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兮墨神‘色’微微一變,“你們找到了進入神之領域的方法?”
婁小雅微微瞥了他一眼,眼‘波’一陣流轉,悠悠道:“噢?你爲何會如此認爲?”
藍兮墨淡淡一笑,“回‘春’功前三卷太過顯眼,這麼多年來,諸國對墨國虎視眈眈,你們即便有計劃,也無法施行,所以,必須釜底‘抽’薪,直接毀掉墨國,攪‘亂’所有諸國的視線,你婁小雅甚至作爲最大的吸睛體,置身玄天劍派,被人查探,這麼多年來,你一定沒有修習過回‘春’功,所以,他們的查探是徒勞的,反而因此失去對你們‘私’底下的監視。而現在,你們的不知就緒,你婁小雅便也不用在玄天劍派演戲,所以纔出現那個什麼第一美人勾引晏絕塵的事,你好趁着情傷之際,徹底從玄天劍派脫身。因爲,真正能打開神之領域的,擁有神緣的你是關鍵。”
“啪啪啪!”
婁小雅淡笑着給他鼓掌,藍兮墨眉眼一挑,對自己的分析極爲自信。
可是,婁小雅卻灑然一笑,“你編故事的能力不錯,但實際情況卻並沒有你想象之中那麼運籌帷幄,當年我母親是的確遭了各國的暗算,也的確在大火中失去了‘性’命。且我去玄天劍派是‘逼’不得已,因爲我必須呆在一個相對中立又是各國勢力無法伸手進去的地方,順利的長到十七歲才行。至於晏絕塵,他是的確喜歡大陸第一美‘女’月伊柔,我不過是藉此機會脫身而已。一切其實,就是這麼巧。”
藍兮墨淡淡瞥視着她,眼神之中都是不信任。
“月伊柔的出現絕非巧合,還有,請不要告訴我,憑着晏家的功法,能讓晏絕塵年紀輕輕就成爲全天下年輕一輩的最強者?你一定在不經意間透‘露’過一部分強大功法給晏絕塵知曉,在晏絕塵索要完整功法的時候,你把矛頭指引向了神之領域。晏絕塵當然絕對不會相信,故而纔會出現這個月伊柔。因爲男人們都相信,‘女’人在嫉妒得發瘋的時候,一定會把什麼秘密都告訴他,以期挽回他的心。”
婁小雅這次的笑容淡了些,因爲這一次,藍兮墨的確猜對了。
卿非‘玉’面容也變得冷了幾分。
“不過你們不用在意,我對於成神毫無興趣。”
藍兮墨好像知道他們心底的防備,諷刺一笑,“墨國突然滅亡這件事,一直困擾着我,今天總算揭開謎底,這個故事在我看來,到這裡便結束了。”
他竟然一甩衣袖就要消失,他最後一眼望向婁小雅的時候,帶着淡淡的失望之‘色’和一絲鄙夷。
“等等。”
婁小雅卻忽然出聲挽留。
藍兮墨停下腳步,“你把我吸引來此,一定不是借一枚海魂珠那麼簡單,但是,恕我對你的計劃毫無興趣,所以,即便是緣定之人,我也會斬斷這重羈絆。”
“呵呵。”
他的冷情話語,之換來婁小雅低沉的一陣笑聲。
這多少讓藍兮墨很惱火,一來他竟然不明白這‘女’人爲什麼要笑,這笑聲彷彿在譏笑他的無知,二來,他有點惱火,自己爲什麼會因爲這‘女’人說等等就真的頓住腳步,很明顯,那所謂的緣定對他還是有所影響。
“你笑什麼?”
藍兮墨回頭,目光中滿是寒意,他忽然記起他來此的初衷,或許殺了這個‘女’人,就什麼都解決了。
“噢,你大可不必如此憤恨,你我之間這充滿詛咒的緣分,其實束縛的不只是你而已,我也同樣會因爲你而牽動心緒。”
婁小雅緩緩起身,一步一步朝着藍兮墨走來。
不知爲何,藍兮墨竟然有種無法直視她那墨黑眼眸的羞澀感,心跳也有些不正常。
“感覺到了嗎?在我揭開你的面具開始,就註定,你我之間會具有致命的吸引力。”
婁小雅走的極慢,可是這麼幾步的距離,就算再慢也很快到了藍兮墨的面前。
她個子高挑,所以,她只需微微踮起腳尖,便能觸及到藍兮墨的耳垂。
“你以爲,在你心跳加速的時候,我的就不是這樣嗎?”
吹氣如蘭,席捲起一片醉人的酥麻,藍兮墨忍不住在心底呻‘吟’了一聲,暗恨這該死的‘女’人竟然爲了挽留他而用如此原始的方法勾引他,最要命的是,他好像還並不想阻止。
不過,在這之前……
藍兮墨望着不遠處一片痛苦之‘色’的卿非‘玉’,勾‘脣’冷笑道:“你在勾引我以前,有沒有考慮過你親愛的王君的感受呢?”
婁小雅理所當然的睨視他一眼,“我是墨國的‘女’帝,同時擁有兩個男人,難道是罪過?”
她說的的確沒錯,前一任‘女’帝,後宮的便不止一個王夫。
只是,這‘女’人竟然敢!敢讓他堂堂海妖之主作爲她的王夫之一?
可是,在藍兮墨發出犀利的諷刺之前,婁小雅溫熱的‘脣’竟然就此覆蓋在了他的‘脣’上。
那種酥麻的觸感,還有靈魂深處傳來的陣陣沖天的顫動,竟讓他忘記了所有惡語,腦海中只有斷斷續續的幾聲該死的在延續……
深長的一‘吻’,在分開的時候,兩人的‘脣’都略微紅腫,氣息也有些不穩,一方面是因爲身體的‘欲’。望,一方面自然是第一次親‘吻’的藍兮墨憋氣過頭……
“呵呵,第一次嗎?”
婁小雅低沉的笑聲,幾乎讓藍兮墨恨不得掐死她,這個該死的‘女’人,他竟敢恥笑於他。
乾脆還是幹掉這個‘女’人一了百了,否則,他堂堂海妖之主,說不定會抵擋不住這重強大的心靈束縛,綁上在該死‘女’人的戰船,而且最要命還會成爲她衆多男人中間的一個,最後這一條完全沒法忍!
“別想幹掉我之類的無聊事情。”婁小雅竟然一語中的,這讓藍兮墨面‘色’有點不自然。
“其實,神之領域,必須集合你我二人之力,方可打開,你也是有神緣的人啊,兮墨。”
她的一聲兮墨是如此自然,卻讓藍兮墨差點心漏跳一拍,心底彷彿打開了名爲愛的河流,暖徹心扉。這種該死的感情,爲什麼會涌動得如此‘激’烈?簡直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