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容容的眼中微微地轉着,她的雙目晶瑩透亮,看上去特別地漂亮,讓人看了一眼就忍不住沉浸其中了,像她這樣的女子,在什麼地方都是美麗的奪人眼球,可是現在她的樣子真的是看上去很是兇狠。.不管是誰看到她的樣子也會毛骨悚然。
那遲麗湘不由自主地被嚇得渾身一哆嗦,過了很久她纔對朱容容說道:“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哦?以後再也不敢了嗎?不敢做什麼呀?”朱容容笑着對她說。
朱容容的笑容在她看來就好像是鬼臉一樣,她連忙擺着手哀求朱容容說道:“我以後再也不敢打你老公的主意了。”
“僅僅是這樣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今天干嗎要花這麼大的力氣來教訓你啊?”朱容容笑得更加明豔動人。
“我……我從你老公的公司辭職,以後再也不出現在他的面前了,我……我見過鬼還不怕黑嗎?我求求你今天放過我,送我去醫院好不好?如果不送我去醫院的話,我的這張臉,這張臉……就可能毀了。”她一邊說着,一邊懇求朱容容。
朱容容聽了,終於站了起來,她轉過臉去對身後的那幾個人說道:“不錯,我也相信,如果她今天不被送去醫院的話,她這張臉一定會毀了。我朱容容這個人一向很有善心的,也不想趕盡殺絕,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你們哥幾個就辛苦一下送她去醫院吧,至於錢嘛我會算給你們的。”
那幾個人聽了朱容容這話之後連忙說道:“容容姐,我們知道了,我們轉過臉來就送她去醫院。”
“好,也不用轉過臉來,等一會兒也沒關係。.”朱容容笑着說道:“每個人都該爲自己的所作所爲負責任的,她在勾引別人老公的時候,難道沒有想到這個可能嗎?”說着,她就站了起來,一邊笑着一邊頭也不回地走了。
朱容容的樣子看在遲麗湘的眼中,讓她覺得非常非常地害怕,她嚇得呆呆地愣在那裡,過了很久才咬出一口鮮血,自言自語地說道:“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啊?”她真的知道害怕了,也知道自己做了最錯的一件事情,那就是勾引了她的老公。
朱容容做完這件事情之後神清氣爽,連步伐也輕快了很多。她回到家的時候嶽忠誠正在那裡等她回來,看到她回來了,嶽忠誠連忙笑着上前去對她說道:“容容啊,今天看你特別開心,好像有什麼開心的事一樣,可不可以說出來分享啊?”
“不錯。”朱容容在沙發上坐下來,嘴角上翹,似笑非笑地望着嶽忠誠,“今天呀我的確是遇到了一件很好笑的事情,只不過嘛這件事情是個秘密,我是不能告訴你的。”
“難道你我兩個之間還有什麼秘密嗎?”嶽忠誠邊說着,邊在朱容容的身邊坐了下來。他伸出雙手來緊緊地握着朱容容的雙手,問她說道。
“我們兩個之間當然沒有秘密了,不過總要給人家一點私人空間嘛。”她邊說着,邊伸出雙手去緊緊地勾着嶽忠誠的脖子,笑着對他說。
“好吧,就當是私人空間吧。對了容容,你是不是還因爲那天遲麗湘跟我說的那番話而生氣啊?其實你不用放在心上,我心裡面只有你一個人,我跟她已經是過去了事了,而且人家也沒喜歡過我呀。”
“我當然知道了,我哪有這麼小氣嘛。”朱容容一邊笑吟吟地望着他,一邊對他說道:“其實啊,遲麗湘是你的同學,又能夠幫得上你,那你就應該好好地重用人家纔是,我怎麼可能會因爲這麼一點芝麻綠豆大的小事就跟你生氣呢?你認識的我有這麼小氣嗎?”
“沒有,當然沒有了。”他笑着對朱容容說道,就把朱容容攬在了懷裡。朱容容把頭埋在他的胸前時,眼中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絲兇光。
接下來的事情一切都在朱容容的預料之中了,那遲麗湘被送到醫院後,嶽忠誠很快就知道了這件事情。
有一天他神色張惶地回到家裡,朱容容看到他如此地張惶,便笑着問他說道:“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
那嶽忠誠聽了連連跺腳說道:“現在的劫匪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人!”
“出什麼事了嗎?你先不要着急,有什麼事慢慢說。”朱容容邊說着,邊上前去扶着他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他這才望着朱容容,很着急地對她說道:“我的那個同事叫遲麗湘的,你是認識她的。”
“當然認識她了。”朱容容含笑望着他,“豈止認識啊,而且知道她還很喜歡你呢。”
“容容,事到如今你就不要拿我開玩笑了,她出事了。”
“哦?出了什麼事啊?”朱容容不動聲色地望着嶽忠誠問道。
“她忽然被人打了。”
“被人打了?那是爲什麼呀,被人打了你知道嗎?”
“不知道,據說是劫匪,她說有一天她在街上走,忽然遇到了幾個搶錢的,那搶錢的上前來奪她的錢,她不肯給,結果就被人打了一頓,現在打得鼻青臉腫躺在醫院裡,樣子看上去非常地可怕。”
“是嗎?光天化日之下怎麼可能會有這種事啊?”朱容容一邊笑着,一邊對他說道:“你確定是搶劫的嗎?”
“我也不確定。”嶽忠誠仔細地想了想說:“你說就算是搶劫的吧,她也應該把這件事情報警啊,我跟她說讓她報警,她怎麼都不肯報警,也不知道她心裡面在想什麼。”
“是這樣啊。”朱容容笑着說道:“那麼這件事情我們就不要再摻和,也不要再管了。”
“爲什麼呀,難道眼睜睜地看着她被人打了也不管嗎?”
“人家都說了不要報警嘛,說不定啊打她的人是她認識的人呢。有可能是……讓我猜猜吧。”朱容容一邊笑着一邊說:“我覺得呀有可能是她以前的男朋友什麼的,她好像有一個男朋友跟她關係不是很好。”於是,朱容容就把上次在商場裡面遇到丁亞倫和她爭執的事情和他說了一遍。
嶽忠誠聽完,他不禁嘆了口氣說:“照你這麼說,這個可能性也真的是有的,她的的確確是一個比較貪錢的人,這也算是一個血的教訓吧。”
“所以啊,這種事情人家自己都不想報警,我們就不要爲人家強出頭了,你說是不是啊?”朱容容似笑非笑地望着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