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拂曉瞪了一眼戰天爵:“天爵,等父親的壽宴一過,你想做什麼我都答應你,這兩天我實在太累了,你放過我,可好?”
戰天爵聞言,思忖片刻,道:“真的什麼都答應?”
雲拂曉點點頭,她雖然知曉戰天爵一定又在動什麼壞心思,但云拂曉也現在已經無暇顧及這些。
“好,爺答應你,等那老頭的壽辰一過,爺可要從你身上討要回來。”戰天爵道。雲拂曉瞪了戰天爵一眼,戰天爵那張壞笑的臉,讓雲拂曉心中有了些許的不安。
次日,慶國公府炸開了鍋。昨日尤側妃突然身子不適,在婉寧長公主跟前告了世子妃一狀,結果府醫診斷,竟是尤側妃思春過度,身子疲倦。婉寧長公主聞言,狠狠罵了尤側妃一頓。尤側妃思春一事也在慶國公府口口相傳。
雲拂曉聽聞此事在馬車上微微一笑,琉璃有些不滿了,問:“世子妃,你老實交代,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是。”雲拂曉點點頭,“尤側妃食用的那藥混了少量的禁藥,讓人在夜晚浴火焚燒,身子滾燙。”
“可爲何大夫沒有查出那是哪裡來的?”琉璃眨眨眼,問道。
“藥引子少了幹蜜餞這一味,我便讓她將這藥弄得其苦無比,讓尤側妃吃了這藥,去取那蜜餞來吃。”雲拂曉道,“那大夫如何會發覺。更何況尤側妃的年紀,也難免會讓大夫往這上面想着。”
“尤側妃如今在慶國公府鬧了這般笑話,不知要如何報復夫人你纔是,夫人可要小心些纔好。”琉璃開口道。
雲拂曉聞言,微微一笑:“就算我不去對付她,她也會來對付我的。既然如此,我何必不先她一步?讓她知曉,我也不是好欺負的。”
琉璃聞言,微微頷首。到了戲班子,雲拂曉覈對了一遍壽宴當日的戲份後囑託了兩句便離去。她來到了京城有名的酒樓,與掌櫃的確定好時日,嚐了嚐這壽宴當日準備的名菜,嘴角微微上揚。
雲拂曉對戰慶元壽宴一事很是上心。這是婉寧長公主給予雲拂曉的試煉。雲拂曉只求無過,不求有功。
等忙活完這些事兒後已經是傍晚,雲拂曉回到慶國公府喚來掌事比對了賬目後,盥洗入眠。
壽宴當日。慶國公府張燈結綵,很是熱鬧。來慶祝之人有許多。光是賀禮就整整擺了一個屋子還有剩餘。
雲拂曉跟着婉寧長公主身旁招待着來客,婉寧長公主攜着雲拂曉的手,一一爲衆人介紹雲拂曉。今日雖是戰慶元的壽宴,但實際上卻是婉寧長公主將雲拂曉推向衆人跟前的最佳時機。
她如此看重雲拂曉,在衆人眼中,雲拂曉自然就成了慶國公府未來的掌事。尤側妃在一旁暗暗瞧着雲拂曉意氣風發的模樣,心頭不是個滋味。
她這些年生爲慶國公府付出也不少。德寧郡主一心過着自己的日子,甚少關心慶國公府的瑣事。這些瑣事自然都由尤側妃打理。但尤側妃何時受過雲拂曉這般待遇,長公主何時將她這樣引薦給衆賓客。
恐怕在長公主心中,她永遠是那個上不了檯面的妾侍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