還有什麼後招。

“你堵在門口也沒什麼用,先回去再從長計議,不過還是收穫很大!”我覺得只要知道曾子墨住哪兒,遲早能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我和老趙沿着門口的馬路往車站走,快要走到車站的時候,碰見兩個中年婦女迎面走來,她們一人拎一個菜籃子,好像是買菜回來。

“對了,你們家的小曾是不是在S大的建築系?”一個操山東話的中女婦女問。

“好像是吧,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經常看見她在家裡面畫圖紙!”另一箇中年婦女回答說。

嗯?難道她們在說曾子墨。我立刻變得好奇了,拉着老趙轉頭,跟在她們後面。

“我家的小侄子今年考大學,也準備考S大的建築系,能不能找小曾瞭解一下情況?”操山東話的婦女接着說。

“哦,應該沒問題,不過這兩天不行!”另一箇中年婦女回答說。

爲什麼這兩天不行?難道子墨真的不在家?我對這兩個中年婦女的談話越來越感興趣了。

“爲什麼?小曾不在家?”操山東話的中年婦女繼續問。

“不是,”另外那個中年婦女壓低聲音說,“她在學校不知道犯了什麼錯,好像很嚴重,她老爸非常生氣,這幾天把她關在房間裡面,說什麼要她面壁思過……”

我聽了大吃一驚,看來真的是發生事情了,但是到底是什麼事呢?如果曾子墨在學校犯了什麼錯,受學校處罰,怎麼我和老趙一點風聲都沒聽到呢?這事看來是越來越蹊蹺了。不過知道曾子墨沒出事,還好好的呆在家裡,我也稍微放心一點。

“啊?這麼嚴重?”操山東話的婦女吃驚的問,“她在學校不是一向都是好學生嗎?況且有曾廳長在,學校也不會處罰她吧?”

看來她們所講的小曾真的是子墨。子墨的老爸是教育廳的副廳長,想來學校也不敢把她怎麼樣,不過我奇怪的是到底發生什麼事,她老爸要把她“軟禁”在家裡面。

“我只是一個保姆,我哪知道這麼多?”另外那個婦女好像被問的有點煩了,不高興的說,那個操山東話的中年婦女也知趣的不問了。

我和老趙在後面,看見她們倆拐進曾子墨她家所在的那個小區,那個中女婦女可能真的是子墨家的保姆。

“她們好像說的是曾子墨……”老趙若有所思的對我說。

“廢話,豬都聽的出來!”我對老趙自作聰明打擾我思考很是不滿。

“你想怎麼辦?”老趙又很委屈的對我說。

“我想想,要想個辦法見到子墨就好了!”我想了想說,不過也是一句廢話,她現在被“軟禁”了,怎麼見她亞。

這時候一個郵遞員小夥子騎車從我面前經過,我一下子計上心頭。

“老趙,走趕緊回去,我有辦法了!”我趕緊拉着老趙上車回家,實施我的計劃。

“老趙,你不是有個單肩的帆布包嗎?趕緊拿出來?”我一到家就迫不及待的對老趙說。

“你要來幹嘛,準備去送傳單貼尋人啓事!”那個包是當年老趙打工幫一個公司發傳單,公司送給他的。

“你趕緊找出來給我!”老趙已經習慣我這種只下達指令,不說明原因的說話方式,也不多問了,趕緊翻箱倒櫃幫我找。

我找了幾個以前寄快件的信封,挑了一個比較新的,上面寫了曾子墨的名字和她家的地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準備裝成一個送快遞,去查個究竟。

老趙終於把帆布包翻出來了,上面滿是灰塵了,我撣了撣灰塵,勉強還湊合着用。我擔心呆會去被剛纔那個保安認出來,換了一身老趙比較髒的衣服,戴了一副墨鏡,我對着鏡子看了看,對扮相還比較滿意,挺像一個送快遞。

老趙看了半天,終於明白我的想法,說:“神童就是神童,這種歪招你都想的出來!對了,下午你還去不去學校?”

“到時候再說把!”我把信封都塞到帆布包裡面,一溜煙衝出門去。

到了那個小區,還是那個保安,不過他沒有認出我來,而是有禮貌的把我攔下來,問我有什麼事。

“我是送快遞的,9F,曾子墨的快遞郵件!”我客氣的對保安說。

保安又打了一個傳呼上去,在對講機裡面說了幾句,然後對我說:“你等一下,她馬上下來取!”

我本來打算直接上去的,看來這個小區管的挺嚴的,我還是老老實實在下面呆着吧,只要能見到子墨就可以!

過了一會兒,下來一個人,我一看傻眼了,不是曾子墨,是她家那個保姆!

完了!這下可糟了,不但見不到保姆,可能還要穿幫,我真是恨死那個保姆。

“你是曾子墨,你的郵件!”雖然我知道她不是曾子墨,但是我還是要明知故問的問一下。

“哦,不是,我是她家的保姆,曾子墨不在,我幫她領一下!”那個保姆說。

“哦……,”我假裝猶豫了一下,說:“這可能不行,顧客說一定要親手交給曾子墨本人,而且還要曾子墨立刻回覆由我帶回去!”

我也真是佩服自己急中生智的本領,這種理由也編的出來。不管怎麼說我就是見到子墨。

那個保姆估計以前也沒遇到過這種事情,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猶豫不決。

“如果,曾子墨不在那我就走了,不過請你叫她趕緊跟我們聯繫,這封郵件非常緊急!”我覺得應該嚇嚇這個保姆。

“真的非常緊急?”保姆還是有點猶豫不決。

“嗯,這封郵件是從美國寄過來的,等曾子墨回覆了,我門還要寄回去!”我剛纔非常英明,剛纔在信封上全寫的英文地址。其實這種伎倆,明眼人一看就是假的,可能是這個保姆沒什麼經驗,而且看見又是英文,所以沒有懷疑我。

保姆不懂英文,看了半天也沒看明白,想了半天才勉強的對我說:“既然是這樣,你先跟我上去吧!”

曾子墨的家很大很寬敞,一進門給人的感覺就是古香古色。客廳正中間是一副水墨山水畫,我覺得好眼熟,我想了想,和老趙偷出來那幅很相似,不過這幅要大很多,氣勢更加磅礴,更具大家風範。我仔細一看畫的落款,署名是劉海濱,原來是劉老的作品。

“你先在這裡等一下,我先問問我家主人……”保姆一邊說,一邊走到客廳邊準備打電話。

我一下明白了,保姆可能是要先請示曾子墨的老爸,要不要讓曾子墨出來取信她作不了主,估計曾子墨的老爸已經給保姆打過招呼的。

曾子墨的老爸可不像保姆這麼好忽悠,要是發現破綻可真的糟了。我得趕緊想對策。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