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寵腹黑狂妃
靜怡作爲一國公主,又是新婚燕爾,自然不能讓她死在北蕭國了。8
蕭皇不悅的看了一眼蜷着身子窩在楚沂懷中冷汗直冒的靜怡,趕緊命人帶他們去看大夫。
楚沂一走,蕭皇便沉着一張臉,咬牙切齒的道:“旭王爺,你是自己穿好衣衫出來,還是朕命人爲你穿衣衫然後押你出來?”
今兒做出這樣的事,不知道自己的姑母還能不能保得住自己?好半天,裡面才傳出趙旭略顯膽怯的回答:“姑父……侄兒……自己穿衣衫……自己出來。”
當真是她趙月婷的侄子啊!自己的侄子跟自己的兒媳有染……
呵呵呵,她這是造的什麼孽?
趙月婷無力的跌坐在地上,嘴裡喃喃的道:“暉兒……暉兒……”
“娘娘,地上涼。”
崔嬤嬤過去扶她,被她一把扇開手。
她的暉兒,一向好好的,怎麼就不舉了呢?
對,是她!
容月,是容月那個濺人!
要不是她跟暉兒和離,暉兒怎麼會娶了靜怡這個丟人現眼的東西?若不是她踢了暉兒的命根子一腳,暉兒又怎麼會不舉?靜怡那濺人又怎麼會偷人?不但害了她一國皇后名聲掃地,更害了她的侄子擡不起頭!
還有珉兒,她要是知道旭兒真的幹出這樣的事……她怎麼受得了?
珉兒……
都是容月,都是她害的!
趙月婷想着,攸地從地上爬起來,左右瞧了瞧,在人羣中搜尋到容月的身影,衝她奔了過去。
雲歡意識到她的舉動,順手摘了片花葉子向她的腳踝打去。
趙月婷腳踝受創,崴了一下便撲倒在地,撫着痛處哀叫連連。
蕭皇眼中厭惡之色明顯,冷冷的道:“將這丟人現眼的東西帶回去,沒有朕的旨意,不得離開承德殿半步!”
崔嬤嬤不敢怠慢,趕忙跟着一衆宮女將皇后給帶走了。
雲歡臉上掛着淡淡的笑意,目送着趙月婷離去的身影,在收回視線的瞬間,瞥見不遠處的陰暗處藏着一道嬌小的身影,不由收起了笑。忙對自己的男人打了聲招呼,便繞道朝那身影走去。
“越秀,很傷心嗎?”雲歡柔聲問道,語氣中有着關切之意。
猛然出現的聲音將那嬌小的身子嚇了一跳,迴轉身,見是雲歡,凝噎着聲音叫道:“九嫂。”
雲歡遞給她一張絹帕,她想也不想的接過,擦了把眼淚,才點點頭道:“心裡好難過。”
雲歡將她拉到稍遠處的一個花壇邊坐下,問道:“你喜歡他?”
“嗯。”越秀微蹙着眉頭想了想,點頭道:“母后說,旭表哥將來會是西趙的皇帝。還有三個月,越秀就及笄了,就能嫁給他,我嫁給他就會是西趙未來的皇后。”1aPyI。
這孩子單純得可以,自己都還沒問她,就一股腦兒的把什麼事都抖出來了。
雲歡真是沒想到皇家會出這樣一個奇葩的單純公主!在她看來,以趙月婷的性格,生出來的孩子就該是蕭明暉那個樣子纔對!
所以如果沒人告訴她越秀確實是趙月婷的孩子,她怎麼都不會相信她跟趙月婷會是母女,跟蕭明暉會是親兄妹!
記得自己男人說過,他只有一個妹妹,因爲她是趙月婷的孩子,他不喜歡她。
不過雲歡倒覺得她蠻可愛的,至少心思純良,話不多。有人跟她說話,她會細聲細語的說上幾句,沒人跟她說話的時候,她也只是面帶微笑,安靜的在一邊看着。
“西趙的太子不是趙純嗎?趙旭只不過是蘭貴妃的孩子,你的母后怎麼就能肯定他會成爲西趙未來的皇帝?”雲歡故作不解的問道。
“只要哥哥做了皇帝,就會幫旭表哥奪下皇位。”越秀解釋道。
呵呵,趙月婷的算盤打得真夠好了,自己的兒子跟女兒,一個掌着北蕭,一個掌着西趙,豈不是半邊天下都收入她囊中了?只不過一個不能人道的皇子,現在還能肖想那個位置嗎?他們一個夢碎,怕是要牽連另一個夢也跟着碎了!
“那你是真喜歡他,還是因爲嫁給他可以做皇后?”雲歡又問。
越秀想了想,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剛剛得知他跟嫂子做出那種事……我心裡很難過很痛……九嫂,這是喜歡嗎?”
唉,情竇初開的孩子傷不起啊!雲歡凝着她水汪汪的眼睛,正色道:“越秀,如果九嫂說趙旭配不上你,你還會嫁給他嗎?”
越秀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旭表哥對我很好的,他每次來北蕭,都會給我帶好多西趙的小吃跟小玩意,他還帶我騎馬,放紙鳶……這些,哥哥都沒有帶越秀做過。”
“傻丫頭,你的母后跟嬤嬤沒有教過你情愛方面的事嗎?”雲歡覺得她身邊的人太不靠譜了,這樣的丫頭,她能做皇后?只怕要不了多久,就被人欺負至死了!這是愛她還是害她呢?
“母后只說讓越秀做個無憂無慮個公主,按照她安排的路走就可以了,其他的,越秀不用管……可是旭表哥……”越秀越說越覺得懊惱。旭表哥做出這樣的事,父皇能饒過他嗎?
面對這樣純潔如白紙的越秀,雲歡突然覺得有些內疚,忙安慰道:“你不用擔心,你的旭表哥好歹是別國皇子,父皇不會要他命的。你現在回你自己的寢宮去,洗個澡,睡一覺,明天睜開眼,一定能瞧見你的旭表哥好好的。”
“真的嗎?”越秀立馬笑得像個孩子,臉上雖然還掛着淚,可那笑,就像是陽光一樣,似乎可以溫暖人的心:“九嫂你不騙我?”
雲歡微笑着搖了搖頭,道:“不騙你!”
越秀一下子從花壇邊上跳起來,開心的道:“越秀聽九嫂的話,這就回去沐浴睡覺。”怡新大窩緊。
“嗯,去吧。”雲歡對她揮揮手,她便步履輕快的蹦跳着離開了。
雲歡回到剛剛的假山,只餘蕭夜離等在那,手臂上搭着一件雪白的狐狸毛大氅。
見了雲歡,蕭夜離便迎了上去,爲她披上大氅,仔細的繫好帶子。
“夫君,他們人呢?”雲歡問道。
“父皇帶着人回到尚膳殿了。”蕭夜離攬過她入懷,一邊說,一邊朝原路返回尚膳殿。
大殿內,席桌已被撤了下去,孩子跟婦女也被趕走了。
蕭皇怒氣衝衝的坐在大殿上首,趙旭低着頭跪在他身前約莫一丈的位置。
“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你居然搞出這種人神共憤的事來,你說說,這事要怎麼解決?”蕭皇越說越氣,從椅子上跳起來,衝到趙旭跟前,一腳將他踹翻在地。
趙旭不顧被踹的地方疼痛,一骨碌爬起來,辯解道:“姑父,侄兒當時因爲喝多了些酒,正在花園那邊吹風,是表嫂她突然衝過來就從身後抱住我,還說她成親兩日,表哥都沒有碰過她……我因爲喝多了,一時頭腦發熱,才做出這種……豬狗不如的事來……姑父,侄兒句句屬實……請您明察!”
哼,這種情況下還在狡辯,只能引起父皇更加反感而已!
果然,蕭皇聽了,非但沒有解氣,心中火氣更大了,又是一腳踹過去,踹到他的嘴上,人也隨着慣力翻到在地:“朕最恨的就是你這種做了事不認,反而推推這推那的!是男人,就要大方的承認,朕或許還會對你多一分讚賞!”
趙旭眼中閃過一絲狠辣,緩緩的自地上坐起身,一把抹去脣角殷紅的血絲,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蕭皇,冷冷的道:“沒錯,是我主動的!不知道爲什麼,當時我身上燥熱難耐,迫切的想要釋放心中的火,原本我想找個宮女解決的,哪知沒碰到宮女,反倒表嫂到了花園來。我摟住她一陣狂親,她半推半就倒在我的懷裡,整個過程中,她可是比我還要享受!姑父,俗話說一個巴掌拍不響,這就是你的好兒媳!哈哈哈,什麼公主?簡直就是個蕩/婦!哈哈哈哈……”
趙旭說完,一陣狂笑起來。
蕭皇手掌捏得咔嚓作響,氣得胸膛劇烈的起伏着,擡着一隻手顫巍巍的指着趙旭,道:“來人,給朕將這個狗東西拉下去,重責五十大板!”
他這細皮嫩肉的,五十大板下去,還不得要了他的狗命?雲歡思忖道:自己這一連鎖反擊,已然讓趙氏潰不成軍,目的已經達到,就沒必要弄出人命來了!再說答應過越秀的事,自己得做到!
“父皇,他好歹是西趙的皇子,這事不能偏激了,得想好了再做處理!”雲歡淡淡開口提醒道。
趙旭聽見雲歡爲自己求情,看怪物似的看着她,這女人不是很討厭自己的嗎?爲什麼到這個時候她反倒站出來爲自己求情?
雲歡看他的表情便知道他在想什麼,傳音道:“我只是不想看見越秀傷心!”
珉兒……
做出這樣的事來,她會原諒自己嗎?姑母跟表哥還會幫自己嗎?
趙旭想着,羞憤的低下了頭。
蕭皇聽了雲歡的話,稍稍冷靜了一些,問道:“依歡兒看,這事該如何處理更爲恰當?”
殿中的男子們驟然發現,不知從何時起,雲歡的話在蕭皇的心中,已經有着決定性的作用。
就連一些王子們也突然認清一個事實,這北蕭的天,遲早是圍着蕭夜離夫妻轉的!他們夫妻,男強女也強,強強聯手,他們與之相鬥,會有勝算嗎?與其說做無畏的犧牲,去爭那一個位置,還不如像定北王爺一樣,做個閒散王爺,依蕭夜離的性子,斷不會趕盡殺絕的!
“父皇,這事還得看明王呢,靜怡公主是他的妻子,做出這樣的事來,當然得他這個當事人決策了。”雲歡說着,喚着傳音道:“父皇,如果明王讓他死,你便順着明王的意,將趙旭處死;如果明王讓他生,父皇便做個順水人情放他生便罷了。明王是趙旭的表哥,趙月婷是他的姑母,隨他們怎麼處置他,橫豎都是他們趙氏的事情。名聲這種東西,守得住便受,守不住,那便任人說去,於父皇沒有半分利益傷害!父皇只管閒坐一隅,喝茶聊天,豈不悠閒?!”
蕭皇知道,今兒的事,除去一屋子的皇室成員,還有一大批的宮人侍女是知道的,雖然他剛剛已經下令不得傳出去,但他也不能保證自己的命令真的便能封住衆人的嘴。再說趙月婷一向爲人強勢,得罪的人又多,等着看她出糗的人多不勝數,又怎會放過這個抹黑她的機會?
罷了,就像歡兒所說的,名聲,於自己的利益沒有半分傷害!
蕭皇思忖着,攸地轉身,捋着鬍鬚朝上首的椅子走去,再轉身時,神情已不若剛剛那般憤怒,只是說出的話,依然極具威嚴:“來人,先將他找個地方關着,等明王什麼時候有時間進宮,再決議此事!”
話音剛落,蕭明暉便掠進殿中來,跪倒在蕭皇跟前,道:“父皇,兒子不孝,讓您費心了。兒子冷靜下來想了一下,覺得這事不能全怪靜怡,也不能怪趙……表弟,兒子也有一定的責任。兒子一向身體康健,只是前兒不小心傷了……四處,暫時不能人道,兒子定會尋醫問診,儘快讓身體恢復如前。”
趙旭沒想到自己這表哥作爲受害人,會反過來爲自己求情,眼中頓時充滿了感激。
蕭皇凝着蕭明暉半晌,才平心靜氣的問道:“那按你的意思,怎麼處置靜怡跟旭王爺?你放心,你若要跟靜怡和離,父皇一定批准,你若想要這小畜生的命,父皇也斷不會有半分阻止!”
父皇,你這是對我的愛嗎?
蕭明暉苦笑,心中不那麼認爲。
和離,豈不是太便宜那個濺人了?!我要一輩子捆住她,讓她記住背叛我的下場!至於趙旭嘛,做出這般辱我之事,我怎會放過他?只是他對我還有用,還不能死!不過遲早有一天,我會親自取了他的性命!
蕭明暉閉了閉眼,隱下心中鬱痛,才道:“父皇,兒子不會和靜怡和離,相反,兒子會加倍疼愛她,以彌補對她的虧欠。至於表弟,他不過不勝酒力,一時意亂情迷,纔會做出這樣的事來,兒子不怪他!”
呵呵。
雲歡心中一陣好笑。
蕭明暉,你是放不下靜怡跟趙旭帶給你的利益吧?這般忍辱負重還真是委屈你了。
蕭皇正色道:“暉兒,既然這是你這個當事人的決定,父皇不好多說什麼,如果真的想好了,你便帶他離去吧。”
蕭明暉額頭點地,對蕭皇深深的叩了一個頭:“兒子謝過父皇!”
起身,蕭明暉扯着趙旭朝殿外走去。在鄰近大門時,蕭明暉回頭掃了衆人一眼。那一眼,很平淡,看不出仇恨,看不出悲哀,只是想要把殿內所有人的面孔印在心裡。
回過頭,他的眼神立馬變得陰鷙。心中默默發誓,遲早,他要將今日所有見證過他屈辱的人,踩在腳下!包括那個名爲“父親”的男人!
蕭明暉讓自己的護衛帶着趙旭去了皇后的寢宮承德殿,自己又去了太醫院。
剛到門口,便看見楚沂低着頭走來走去,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聽到腳步聲,楚沂擡起頭,見是蕭明暉,神情漠然的道:“孩子沒了。”
蕭夜離瞬時流下悔恨的眼淚,急切的問道:“靜怡呢?靜怡有事嗎?”
得到肯定的答覆,蕭明暉當即跪在楚沂身前,抱着楚沂的雙膝,痛哭流涕的道:“我不是人,我不但對靜怡動手,我還踢死了自己的孩子,你打我吧,打我吧!”
楚沂也不扶他起來,只冷冷的道:“打你,孩子就能活過來嗎?發生這樣的事,你準備怎麼辦?如果你想要和離,我立馬帶靜怡離開北蕭國,從此不再踏足北蕭國半步!”
言下之意,他們之前的協議,將統統作廢!
其實靜怡的醜事,對他以及東楚國來說,影響也不小。就算真的可以將事情壓下去,但是才嫁過來兩天就和離,定會讓人想入非非的!早在楚京,他就見識過了人言可畏的厲害,現在非常時期,他更不敢放任這樣的事情發生,他只是在賭,賭蕭明暉不會放棄他們之間的協議!
“不,我愛靜怡,我剛剛只是氣昏了頭,所以纔會做出如此衝動的事來。”蕭明暉悔恨交加,臉上悲慼之色顯而易見,“我的孩子沒了,我也很痛心,你放心,靜怡還年輕,一定會有自己的孩子的,將來我坐上那個位置,靜怡便是這個國家的皇后!”
“可是你……”楚沂望着他的身下,沒說完的話,以眼神詢問着。
蕭明暉順着他的眼神望向自己的嚇體,眼中的悲慟一閃而逝,再擡頭,一臉堅決:“你放心,我這只是暫時的!”
“如此,我便放心了。”楚沂這纔將他扶了起來,嘆了口氣,道:“靜怡現在很傷心,你去哄哄她吧。”
“嗯。”蕭明暉點點頭,進了太醫院附屬的養病區,揮退閒雜人等。
靜怡原本正閉着眼躺在窄小的牀榻上,聽見屋子裡突然靜了下來,睜開眼看見是蕭明暉,眼中的恨意頓生。
蕭明暉陰沉着臉走向靜怡,一把扼住她的脖子,蹲身在她耳邊耳語道:“你這個濺人,膽敢給我戴綠帽子,信不信我立馬要了你的命?”
靜怡從來沒見過這樣陰鷙的蕭明暉,頓時嚇得渾身哆嗦,再加上脖子被扼住出不了氣,讓她感覺到死亡突然離自己好近。不要,她才十六歲,還有大把的人生沒有享受過,她不想死!
“呃……呃……”靜怡臉漲得通紅,嘴裡只能淺淺的吐出幾個簡單的音節來,伸手撓着蕭明暉的手,企圖能打開他的鉗制。
“不想死是吧?”蕭明暉不顧手上輩撓出的血痕,邪肆的笑問道。
靜怡痛苦的眨了兩下眼睛。
“想活命就聽我的,不然我隨時要你的命!”蕭明暉說着,緩緩放開扼住她脖子的手。
“你這個……”靜怡剛獲得自由,就要開口大罵,蕭明暉嚇得趕忙捂住她的嘴巴。
屋外,楚沂聽到靜怡的喊聲,大聲問道:“怎麼了?”
蕭明暉笑着回道:“沒事,她使小性子呢。”
楚沂哦了一聲便不在開腔。17357812
蕭明暉狠狠的掐着靜怡的腰間嫩肉,見靜怡疼得眼淚水都流了出來,心中一陣痛快,邪肆的道:“別以爲你哥哥在這我就不敢拿你怎麼樣!你做出這樣的醜事來,你的哥哥是不可能帶你回東楚國的!識相的,就好好的跟着我,不許談和離的事,更不許表現出一絲不快來!不識相,我隨便找個由頭弄死你,你的父皇母后都拿我沒辦法!”
這樣的事,的確是不被人接受的,何況自己還是個公主?這傳出去,於自己的父皇母后的影響太大了,如果蕭明暉想弄死自己,他們有可能會爲了保全面子,連問都不會問一聲!
她不要死!
靜怡突然感到一陣後怕,終於在蕭明暉的yin威下點了頭。
蕭明暉狠狠的咬了一下她的耳垂,看見她疼得皺着眉頭也不敢呼痛,他的心中又一陣痛快,邪笑着道:“這才乖嘛!”
說着,取過被衾,裹住靜怡,抱着她,帶着楚沂往承德殿而去。
承德殿中,趙旭低着頭跪在趙月婷的榻邊,趙月婷面朝裡躺在牀榻上,不說話,也不理他。
蕭明暉抱着靜怡跟楚沂來到承德殿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面。
趙月婷聽見聲響,迴轉頭來,見了自己兒子懷中的靜怡,頓時翻身而起,以最快的速度下了牀,直撲靜怡,嘴裡喊道:“你這個濺人,你自己不要臉不要緊,爲什麼要拖着本宮的旭兒?”
那樣子就像一隻憤怒的獅子,靜怡後怕的縮了縮脖子,卻不敢往蕭明暉身上靠。
楚沂閃身將趙月婷攔了下來,道:“皇后娘娘,你先冷靜冷靜!”
趙月婷抓狂的道:“冷靜什麼?你們楚家養了這樣一個丟人現眼的貨,應該把她打死纔好!”說着又看向自己的兒子:“這樣不貞不潔的女人,你還帶她回來做什麼?”
“皇后娘娘,你們不覺得今兒的事有蹊蹺嗎?”楚沂的話不但阻止了趙月婷的發狂,更讓蕭明暉跟趙旭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