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要去雲遊四海了?”戰天爵問道。
“老子伺候你伺候的還不夠啊!你總得讓老子休個假吧!”元恩大師白了戰天爵一眼,他怎麼就和這個潑皮無賴交好了,真是交友不慎啊!
“行,有事爺再來找你,你可要隨叫隨到啊!”戰天爵開口道。元恩大師一聽此話,簡直想要吐血。隨叫隨叫還讓不讓他修身養性了。
“到時候再說吧。”元恩大師罷罷手,“藥你還是要接着換,待會兒我會仔細交代給果子和糰子的。”
“交代給果子糰子做甚,要交代就交代給爺家丫頭。”
元恩大師真想掐死戰天爵,這個男人真夠不要臉的。元恩大師沒有理會他,而是迅速的包紮完,出了馬車。
待元恩大師一走,戰天爵一行也開始上路了。雲拂曉瞧着馬車外的景色逐漸的歸於熟悉,心頭也安下心來。但隨之也緊張了起來,一回到京城戰天爵便會到皇宮跟天家回稟此事,這當中的厲害關係讓人心中一寒。
“你可想好如何回稟皇上了?”雲拂曉擔心的問道。
“實話實說,不然能如何,總不能什麼話也不說吧。”戰天爵苦笑兩聲,好在吳月與阮昊二人先一步回京,在江南的所見所聞吳月一定事無鉅細的告知了君傲天。君傲天的心中應該也有了底數。
“二皇子的事情呢?”雲拂曉心中正是擔心這個,如今二皇子的鐵證已毀,那羣人不光燒光了金子與賬本,轉移到了劉府的賬本也同樣被偷走。
“不細說,讓皇上猜。”戰天爵開口道。他答應皇上出使江南本就不是在乎皇上所說的賞賜,其實心中有一個更深的目的是證明自己並非一無是處,有的是能力照顧他的丫頭。
馬車行駛到京城城門,入門之後便是京城。戰天爵一路將雲拂曉幾人送到尚書府門口,他攙扶着丫頭下了馬車,眼中盡是不捨。這些日子早已習慣丫頭時時刻刻在自己身邊的日子,他與丫頭之間的關係好不容易變得更加親密,如今卻要回到曾經的那段時日,只能登門拜訪或者爬高牆才能見到他心心念唸的丫頭。
雲拂曉何曾不知曉戰天爵的心意,她下了馬車,擡頭望向馬車之上的戰天爵。她突然露出一笑,這笑容如同三月暖陽一般:“天爵。”雲拂曉輕聲喚道。
戰天爵從馬車中探出頭來,他看向雲拂曉:“丫頭,還有什麼事情?”
“我等你,等着你的求親。”
雲拂曉輕聲說着,她抿着脣,面容之上染了一抹嬌俏的紅。戰天爵剛要回話,雲拂曉卻轉身跑了開去。戰天爵望着雲拂曉的背影,心中燃起了鬥志,他一定要儘快讓他的丫頭變成他戰天爵的人。
戰天爵並未立刻回到慶國公府,而是入了威嚴聳立的宮門。此時正是下早朝,文武百官瞧着戰天爵風塵僕僕歸來的模樣甚是怪異。慶國公站在人流之中,他看着眼前的戰天爵,心中甚是疑惑。這傢伙不是在外遊山玩水麼,怎麼如此匆忙的入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