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兩個悄然說話,惹得其他人紛紛看向卿月樓,這都別吃醋?
而且,說實在的,陸青雲,你到底喜歡哪一個啊?怎麼瞧着哪個都不錯的樣紙,這樣真的好咩?
最要緊,在李大東眼裡看來,陸青雲和誰站一起似乎都很般配,叫他好難挑剔,真發愁。
不過,他一個外人爲這種事發什麼愁啊!
故此,成功招來胡枚兒幾個眼刀。只可惜她現在一副妖媚之貌,看起來倒想是飛媚眼,偏偏她如此媚眼如絲的樣子,反而讓李大東很不喜歡。
他總覺得,自己的老婆被一個該死的九尾狐給強佔了,他喜歡蘿莉,真心的對御姐無愛!
所以,這麼些天來,他都沒怎麼跟胡枚兒親近了,兩個人關係進入空前冷淡期,這大都是李大東總是對胡枚兒避而不見的意思在裡頭。
胡枚兒故此對他也有些氣‘性’了,兩個人在一起總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竟發展到互相不看對方一眼的境地。
“這個火山比較麻煩,不想受苦就跟緊我。”胡枚兒冷眼一掃,瞪了一眼李大東,這種傲嬌的話語若是用她那蘿莉面貌說出來,看起來就像撒嬌,但現在的容貌,那就實實在在就是傲嬌,而且還只有傲沒有嬌。
李大東本就傲氣哪裡受得了,扭着眉頭翻個白眼,“我自己會保護自己,用不着你‘操’心,你顧着自己就好了。”
他這樣帶着火星的話,自然讓胡枚兒又羞又惱,撇開頭冷冷道:“那你最好別死在裡頭,哼。”
“要你管,哼。”李大東還半句不讓。
兩個人互別苗頭,竟是懶得多看對方一眼了。
陸青雲經過他們身邊,笑着對李大東丟下一句話,“你最好還是跟緊點你媳‘婦’,這下面可不只是危險那麼簡單,你媳‘婦’的前世情人,可能也在裡頭。”
她這話是悄悄的,只李大東一個人聽得到。
李大東怎麼能容許胡枚兒有什麼前世情人,頓時如熱鍋上的螞蟻,急腳‘雞’似的走了一圈,終是跺了跺腳,期期艾艾走到胡枚兒身邊,“等會下去乖乖的,別給我‘亂’跑。”
話語雖仍傲嬌,但語氣明顯轉暖。
胡枚兒哪裡感覺不出來,嘴角勾了勾,到底還是隻輕輕地冷哼一聲,算是接過剛剛吵架那一節了。
到了火山邊,那冰冷的氣息就越加強烈,衆人都不得不運用靈力相抗,只陸青雲一個人輕鬆愜意,一副如沐‘春’風的愜意之態,這自然招來衆人恨恨的瞪視。
陸青雲只朝衆人挑挑眉頭,聳聳肩,泰然受之。
她密語了卿月樓,到了下面小心些,她卻是不太可能與他一路了。
然後,便當先躍了下去。
其他人也忙忙更隨,哪知道陸青雲那麼輕飄飄很舒緩的樣子,衆人剛跳下去,差點一個倒栽蔥掉了下去,許久不被地心引力束縛的衆人,實實在在感受到了自己那笨重的凡人之軀。
衆人跌得猝不及防,即便是冷一辰與柳芳洲這兩個悶葫蘆,都忍不住驚呼一聲,然後紛紛在陸青雲面前掉了下去。
陸青雲看着他們驚恐的臉‘色’,卻‘蕩’漾出一個低沉的笑聲。
“不用怕,頂多摔疼了些,到了下頭,卻是無礙。”
她還頗爲無良地安慰衆人,只可惜,只得到了數枚白眼罷了,就連蕭無量都丟了一個冷眼過來呢。
啊,被嫌棄了呢。
陸青雲無所謂地‘摸’了‘摸’鼻子,在衆人跌了個氣運八素的時候,她也飄飄然飄了下來。
此處是一個平臺,下頭是萬丈幽火,四面全是陡崖峭壁,整個空間裡‘陰’沉沉的毫無生機可言,衆人站在這裡只覺氣悶。
陸青雲卻像是回到自己家一樣,仍舊是那麼愜意,這又遭來一頓白眼。
這就是紅果果的嫉妒啊,陸青雲挑眉得意地‘摸’‘摸’鼻子。
“蕭公子,你我一起來打開這倒幽冥之‘門’吧。”指着幽火深處那點紫‘色’的芯,陸青雲扭頭對蕭無量道。
對於蕭無量,她不太習慣直呼其名,其他人她倒都能隨意些,可能蕭無量天生就有一種威嚴氣勢吧,讓人不得不以尊位稱呼。
蕭無量盯着那紫‘色’火芯,幽深地看了許久,才緩緩一嘆,“當年我縱身躍下的魔窟,卻原來並不是真正的魔窟。我在這幽冥之‘門’之中被焚燒了近萬年,受盡折磨,竟原來是爲了這一步。”
他這話讓人不禁動容,因爲除了陸青雲以外,其餘人只要稍稍一碰到那幽深的火苗,便覺得就想靈魂被什麼東西熾了一樣,痛若骨髓,且良久難消,故此,衆人都不敢想象,在這種地方被囚禁萬年,是怎樣一種難熬的酷刑。
陸青雲也是一嘆,“只有大毅力者方能完成此事,恐怕我們之中,也唯有你一個方能忍人之所不能忍,百般艱難之下促成今日之行。且,最要緊,你的帝王之氣,纔是化解這幽冥之心的最佳利器。幸而有你萬年消磨,我們今日方能解開這封禁,做第一批接觸遠古真相的人。”
李大東慷慨一喊,“黨和人們會永遠記住你,人類的英雄!”
這一次,所有人丟過去一枚白眼給他,頓時讓他很沮喪地蹲地畫圈圈。
蕭無量袖出權杖做好準備,陸青雲也祭出海魂者遮擋着,再把生命之樹幻化出來,懸掛在上空,再祭出了陣法小黑旗,方纔佈置起陣法來。
她這一次一口氣祭出所有逆天寶物,表情是嚴肅謹慎,倒是前所未見,這便讓所有人都開始屏氣凝神起來。
等她熟練地佈置好一個三角形狀的奇異法陣,又見那法陣之上冒出嫋嫋黑氣時,衆人都不免皺緊了眉頭,這種好像看到某種遠古黑暗祭祀的感覺,真讓人‘胸’悶,且還有點驚懼惶恐。
成爲修士以來,他們很久沒有過如此真切的恐懼感了,不免對這法陣極爲好奇。
陸青雲卻沒心思跟他們解釋,啓動完這個法陣就用掉了她大半靈力,故此剛纔從空中掉落,她才只稍微糾正了一下衆人掉落的方向,根本沒‘花’費靈力去託他們一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