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裡的衆人心裡的心思是不停的轉換着,沈語然雖然臉色還是有些難看,但是在沈母的示意下還是收斂起了許多。
“難得江小姐在百忙之中還能抽空來,江小姐還真是很有善心呢。”沈母笑得很是優雅得走上前說道,臉上的笑容剛剛好,不會讓覺得太親密也不會太疏遠。
“哪裡,想必沈夫人應該比我忙纔對。”江蔓也揚起笑回道,只是她的笑今晚卻總是有那麼幾分的妖媚。
沈語然看到周圍的男人又因爲江蔓的笑而吸氣時,眼裡的憤恨更加濃了,不過臉上倒是沒有表現得那麼明顯。
“以前只聽說過江小姐伶牙俐齒,想不到那些聽說在親自和江小姐聊天之後才發現真是說得太簡單了。”沈母不着痕跡的瞄了沈語然一眼,心裡有些不悅起來,光是看她和江蔓的此刻的表現,就知道她真的和江蔓簡直就沒法比,這樣怎麼能嫁入洛家。
“哪裡,是大家都太擡舉我了而已。”江蔓的語氣聽起來是有謙虛的味道,只是她臉上的笑卻還是那麼的邪肆。
就在這時,門又被打開,這次進來的人讓人又再次移不開眼,所有人的眼光都給了最前面的那個男人,就連江蔓看過去的眼神都不僅那麼一暗,雷欲,他怎麼會來這裡?而且他們怎麼同時出現?
季錦霖一身白色的修身西裝,再加上他臉上始終清爽溫柔的笑,還有那本就俊朗的臉,本身就已經能引起女人們的側目了。
最後是雷欲,一身純黑色的西裝,再加上俊美的臉上嘴角似笑非笑掀起的脣角,邪魅到了極點,恍惚間似乎還能看到他身後像是有一雙黑色的翅膀一樣,看起來比惡魔還更像惡魔。
衆人雙眼眨也不眨的盯着前面的雷欲,看着他一直走到江蔓身邊,兩人站在一起,看起來竟似那麼的絕配,兩人就像是不屬於這個世間一樣。
“蔓蔓,那麼早就來了。”季錦霖眼裡劃過驚豔,不過話倒是沒有太多的起伏,只是比起平時多了那麼一點
的溫柔。
“是我已經算是來得晚的了,想不到你們比我還晚。”江蔓輕笑着看向季錦霖,嘴角揚起的那一絲淺笑讓季錦霖有些愣住,怎麼好像他在她那妖媚的臉上看到了一抹純真,是他們眼花吧。
這時候的沈母看着一邊的雷欲,突然又開了口,“江小姐,不介紹一下一下嗎?”
江蔓低眉嗤笑了一下,隨即仰頭看向雷欲,發現他臉上的邪氣不必她的少。
“雷先生,這位是沈夫人。”江蔓淡淡的朝兩人介紹着,沒有一點想要深入瞭解的意思。
沈母自然是聽出來了,她伸出包養得宜的手朝雷欲笑道,“雷先生你好。”
雷欲絲毫不爲所動,甚至連眼神也沒看向沈母,他的雙眼始終在江蔓身上,眼裡的晦暗看不清他到底在想什麼,渾身散發的邪氣裡帶着微微的冷意。
沈母有些尷尬了,不過倒是很從容的收回了手,她身邊的沈語然諷刺的看着雷欲和江蔓,真是不要臉,還敢光明正大的出現在公共場合。
就在這時燈光突然暗了下來,接着大廳中央的舞臺上一亮,所有人的眼神都被吸引了過去,沈父也在這時不着痕跡的接近舞臺中央,沈語然和沈母也緊跟其後,江蔓瞄到這一家人的動作,突然間心裡感覺到有些不和諧的感覺。
“蔓蔓……蔓蔓……”特意壓低的叫聲在江蔓耳邊響起,江蔓還沒回過神來。
“蔓蔓,怎麼了?”一隻手伴隨着柔柔的聲音響愛江蔓的身邊,江蔓終於回過神來,眼裡的驚愕沒有消失,在扭頭看到出現在身邊的魏安華時變成了吃驚。
“媽阿姨,你怎麼也來了?”江蔓說着便揚眸看了看魏安華的周圍,果然不出她所料,戴香芝也來了。
“洛家都是受邀請來的,本來我是不想來,不過君年是你也會來,他說怕你無聊,所以叫我來陪陪你。”魏安華拉着江蔓的手說道,走近了這纔看見江蔓的模樣,眼裡也不僅閃過驚豔,只不過她在說話的時候
顯得底氣有點不足。
“是嗎?”江蔓揚揚眉,似笑非笑的看着魏安華。
“呃……也不知道這拍賣什麼時候開始。”魏安華有些心虛的擡起雙眸到處瞄着,就是不敢看江蔓。
一邊的季錦霖和李然對看一眼,都有些奇怪,怎麼聽魏安華的話好像有更深一層的意思在裡面一樣。
而就在這時,本來好好的舞會,卻突然開始要進行捐款。
江蔓皺起了眉心,她感覺很不好,這讓她想起了之前的事。
可是事情並沒有因爲她的感覺而延誤,反而有條有理的開始進行着。
一個西裝整着的人走向舞臺,面對着在場那麼多有着身份地位的人沒有一點的退縮,出口的話卑謙卻不卑微,“很感謝各位今晚抽出時間來參加舞會的各位,因爲比利先生的意思,接下來先爲大家解釋這次慈善的對象。”
隨着司儀的話一落,大廳大門正對着的牆壁瞬間就變成了屏幕,接着各種各樣的照片便不停的播放着,配上邊上的字幕倒是讓人一目瞭然。
原來是生活在邊境的百姓在遭受到了邊境恐怖份子的襲擊後只剩下了老人和孩子,無以生存的他們整日靠樹根和各種野草生活,沒有錢和體力讓他們根本無法逃離那裡。
各種各樣讓人心酸和震驚的畫面不斷的在屏幕上展現,在場的衆人慢慢的開始了低泣,不過真假就沒人知道了,江蔓在吃驚同情的同時心裡異常怪異。
幾分鐘的時間,各種讓人震驚的貧窮毫無掩藏的展現在了衆人面前,雖然說大家的抽泣聲看不出真假,但是臉上的震驚倒是很真,想必誰也不曾想過,在這樣一個科技發達的社會,居然還有人想野人一樣的生活着。
畫面播放完畢,接着隨着司儀再度出現後的一聲慈善拍賣晚會正式開始的話裡,全場燈光再度亮起,而舞臺周圍也在燈光暗下的時候被快速的撲上了紅毯和擺上了椅子,衆人很快就找到了各自的位置坐下,不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