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我覺着剛剛的三個黑人不正常。”隊長拉着大衛的手,快速的朝着樓下衝去,已經沒有能活動的喪屍,地上躺着一些喪屍的屍體。
“隊長,我也是這樣想的。”大衛看了隊長一眼,也是點了點,同時眼角斜視在那些已經開始過早**的屍體上道。
“有什麼不正常啊?不要以爲你們是郝牧的人,就可以亂懷疑我的人。”赫連偉德護着蕭昊易緊跟在後面很是不爽的說道。
“他麼包紮傷口的方式很熟練,而且在拿我的手槍的時候,避開了槍口。渾身肌肉的線條不像是裁縫倒像是經過專業訓練的人。手掌的力量很大,而且他們幾乎都是在進行眼神的交流。”隊長停下腳步,狠狠的瞪了赫連偉德一眼後接着說。
赫連偉德一聽,心中一個激靈。
蕭昊易看着赫連偉德處處吃癟的樣子,對着隊長也沒好氣的說道:“那是因爲人家默契。”
“真不是你的保鏢?”隊長沒有理會蕭昊易的話,而是直接問赫連偉德道。“我專門從意大利請回來的頂級設計師。”赫連偉德壓低了聲音,眼神也便的嚴厲起來。
“三少爺,看來您是生活過的太過於安逸,所以疏忽了許多細節。”“這些細節,可能導致您所愛的愛喪命。”隊長看着赫連偉德似乎已經想到一些端疑的模樣,語氣帶着一絲嘲諷。
“你這話什麼意識?”蕭昊易瞧着隊長那趾高氣揚的樣子,很是替赫連偉德不爽,對着隊長就道。大衛一聽,冷笑了一聲似乎帶着一絲不地道的歧視道:“意大利的頂級設計師會是三個黑人一同前來麼?你確定不是印尼還是非洲的設計師?還是說三少爺也是他們的人?”“你這是種族歧視!”蕭浩南緊跟着跑了下來對着大衛就道。
“我這是依照正常人的想法來揣測而已。”大衛瞧着有些狼狽,手中拿槍卻沒有上膛的蕭浩南道。
“他們是我的經紀人請的!”赫連偉德深深的吸了口氣,似乎有些自嘲的笑容浮現在了自己的嘴邊道。“那我想你該和你的經紀人同一個電話了。”隊長舉起自己的手槍,壓低了聲音蹲在了樓梯的隔層間偷偷朝着前面看去。
“你們!”蕭昊易對於這個絲毫沒有友善面容的隊長毫無好感。赫連偉德一把捂住了蕭昊易的嘴巴,讓蕭昊易閉上了嘴。接着在蕭昊易的耳邊低聲說道:“我覺着他說的也有些道理,我這些年過的確實是太安逸些了,對於身邊的人也太過於放縱了。”
“我這就給你經紀人打電話!讓他告訴你們是你們多疑了!”蕭昊易好似十分信賴身邊的人一般,拿出自己的手機就要撥號。
“啪!”赫連偉德的話還沒出來,樓下又是發出了一聲槍聲來。似乎不止是隻有一個人和一把槍那麼簡單。
“看來我們不能按着原先定下的路線去監控室了。”隊長耳聽着那射出的不下五六個子彈爆炸身,躲回了隔間,隊長迅速看來一下四周,被玻璃窗半封閉的陽臺對衆人道。
“對手至少有六個人。六隻只槍。而且這只是出來攻擊我們的人。”大衛聽着槍聲,猜想道。這槍支的數量不可能都是死去的僱傭兵手中得到的。
“那只有從樓外直接過去了。”赫連偉德快速走到了那窗戶前,拿起了自己的刀撬壞了其中一個窗戶的鎖釦道。
“可是外面有喪屍,同時我們更容易暴露在那些傢伙的眼底。他們可以居高臨下的掃射我們。”蕭浩南站出身來表示不贊同。
蕭昊易倒是不在乎這些直接道:“不會,宿舍樓的四周有雨棚遮擋,外面可以從車庫的位子進去。有可能還更近些。”
“那就按着你說的去做。”蕭浩南看了眼對着自己微笑的大哥,只得點了點頭。
“隊長。”阿信的子彈沒有了,回頭很是緊張的看着隊長喊道。
隊長立馬拿過了大衛腰間的子彈匣子扔給了阿信。
大衛看着隊長的舉動低聲說道:“我想他們還有一個目的。隊長,他們有可能會要抓住你。如果那三個黑人真的是和這些伏擊我們的人是一夥的話,他們應該知道隊長是鑰匙的事情。”
“那就得看他們的本事了!”隊長一聽立馬冷笑了起來。同時命令道:“直接從二樓跳下去。”
“會摔斷腿的!”蕭昊易一聽立馬變了臉,自己可是有嚴重的恐高症,連着坐飛機也害怕的人。
“這能爲我們爭取更多的時間。”蕭浩南知道自己大哥的毛病同時說道:“而且這裡只算是一樓半。”
“我先跳,要是我沒事,你再跳。”蕭昊易看着蕭昊易扒拉着爬上了窗戶,當即將蕭浩南拉了下來道。
“哥!”蕭浩南對蕭昊易那種很是庇護的做法有些無奈。“我是大哥,我該先跳的。”蕭昊易深吸了一下鼻子,就見着隊長拉着大衛先行一步跳了下去,眯着眼睛就爬上了窗戶。赫連偉德瞧着蕭昊易那害怕的嘚嘚瑟瑟的樣子,直接一把抱住了蕭昊易的腰就朝着窗下一躍。
“郝連韋德!你丫找死啊!”蕭昊易被人一抱立馬張開了眼睛看着赫連偉德就罵道。“下面不是有雨棚麼?看你們兩個說這麼多的話,我心裡很不舒服。”赫連偉德黑着臉看着願意替自己弟弟犯險的蕭昊易道。
“他是我的弟弟啊。”兩人翻滾中直接就掉下了一樓,這邊的響動很快惹來了那些行動緩慢的喪屍微微挪動了一下腳步。
“他是郝牧的情人,所以我很不爽他!”赫連偉德黑着臉,總不能承認自己是因爲蕭昊易與別的男人多說了幾句話就吃醋吧!“郝牧是你弟弟。”蕭昊易一聽表示無法理解一般說道。
“是麼?真想不承認。”赫連偉德的臉色更黑了,自己可因爲郝牧吃了不少的虧,自小就是,雖然多數是自找的。
“快走。”蕭浩南和阿信緊跟着也翻了下來,直接拍了一下蕭昊易的肩膀提醒道。
“那些喪屍回過頭看着我們。”阿信扔下了槍,舉起了自己的砍刀,看着那些院子的喪屍道。
“看就看唄,反正又不會過來。”蕭浩南握着自己手中的槍道。
“那眼神好像在求投食。”蕭昊易看着那些喪屍突然語氣溫柔的說道。
“你怎麼看的出來。”阿信眼皮一跳,不會是讓自己去當食物吧!
“我和喂的那十隻小耗子的眼神好像。”蕭昊易接着說道。
“那是因爲人家沒眼白了。”赫連偉德看了眼蕭昊易也是順便瞧了一下那些喪屍道。
“這個喪屍沒有眼白!”蕭昊易臉色一白,抓住了赫連偉德的手,毫不拖沓的直接向前跑去,似乎又很大的危險一般:“快跑!”
“啊?”赫連偉德沒反應過來便被蕭昊易拉着就朝車庫的位子跑去。“嘭!”突然放出了一聲巨響,幾人再回頭就瞧着那先前被自己的人用汽車擋住的大門,竟然被大批的喪屍擠開了。
“怎麼會把門擠開的?”蕭浩南對於這種火上澆油的情況很是驚訝。同時蕭浩南看見了讓自己渾身發麻的那個被拋棄在野外的注射了不明男人道:“是哪個男人,哪個男人的屍體。”
“快走。”隊長也瞧見了那個男人,緊拉着大衛的手,跟着蕭昊易的方向跑。大衛卻停住了腳步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臉發青渾身微微發抖的看着隊長一動不動。
“大衛,你怎麼了?快走啊。”隊長回頭看着大衛似乎很是驚恐的樣子問道。
“隊長,我走不了了。”大衛用手拉開了隊長死死抓住自己的手道。
“啊?”隊長看着大衛好像沒聽明白。“我好像感染了。”大衛突然將自己身上的繃帶解開道。
“瞎說什麼,你又沒被咬過,而且你和阿信一樣打過育苗的!”隊長似乎很着急,毫無血色的臉色出現了驚慌。
“隊長,你看!”大衛將那繃帶拿開,露出了那原先的被砍傷的傷口,只見着那傷口上密密麻麻的站着如同觸手一般的東西,那東西好像有着自己的生命一般黏糊糊的不斷涌動着。
“是那幾個黑人乾的!我要殺了他們。”隊長見着了大衛身上的異變,竟然提起了自己手中的大刀就要朝來的方向跑回去。
“隊長,替我照顧我的兒子。這裡的喪屍交給我!”大衛卻一把攬住了隊長的,將自己頸項上的一個戒子帶在了食指上道。
“.....我明白了,我們走。”隊長渾身顫抖的緊盯着大衛的眼睛,隨後舉起了自己的右手露出一個一樣款式的戒子如同訣別一般說道。
“大衛!”阿信和蕭浩南走在前面,瞧着隊長不上來,阿信就快速的跑了回去便瞧見了大衛身上的異變。“替我照顧好隊長!”大衛將自己的槍和子彈全部扔給了阿信道。
幸好車庫不遠。蕭昊易快速的掏出了自己的智能鎖將門打開,同時回頭對着還在滯留原地的隊長喊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