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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句心裡話,我的確是五音不全,偏偏張妍又選了一首巨高難度的,熊天平和許如芸合唱的《你的眼睛》。開始還好,我還勉強能應付,後面唱到**處,

“不讓你的眼睛”

“再看見人世的傷心”

“投入風裡雨裡相依爲命”

“用我的痛吻你的心……”

我就只能降一個調再唱,搞的張妍很是惱火。

後來覺得我實在是孺子不可教了,才放棄《你的眼睛》,換了一首:樑永琪,古巨基的《許願》,我也好受了很多。

幾天下來,我們屋所有人已經“唱到喉嚨沙啞”,還要拼命的唱,我爲了美人,他們爲了愛情,我們越來越感覺自己象是“鐵蹄下的歌男”。

三石把比賽需要準備的道具準備好了。三個“徐志摩”倒是人模狗樣戴副黑框,不過怎麼看怎麼覺得象三隻色狼晚上出來“打獵”。每次三個人在學校足球場後面的小湖邊鬼哭狼嚎,總能驚起一對對情侶如鳥獸散。沒幾天在學校BBS上,關於湖邊三“賤客”的事蹟廣爲傳唱。

曹敏等人的《熱帶雨林》排演的如火如荼,我見過一次,絕對專業水準,不亞於真正的“smenhu.cn”。不過最近有人說“smenhu.cn”是泛X的,在臺灣支持ABIAN,所以要堅決抵制。

翻譯書稿的進度已經落下很多,幸好後面幾天,張妍臨考比較緊張,沒功夫來督促我練習唱歌,我也趕着晚上去出版社完去做翻譯。

我發覺夏天是個工作狂,一般晚上我在出版社都能碰見她,而每次我走的時候,她還在辦公室繼續工作。

偶爾在茶水間喝咖啡碰見她,她會一邊喝咖啡一邊和我聊兩句。

聊了幾次,我才知道,夏天是前年從美國回來,哥倫比亞大學碩士畢業,回國一直想創業,不過現在還沒有找到合適的項目。

“美國是不是很亂?”我從小受的正面教育比較多,看報紙新聞上天天都在說美國發生槍擊案,要麼就是地鐵發生炸彈爆炸。

“國內的媒體都這樣報道,其實美國的犯罪率不是很高,不過要是碰到一次估計是小命保不住了”夏天笑着說。

“在美國是不是殺了人都不犯法?”我聽說過一個日本人在美國被殺了,但是殺人那個美國人無罪釋放,我爲美國的法律大爲驚訝。

“呵呵,你是不是說一個日本觀光客在美國找WC,誤闖別人家後院,被人給打死那事?”

“對亞,對亞”

“其實是,那個美國人口頭先警告那個日本人,可是日本人聽不懂英語,結果美國人就開槍。”

“呵呵,看來學不好英語,美國都不敢去”

“吳神,我覺得奇怪,你才大一,英語怎麼就這麼好?”

“我也說不清楚,一直學英語也沒花多大的功夫,不過成績還不錯”

“那你是神童?”

“呵呵,我學校的同學都叫我神童”

“拿我今天就要看看你這個神童神在哪裡?我們比一比?”

“怎麼個比法?”

“就比短語翻譯,一人一句,規則和足球比賽發點球決勝負一樣”

“好呀,輸的有什麼懲罰?”

“請,今晚的消夜了!”

“我有個要求,嚴復說,翻譯要做到‘信達雅’,我們今天的比賽也要按照這個標準”我補充了一句。

呵呵,聽說有人要和我比試英語,我很開心,倒不是我對自己的英語很自負,只是覺得這種比賽很有意思。

首先是夏天“罰球”。

“legonleg”

呵呵,這個詞組我遇到過,小菜一碟。

“原來是勢均力敵的意思,我覺得平分秋色更雅一些”我得意的說。

“小夥子不錯亞,出招把!”

“bearthepalm”我想了想說,這個詞組算是比較生僻的了。

“bearthepalm就是standfirst的意思,可以翻譯成出類拔萃,獨佔鰲頭也不錯!”夏天不緊不慢的說。

丫的,真的遇到高手了。

“聽着,confucius”

哈哈,她居然用孔子這個單詞來考我。

“孔老二,呵呵,不過我覺得孔父子更雅一些!”

“memcius!”來而不往,非禮也,我也回敬了一個。

“孔老二的徒弟,亞聖,孟子,是把?”夏天也得意的說。

“呵呵,你不會再考我一個韓非子把?”我笑着對夏天說。

“有這個單詞嗎?”夏天好奇的問。

“有,hanfeicius!”我說。

“嗯?真的有這個單詞?”夏天吃驚的問。

“哈哈,莎士比亞都可以造單詞,我造一個就不行?”

“哈哈,好呀!我也來造一個shuntse,荀子”夏天也得意的說,墨子在英文中是Motse,所以夏天就同理可得的造出了一個shuntse.

這個遊戲越來越好玩了。

“拿,我再來個laotse老子”

“我還有個changtse,莊子”

“呵呵,我還有個kwuicooltse……”

“kwuicooltse?是誰”

“鬼谷子,哈哈……”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