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出租房裡後,那岳雲帆四處看了看,忍不住感嘆說道:“真是沒想到啊,你老婆有那麼多錢,你竟然在這裡過這種生活,朱容容真是不配有你這個男人對她這麼好啊。”
“不必說這麼多話了,你有什麼話問我就問吧,但是在問我話之前,你要先拿三萬塊錢給我,夠我在這裡生活的。”
“好。”岳雲帆點了點頭答應着,就隨手拿了一張卡給他,對他說道:“這是我的信用卡,我一會兒把密碼寫給你,最大額度是沒有上限的,你可以隨便刷,我無所謂的。”
他見到岳雲帆這麼爽快,倒是讓張小三覺得很出乎意料之外。
張小三想了想,就說:“好吧,既然嶽市長你這麼爽快,那麼我張小三也不是一個不識時務的人。我告訴你吧,不錯,我之所以躲到北京來的確是因爲容容她派人殺我,當然這只是我的懷疑,但是我想應該也八九不離十吧。”
“那我就不明白了,據我所知你跟朱容容是情人關係,而且你先後幫了她那麼多忙,她爲什麼忽然之間要殺你呢?這一點我想了很久也想不通。”岳雲帆便把心裡的疑惑告訴了他。
“很簡單,就像你說的嘛,因爲我知道了她的秘密,她認爲我對她來說是個定時炸彈,所以一定要將我除之而後快。”
“什麼秘密?這個秘密是不是能夠扳倒她?”岳雲帆連忙問道。
他心裡面頓時一陣狂喜,如果張小三真的知道朱容容什麼秘密,那實在是太好了,就可以把朱容容給扳倒了,因爲朱容容對於他來說實在是太礙手礙腳,讓他覺得很不滿意。
岳雲帆的一番話引得張小三不禁笑了起來,張小三說道:“嶽市長,真沒有想到你跟容容竟然有這麼大的深仇大恨啊,好吧,反正事到如今我也沒有別的選擇了,我就把事實真相告訴你吧。這件事情的確是事關重大,而且關係着容容的前途,同時還與一個人有關係。”
“那個人是誰?是任華爲?”
“不是,那個人不是任華爲,是……”張小三猶豫了一下,還是指着岳雲帆說:“是你。”
“啊?跟我有什麼關係?”岳雲帆有些驚訝地問道。
“是真的跟你有關係的。”他對岳雲帆說道:“因爲是朱容容把你老婆從樓上推下去的,你老婆纔會摔成了一個植物人。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這件事情,你說這件跟你有沒有關係?”
“你說什麼?”岳雲帆心裡面喜悅之情更盛了,他真是沒有想到竟然整件事情是這樣的。
他的確是對他老婆一點都不好,甚至巴不得他老婆早日出事呢,可是他自己又不能夠動手,難得他老婆後來變成了植物人,方便他作樂,也方便他出去結交別的女人,他真是高興還來不及。
可是現在卻聽張小三這麼說,就更加高興了,這樣一來,他就可以利用他老婆李豔華的事情來指證朱容容了。
“你確定整件事情是這樣的?”他有些緊張地問道。
“當然確定了,要不然你以爲容容她爲什麼會跟我好啊?難道你以爲我長得很帥,或者是你覺得我很有錢,再或者是你說我很有魅力?”張小三攤了攤雙手說:“這些我全都沒有吧,我唯一有的就是知道容容的秘密,就這麼簡單。”
他說到這裡後,便問道:“怎麼樣?這個夠不夠大?當然,如果你要是怪我眼睜睜地看你老婆摔下樓的話,那我也沒辦法,因爲當時我很想去救的,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我沒怪你。”岳雲帆連忙搖了搖頭,笑着說道:“我怎麼會怪你呢?所謂生死由命,富貴在天嘛,既然我老婆無福消受,那麼淪落到現在這個地步也是與人無由,但是我現在需要你爲我做一件事情,我希望你能夠答應我。”
“什麼事情啊?”他問道。
“很簡單,我就是希望你能夠出來指證朱容容。你知道嗎?你現在在這裡躲躲藏藏的,但是朱容容的日子卻過得非常好。她現在已經是副市長的候選人了,我想你也不願意看着她成爲a市的副市長吧?如果是不願意的話,你就只有一條路,那就是跟我合作,出來指證朱容容,怎麼樣?”他連聲問道。
聽了岳雲帆的話後,張小三不禁笑了起來,一邊笑着一邊說道:“我知道怎麼回事了,原來你做這麼多事情,只不過是想來找到我讓我出來幫你指證朱容容對嗎?岳雲帆,你倒也真的是很聰明,可是你不要忘了,難道愛的反面就一定是恨嗎?我對容容到底是什麼感情連我自己還不能想清楚,我想我是沒有辦法幫你了。”
“話也不能這麼說呀。”岳雲帆連忙笑呵呵地對張小三說道:“你這不光是幫我,也是在幫你自己啊,你想如果朱容容的事情被揭發了,那麼到時候她就一定要去坐牢,如果她真的去坐牢的話,我相信她對你也會比以前好很多。起碼去坐牢,圍在她身邊的男人一個又一個應該都能散開,所以她就是你自己一個人的了,你說是不是?”
“你說的話好像也真的很有道理。”張小三點了點頭說:“好吧,我答應你,我接下來需要做什麼呢?”
“你什麼都不需要做,總之接下來的事情就由我來安排吧。”
“好。”他答應着。
於是,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下來。張小三跟着岳雲帆回到a市之後,怕再遭遇到朱容容那邊人的追殺,就直接住到了岳雲帆的家裡面。
因爲李豔華和嶽忠誠都在醫院裡,平時也不過是岳雲帆一個人在家裡而已,所以就讓他住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