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容容便有意無意地和他聊天,因爲她知道自己一定要在去醫院檢查之前征服這個桑吉,否則的話,萬一被吳老太婆查出她根本就沒有懷孕,那麼等待她的將會是什麼沒有人知道。
吳老太婆她們心裡頭根本一點法律意識都沒有,而且她們也不把人當人看,如果觸怒了她們的話,說不定她們真的會把人給打死。
一想到這些,朱容容的心裡就生了涔然的寒意,她心裡也很憂愁。
就這樣過了一天又一天,吳老太婆也允許她在村子裡走來走去的,用吳老太婆的話說,村子裡每個人都會幫她看着朱容容,讓她沒有辦法逃走。
這一天她正在村子裡走來走去,恰好與桑吉碰了一個正着,她感覺到機會來了,於是便對着桑吉甜甜一笑,對他說道:“桑吉哥,你好。”
那桑吉沒有想到朱容容會跟他說話,頓時受寵若驚。朱容容仔細看了看,桑吉應該年紀不大,應該是二十六、七歲的樣子,模樣長得也不是很差。
可是大概因爲他是外鄉人,再加上特別貧窮的緣故,這村子裡沒有人一個肯把女兒嫁給他,而且又沒有錢,不能像吳老太婆一樣從外面買個女人回來。?”“
朱容容跟他打招呼,他受寵若驚地笑了笑。朱容容四處看了看見沒有人,便指着一個柴草垛對他說多:“桑吉哥,你過來,我有點事想跟你說。”說着,她就徑自走到了柴草垛的後面。
桑吉猶豫了一下便也跟着走了過去,他呆呆地望着朱容容問道:“有什麼事情嗎?”
“當然有事了。”朱容容笑着說道。
她一邊說着,一邊便湊到桑吉的面前,伸出雙手來緊緊地勾住了他的脖子,然後重重地吻了他一下。桑吉頓時愣住了,而且他臉色發紅,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朱容容已經笑嘻嘻地走了。
朱容容走了幾步,轉過臉去對他說道:“我們明天也是這個時候在這裡繼續見面哦。”說着她便走遠了。
朱容容知道自己剛纔做的這些很冒險,如果桑吉也跟雪紅似的出賣了她,那麼等待她的將會是什麼?朱容容一想起來就覺得心裡面很害怕,她回去之後一顆心非常地忐忑,然而一直到了晚上也沒有出任何事情,她這才安下心來。
到了第二天,朱容容便又跟吳老太婆說想出去溜達溜達,吳老太婆也不以爲意,畢竟這村子裡人人都會幫她看着朱容容的。朱容容便按照昨天跟桑吉所說的來到了那柴草垛的後面,等着桑吉。
她知道要憑自己逃出這裡根本就不可能,因爲村口也有一些人常年把守着,這個村子裡從外面買的女人太多了,他們時時刻刻地提防着這些女人逃走。
她在柴草垛後面等了一會兒,見到桑吉還沒有來不禁有些失望,正準備轉身走的時候,忽然有人從她後面把她的雙眼給矇住了。
朱容容心中一動,便問道:“是誰啊?”
就聽到桑吉小聲地說道:“你猜一猜?”
“果然是你啊,桑吉哥。”朱容容掙脫了他的雙手,轉過臉去望着桑吉,見到桑吉也望着她。
桑吉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好意思,顯然他第一次跟女人接觸的這麼近,所以渾身有些不自在。朱容容猶豫了一下便重重地撲到他的懷裡,然後和他親吻着。
親了一會兒,朱容容便對他說道:“今天晚上吳老太婆不在家,你來我家裡找我好不好?”
“去你家找你?”桑吉愣了一下,連忙擺手說道:“這不太好,萬一被人發現了會把我打死的。”
“你是怕被人打死多呢,還是想我多呀?”
她故意嬌嗔着問桑吉,桑吉果然被她問得啞口無言,他愣了一下才點頭說道:“好吧。”
“那就這麼說定了。”朱容容笑嘻嘻地說着,就四處看了看說:“這裡不宜久留,萬一留得久了會被人發現的,我先走了,你等一會兒再出來。”說着,她就竄出去轉身走了,桑吉望着她的背影充滿了嚮往。
到了晚上,那吳老太婆又繼續去別人家打麻將,雖然這個村子裡什麼都很落後,但是打麻將之風卻一點也不落後。吳老太婆走了後,家裡就只剩下了狗蛋一個人。
狗蛋在那裡見朱容容刷碗,他就猛然上前去抱着朱容容,對她說道:“睏覺,睏覺……”他的意思是要拖着朱容容一起上牀。
朱容容早有準備了,她指了指廚房裡的一瓶酒,笑着對他說道:“你喝了這瓶酒,我就陪你一起去睏覺。”
狗蛋點點頭,喝了一口,連忙說道:“辣……”
朱容容笑着,眼睛笑成了一彎月牙,溫柔地對他說道:“你是男子漢大丈夫,必須要喝酒的,怎麼會怕辣呢,你說是不是?”
狗蛋點了點頭,就按朱容容說的把那一瓶酒給灌了下去。他是個傻子,平時很少喝酒,偶爾喝了一次之後,整個人頓時喝醉了,像一攤爛泥一樣的倒在了那裡,朱容容不禁對着他露出了一絲冷笑。
果然過了沒有多久,就聽到有人在外面輕輕地叩門。朱容容把門打開,就見到桑吉走了進來。
桑吉一走進來就再也顧不得了,把朱容容緊緊地抱在懷裡面,又親又搓又揉,朱容容看了看,笑着對他說道:“你跟我來房間裡面,我婆婆沒有這麼快回來。”
桑吉便跟着她走了進來,他們經過狗蛋身邊的時候,見到狗蛋正躺在地上睡大覺,還打着粗重的呼嚕,桑吉被嚇得往後退了兩步。
朱容容卻笑着說道:“你放心吧,沒事的。”說着,她便引着桑吉來到房間裡面。
朱容容知道自己能不能逃出這裡就要靠這個桑吉了,她之所以今天晚上安排這個桑吉來見她,無非是想考驗他的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