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這個冷笑話不好笑。”大衛突然擡起頭來很是認真的看着隊長說道。
“好吧,大衛我可不希望你在我前面倒下。”隊長見着大衛緊咬着牙,疼的額頭直冒冷汗道。
“是怕沒人蔘加你這個怪人的葬禮麼?”大衛有些嫌棄的看着隊長說道。
“咳咳,兩位能不能停下你們的打情罵俏,我們好好談談到底發生了什麼?”赫連偉德瞧着兩人眉開眼去的模樣不得已開口說道。
“咳咳咳,我和他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隊長一聽立馬乾咳不止,似乎極力撇清干係一般。
“我們沒打算把你們兩個想成什麼樣。”赫連偉德臉色有些不好的說道。
“這樣就好,這樣就好。”隊長一聽立馬就點了點頭,又是一副拽拽的模樣來。
“我覺着院子裡的喪屍有些奇怪。”阿信從一進屋和那三個黑人打過照面後,便一直偷偷的揭開窗簾看着院子裡的情況道,這裡已經是二樓,所以比幾人在進來的時候看的更加的清晰。
在被圍牆隔開的喪屍中都是表現的非常急躁且攻擊意向十分的明顯。
而在這院子的喪屍,如同是敬老院中的老人一般,慢悠悠的移動着,似乎對於一切都沒有興趣。
“恩,難道這個喪屍還分級數?”蕭浩南也在一路的經歷中,想到了這麼一點。“什麼意識?”大衛雖然也感覺到了奇怪的點,但是有些以爲自己是疑心過大了而已。“隊長,你玩過遊戲麼?”蕭浩南當即也朝着窗戶的位置走去,一面對很是興奮的說道,看來不止是自己這麼想而已。
“遊戲我沒有玩過。但是,我知道你的意識。”隊長點了點頭,坐在一旁的角落的地上注視着房屋中所有人的動向一面說道。
“我的意識是說,這些喪屍因爲個體的差異,所以對我們的攻擊也會有差異,幹掉他們的方式也不一樣。”蕭浩南立馬點了點頭,再次對比了一下那院中院外的喪屍,又是仔細理了理自己所見過的喪屍道。
“不要這麼說,好歹我和他們也是公事過的同事。你們說的好像是怪物一樣。”蕭昊易瞧着自己的弟弟誹謗自己的同事有些不滿意的說道。
“他們就是怪物。”大衛大喊了一聲,原來其中一個黑人用針線正在替大衛縫上露骨的傷口。
“他們只是有些不受自己控制了而已。和喪屍還是有區別的。”蕭昊易卻不這麼認爲,語氣很是堅定的說道。
隊長卻是眼前一亮,像是抓到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一般問道:“恩?你這話是什麼意識?難道你還認爲那羣怪物有自己的思想?還活着麼?”“他們只是被病毒感染了,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死了好不好!”蕭昊易當即很是激動的說道,按着自己以外接觸過的實驗,這種情況雖然少見,但還是存在的,就算是擁有喪屍的基因組但是卻還保持着原態,這也是實驗室一直想要最求的。人類的再次進化。
“大哥,你還知道些什麼?”蕭浩南聽着蕭浩南這麼一說,立馬也來了興趣接着說道。“什麼?什麼啊?”蕭昊易被這麼猛地一問,有些岔神,沒反應過來呆呆的問道。“你說這些怪物裡有活人混在裡面!”蕭浩南急忙接着問道。“應該是的吧。”蕭昊易被蕭浩南閃閃發亮的眼睛看的有些心虛,自己其實也只是見過一兩例而已,並且不是在人類的身上。
“那我們可不可以通過他們控制那些喪屍,然後殺掉他們?”阿信臉色帶着期望的轉過頭看着蕭昊易說道,似乎找到了解決掉這些麻煩的捷徑。“應該不能吧,雖然活着就有可能有思想,但是實驗鼠的研究上也只是出現了特殊的幾個個例而已。”蕭昊易搖了搖頭,老實交代道。
“那你們的實驗鼠裡,有沒有像院子裡的那些一樣不攻擊人類的?”隊長微微沉默了一下站起身來看着蕭昊易道。“有啊,他們攻擊喪屍鼠。”蕭昊易一聽,立馬來了精神很是自豪的說着自己在實驗室裡看見的那些寶貝道。
“真的!”隊長一聽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來。“不過,他們的速度實在是太慢,而且牙齒也沒有喪屍的厲害,只能是你把喪屍放到他們的嘴下分成塊,然後喂他們才能吃。”蕭昊易嘆了口氣,接着又有些沮喪和無奈的說道。如同那些東西不過是些調皮的小兔子一般,毫無攻擊能力。
“你確定下面那些傢伙活着的時候不是米蟲?”蕭浩南嘴角有些僵硬的抽搐了一下道。“你不能這樣評論我的同事,他們在各自的領域都是很優秀的人。”蕭昊易回過頭又是很嚴肅的教訓起了自己的老弟道。
“哥,有件事兒,我想和你說。”蕭浩南心中有些不是滋味的嘀嘀咕咕了一會兒,接着對蕭昊易道。
“什麼?”蕭昊易也不過是嘴上說說,並沒有要責怪蕭浩南的意識。“就是,我們給其中兩個感染了病毒,然後注射了這種育苗死掉了。過了沒幾個小時又活了,變成和富江一個模樣的東西。”蕭浩南打進了這個屋門剛剛緩上一口氣,腦子裡變又充滿了那在屋子中看見變異的男屍道。
阿信一聽立馬一臉厭惡的說道:“比富江還恐怕!那東西是個男人變得!絲毫沒有美貌可談!”一旁的隊長聽見阿信的話,難得的也點了點頭。
蕭昊易隨着蕭浩南的叫法對隊長問道:“隊長,你也看恐怖片?”畢竟自己是無法想象一個肌肉型男看恐怖片到底是什麼樣子的。難免好奇。
蕭昊易瞧着在場的幾個僱傭兵的模樣,這才清楚了自己是被提問的人說道:“這個,我倒是沒有聽說過。”隊長看着蕭昊易求知的表情,似乎在催促着在場的衆人說的更詳細一些:“那你應該知道哪些喪屍的死穴在哪兒吧!”
“爆頭啊!電視上都是這麼演的。”赫連偉德看着隊長,一挑眉直接說道。
“有些喪屍爆頭沒用。我是問你們是如何處理喪屍老鼠的?”隊長惡狠狠的盯了赫連偉德一眼接着說道。
蕭昊易走到了自己的桌子前拿出了一個小本子,一面翻閱着一面說道:“第一批是冰凍後十小時失去了活動能力,第二批是直接在還是健康鼠的時候就打了育苗的,第三批還沒來得急做實驗。不過就算是把他們放歸野外,要是沒有再次變異的理論上和普通的屍體一樣,過個幾年自己也被大自然分解了。”
“這樣啊。”蕭浩南一聽立馬放鬆了不少。
“再次變異的,我就不清楚了。”蕭昊易接着又說道。
“有人在外面!”其中一個黑人,突然說道。
“恩!”赫連偉德當即站起身來,警惕的看着那黑人的位置。“剛剛我看見有個人影拿着刀從貓眼能看見的範圍跑了過去。”黑人一把抄起了一旁放着的菜刀道。
“是什麼打扮的?”赫連偉德瞧着自己帶來爲結婚做準備的黑人一號道。“人類打扮。”黑人一號,一愣似乎不知道怎麼形容一般說道:“恩,就是穿了件黑衣服手裡拿着一把刀,然後穿了條褲子就過去了。”
主實驗館的地下實驗室的第三層和第二層的通道里。
“少爺,你身後!”阿達瞧着郝牧身後高大的人影大喊了一聲道。“身後?身後有鬼麼?”郝偉白了一眼,自己背對着郝牧。於是轉身看了眼郝牧的身後,便見着一個顯然是膨脹起來的高大喪屍站在郝牧的身後,跟着郝牧的步子正慢悠悠的走着,臉色蒼白流出屍液。郝偉當場被嚇的大叫了起來一個勁的朝着鄭院長的前面就跑去:“啊!鬼啊!”郝牧還呆呆的眨巴了一下眼睛瞧着大呼小叫的郝偉一臉的茫然,顯然走神到了一個境界了。
那喪屍顯然被郝偉的一聲大叫驚動了,揮舞着自己巨大腫脹的手掌,對着郝牧的腦袋就拍去。“嘭!”
只聽見一聲巨響,郝牧撲倒在地,那一旁的牆壁已經被這個巨大化的喪屍拍出了一個大洞來。
郝牧抖了抖自己的頭髮,站起身來轉身對着那喪屍的手臂就是一砍刀。
那喪屍似乎並不知道疼痛一般,竟然伸出了另外一隻手要朝着郝牧抓去。阿達見狀,當即舉起了自己手上的手槍,對着那喪屍的頭部就是射擊。那喪屍被打中了眼睛,倒是倒退了幾步。
郝牧見着喪屍慢了下來,再次一躍起身對着那喪屍的頸項就是一刀,刀口不深,但惹怒了那喪屍再次攻擊郝牧。
鄭院長見着郝偉要衝上去幫忙的模樣,當即一揮手將郝偉攔在了身後,抽出自己身上的砍刀,就快速朝着喪屍的脖子又是一刀,那刀被骨頭摸得咣噹作響。
刀口卡在了那喪屍的頸項中,郝牧似乎很是生氣使盡全身的力氣,一把將鄭院長推了出去,自己一把抓着那大砍刀,手下用起了吃奶的勁兒,再次提起砍刀又是對着那喪屍的刀口齊齊砍了下去,刀落人頭飛開立馬涌出了青綠色的液體來。
阿偉敢上前,對着那還在移動的喪屍,和阿達一起一人一隻腳砍了下去,喪屍到底不起。
阿達急忙上前看着郝牧道:“少爺,你沒事兒吧。”
郝偉見着喪屍倒地立馬就想上前觀察郝牧的情況,卻被鄭院長攔下指着地上已經是分成幾塊的屍體道:“別過去!那東西還在動。”
“好惡心。”郝偉見着那東西似乎被不是靠大腦運動一般,低聲說道。
郝牧顯然有些偏執的舉起了自己手中的刀對着那屍體已經是分開的幾塊屍塊,又是用力幾刀再次劃分,那些屍塊才沒了動靜。“噗嗤。”
“少爺,那東西抓住你的腳了。”阿達臉色不好的看着郝牧遺留下來的那隻最初砍下的手臂道。
“那就砍掉啊!”郝牧眯眼瞧着緊緊抓住自己小腿的手掌,一挑眉毫不客氣的舉起了自己手中的刀,對着那手腕就砍了下去,一臉不爽的說道:“都快五馬分屍了,你還動!你當你是壁虎還是蚯蚓啊!”
卻在哪手臂不動的同時,阿偉似乎看見了什麼指着通道的前方,有着實驗器材的房間說道:“少爺,前面好像不妙啊。”
“別管他妙還是不妙了!快幫我把這隻手給扒拉下去啊。”郝偉見着那手還緊緊的抓着郝牧的小腿,立馬上前用手就向外拉。
“皇帝不急,太監急。”鄭院長瞧着郝偉那擔心的模樣,有些吃味的自言自語起來。
“姓鄭的你這是什麼意識!他是弟,還是我財神,他要是死了你們都別想活!”郝偉一聽立馬炸毛回頭就對着鄭院長嚷嚷道。
“這倒是實話。”鄭院長一抹鼻子瞧着這通道上糊着的肉渣血跡道。同時將注意力集中在了一個鐵門上到:“這樓裡應該是有電梯的吧,我們直接坐電梯下去不就成了?”郝偉終於將那手拉了開,卻瞧着郝牧的腳踝上也少了一塊肉皮。
“電梯是給死人坐的。”郝牧一瘸一拐的朝着前方走去,同時拿起了郝偉手中的那隻斷手道:“我們走。”
“郝牧這話時什麼意識?”鄭院長一聽,立馬籌到了郝偉的身旁掏出自己懷裡的手帕,就想給郝偉擦乾淨手上的血漬。“一般在這種實驗樓裡,除了特殊情況,和搬運實驗體。研究人員都是不會去坐的。因爲電梯裡的細菌室最多的。這些傢伙因爲工作的性質,所以寧願多走幾步樓梯。”那知道郝偉壓根不領情,而是氣呼呼的說道。
“人人都是這樣?”鄭院長瞧着郝偉口齒清晰,條路正常的模樣,有些懷疑是不是這種極爲緊張的環境,也能治好郝偉那種時不時走神的毛病?“別人我不知道,但是郝牧就是這樣。”郝偉依舊是被僱傭兵圍在中間慢慢朝着前方走去。幾人故意繞開了那些有着聲響的地方,仔仔細細的觀察着四周的情況行動。
“有潔癖啊,那爲什麼他還將那隻活動的手,隨身帶着?”鄭院長有些不同意的看着郝牧現在正一隻手拿着那斷肢,似乎在研究的樣子道。
兩人的步伐顯然比郝牧慢了許多,郝牧回頭看着因爲兩人而慢下來的隊長道:“你們走還是不走啊。想給喪屍加餐麼?交流感情也要分清楚時間好不好?”“哎!”郝偉一聽立馬又是瞪了鄭院長一樣,快速朝着前方走去。“我記得實驗室有個快捷通道就在這附近。”郝牧一路走着一路嘀嘀咕咕說道。
“哦!你是說重物輸入管道,就在那裡。”郝偉剛剛趕上前就聽見了郝牧的話,立馬說道。
“那麼我們就用那個下去好不好?就像是滑梯一樣?咻的一聲就到頭了。”郝牧一聽立馬就來了勁兒,很是高興的看着郝偉道:“我早就想那麼幹了!”
“我覺着還是不要了吧,要是那頭是喪屍聚集地,那我們不是自投羅網?”郝偉卻開始顧慮了起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