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她是我的女朋友。│'對了,你是不是覺得我女朋友很漂亮?嬌嬌,快過來。”說着,他就把韓嬌嬌給叫到前面來,對着劉紹安和朱容容說道:“我知道你們一定會覺得很奇怪,爲什麼我的女朋友會這麼漂亮,其實我也很奇怪,一切就好像是上天安排好了的一樣,我莫名其妙的遇到了嬌嬌,我們又莫名其妙的相愛,現在又莫名其妙的在一起。”
嶽忠誠有些尷尬地介紹說道:“我和嬌嬌的感情很好,我開始沒有帶她來見你們是因爲我覺得自己挺配不上她的。”
嶽忠誠尷尬地說着,而韓嬌嬌則在那裡,她滿臉微笑地望着朱容容和劉紹安,她很樂於看到他們臉上那既驚訝又憤怒,可是又不得不壓抑的表情。
她走上前來伸出手對朱容容說道:“朱小姐是嗎?謝謝你照顧忠誠照顧了這麼久,真的很感謝。”說完他想跟朱容容握手。朱容容用滿是憤怒的目光盯着她,可是她卻毫不在意,而是淡淡地看着朱容容。
猶豫了一下,朱容容只好伸出手來狠狠地握住了她的手,跟他說道:“也很高興認識你。”
“既然這麼高興,今天晚上我們就不醉不歸哦。”韓嬌嬌說道。
嶽忠誠連忙解釋:“嬌嬌是一個脾氣很直接的女孩子,她有什麼喜怒哀樂從來都不壓抑在心裡,我最喜歡她的就是這一點了,既然她想跟我們不醉不歸,容容,你可千萬不要生氣啊。”
“我怎麼會生氣?”朱容容強烈地壓抑着心裡的恨意,她眼像是要冒出火來一樣,那火焰像瞬間要把人給吞沒。劉紹安給她使了好幾次的眼神,她才把自己心裡的那團火給平息下去。
顯然劉紹安讓她不要輕舉妄動,韓國雄既然敢來挑釁,一定是有備而來,那麼不妨先看看到底是怎麼樣的情況再說。
朱容容壓抑着心裡的憤懣,她便倒了一杯酒遞給韓嬌嬌,跟她說道:“喝酒。”
韓嬌嬌笑了笑,見到嶽忠誠完全不知道這一切,也不知道他們只是隨隨便便地說說話就已經刀光劍影了這麼久,他還以爲她們談得很不錯呢。
嶽忠誠笑着說道:“真沒想到你們這麼合拍,我還怕你們會不合拍呢。”
“怎麼會呢?”韓嬌嬌親熱地挽着嶽忠誠的手,跟他說道:“我一看朱小姐我就很喜歡她,知道她是一個很爽快的人,你說對不對啊,朱小姐,你喜歡我嗎?”
一句話讓朱容容無言以對,但朱容容還算沉得住氣。她說:“當然喜歡了,爲什麼不喜歡呢?”
“那就好,對了,聽說從這酒店的房間裡面往下可以欣賞到夜景,朱小姐,不如我們去欣賞一下怎麼樣?”
朱容容正好也很想知道韓國雄心裡打的是什麼主意,她就同韓國雄兩個人一起來到了那陽臺之上。從陽臺上望下去,可以把整個北京的夜景都盡收眼底,顯得格外漂亮動人,讓人沉醉起不能自拔。
韓國雄笑呵呵地望着朱容容,跟她說道:“怎麼樣?這個遊戲現在已經開始了,你覺得好玩嗎?”
“一點都不好玩。”朱容容轉過臉去,她眼露出了窮兇極惡的神情,對韓國雄說:“你不是一次兩次栽在我的手裡了,現在你雖然變成了一個人妖,可是你如果敢傷害忠誠的話,我一定讓你不得好死。”
“是嗎?我好怕呀。”他含笑對朱容容說道:“可是你弄錯了,現在並不是我主動地來勾引他,而是他愛上了我,你說這真是一件麻煩的事情,唉,現在我居然被一個男人喜歡了,你說這是多麼的好玩啊,是不是很有意思啊?”他笑呵呵地對朱容容說。
“你到底想怎麼樣?是不是想讓我派人把你給幹掉?”
“是嗎,我好害怕,那你就幹掉我吧,可是我會有辦法讓嶽忠誠以爲是你殺了我的,還有,你不要指望着把我是男人變成的女人這個身份告訴嶽忠誠,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的嶽忠誠是何等的脆弱,只要你把這件事情告訴他,我相信一定會傷他很深的,到時候你想要補救也沒有辦法了,哈哈……”他說着就哈哈地大笑起來,笑的樣子很是張狂。
朱容容聽了就越發的覺得憤恨,她緊緊地握着拳頭,用質問的語氣對他說道:“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很簡單,我什麼都不想做,我只不過是想向你報仇而已,學習你啊。我相信你懂得分是非輕重的,不會把我是韓國雄變爲韓嬌嬌的這件事情告訴嶽忠誠的,誰讓你在乎他呢,既然你在乎他,我當然從你在乎的人下手了,你說是不是啊?”
朱容容一句話都不說,韓國雄繼續笑着說道:“好了,我想說的事情都已經說完了,別的沒什麼好說的了。我今天只不過是想來見見你而已,我想要什麼的時候再跟你說,好了,夜景我已經觀賞完了,現在我們可以回去了。”說完她繼續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就回去。
回去之後,韓嬌嬌立刻撲向了嶽忠誠的懷抱裡面,偎依着嶽忠誠在他的耳邊說說笑笑的,兩個人看上去很親密。
他們吹了蠟燭後,韓嬌嬌就在嶽忠誠的耳邊小聲地跟他說道:“我們還是走吧。”
“再多坐一會兒吧。”嶽忠誠說道:“也很長時間沒有見到容容了。”
“還是不要了,你不覺得我們在這裡很多餘嗎?你看現在容容正和紹安在一起呢,我們要是在裡待下去只會打擾到兩個人,你說是不是啊,明不明白?”
她對嶽忠誠說道,意思顯然是說朱容容和劉紹安兩個人其實是一起的,他們兩個人有姦情,若是他們再待下去只會妨礙到他們而已。
因此聽到她這麼說後,嶽忠誠點點頭說:“好吧,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就走吧。”說完後,他們就準備走。朱容容是有苦難言,她望着劉紹安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等到嶽忠誠和韓嬌嬌走了之後,房間裡面就只剩下了朱容容和劉紹安兩個人。朱容容的臉色變得很難看,顯然是受了極大的打擊。
而劉紹安望着她,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頭,跟她說道:“容容,你先不要這麼難過,事情不一定到了你所想的沒有辦法挽回的地步。”
“沒有辦法挽回的,紹安,我們兩個做了這麼多的壞事,你說是不是要報應到忠誠的頭上?”
“你在說什麼,我們也不算做了很多的壞事,要說做壞事還有人比韓國雄做的壞事多嗎?從十年前他第一次傷害你開始……”說到這裡,劉紹安打住不說,在朱容容的腦海裡面便又現出了當年的情形。
她記得那一次在劉紹安的面前,韓國雄竟然把自己給強b了。他當着劉紹安的面對自己施暴,使得劉紹安從此以後就再也不理會自己,兩個人也因此而錯過了一段姻緣。
倘若不是因爲那樣的話,說不定後來也不會發生這麼多的事情,他們的命運也不會因此而改寫,朱容容的恨意頓時全都涌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