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郝牧緊緊抓住了郝偉的手,朝着療養的人羣走去。
“你又想做什麼?”郝偉不由的背後發麻,總是覺着突然對自己如此熱情的郝牧一定是有貓膩的。
“哥,你不要這樣,我們是病友,我比來的時間長,應該給你介紹許多小朋友纔是。”還沒卻是很認真的拉着郝偉的手,走向了病人堆中,語重心長的說道。
“小朋友?你這是小朋友,那他就是女神了!”郝偉張大着眼睛瞧着郝牧,隨手就指向一旁的女病人就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叫雅典娜的?難道你是處女座?”那雅典娜立馬跑了過來,眼中充滿了驚喜,就差直接對着郝偉撲上去了。
“原來你認識雅典娜啊,我還以爲你對這裡不熟,所以一個朋友都沒有啦!”郝牧也是一臉吃驚的看着郝偉道,一副被背叛的模樣。
“誰要和神經病做朋友!”郝偉當即炸毛,握着拳頭就對着空中揮舞道。
“你纔是神經病啦!老孃行的端坐得正,貌比西施,形比貂蟬,你那隻眼睛看見我神經病了!”雅典娜見着有人罵自己神經病,立馬也是叉腰對嘛着。
“正是因爲你不能認真的正視自己,所有你纔會住在這裡。”郝偉先是對雅典娜的話一頓,隨後深深的看了雅典娜一眼,然後語重心長的說道。
“我這麼不正視自己了!我有才有貌,脾氣又好,溫柔嫺淑,那個男人遇見我都是他的福分!”雅典娜一聽更是來氣,手舞足蹈的就還是大聲嚷嚷了起來。
“因爲你不能正視自己,所有現在你沒男朋友。”郝偉瞧着那女人瘋瘋癲癲的動作,直接開口說道。
“郝牧你過來一下。”實習醫生見着那邊郝家兩兄弟一副欺壓民女的戲碼,當即對着大麻煩郝牧招了招手喊道。
“哦。”郝牧站起身瞧着暫時替蕭浩南照顧自己起居的實習醫生走了過去。
“我帶你去吃早餐。”實習醫生看了看那邊已然是要打起來的趨勢,當即帶着郝牧轉頭就直接走向食堂的位置。
“蕭浩南啦?”郝牧已經三天沒有看見蕭浩南了。“蕭醫生請了假,家裡有事,要過幾天才回來。”實習醫生在前面帶着路說道。
“是什麼事兒?”郝牧迷茫的看着前方問道。
“這個...”實習醫生停住了腳步,轉身看了眼郝牧,然後又將眼神瞟向了郝偉那邊。
“你告訴我,我不會告訴別人的。”郝牧很是擔憂蕭浩南是不是出了事兒急忙問道。
“可是...”實習醫生還是有些遲疑的看着郝牧,似乎很爲難。
“你拿着。”郝牧當即打自己的衣服袋子裡,拿出了三四個糖果就朝着實習醫生的手中放去。
“你拿糖果給我幹嘛?”實習醫生一愣,瞧着自己手中鄒鄒巴巴的糖果問道。
“這是我給你的賄賂啊。”郝牧咧嘴一笑似乎諂媚的笑着說道。
“我又不是幼兒園的小朋友。”實習醫生不由的低聲嘀咕着說道。
“你打開看看啊。”郝牧慫恿着實習醫生將手中的糖果打開。
“你居然在糖果裡包錢!”實習醫生嘆了口氣,將糖果的糖紙打開,一臉吃驚的看着郝牧道。
“我纔不會笨到給你糖吃啦。”郝牧這下是一翻白眼,一副小看他人的模樣說道。
“恩。”實習醫生不由的深深的看了郝牧一眼,對着郝牧身後的方向也是微微點頭皺了一下眉。
“糖自然是我吃的!那花花綠綠的破紙有什麼好吃的?”郝牧很高心實習醫生看見了錢沒打跑自己,而是站在原地思考,那就說明自己的一貫的土豪戰略是成功了。
“你想知道,蕭醫生爲什麼沒來上班?”實習醫生卻是看着朝着郝偉走過去的鄭院長,再看了看面前的郝牧說道。
“恩,你能告訴我麼?”郝牧立即快速的點了點頭,一臉的關心。
“可以,不過你不能把你給我糖果的事兒,告訴別人。”實習醫生微微翹起了自己的嘴角,微笑着看着面前的郝牧道。
“一言爲定!”郝牧當然是點頭同意了。
“蕭醫生的家在的那條街要進行改造,蕭醫生的父母不願廉價將房子讓政府轉手給開發商,所有就鬧起來了,聽說還鬧的有些大,警察都介入了啦。”實習醫生好似預先就已經摸清楚了蕭浩南爲什麼不上班一般,解釋道。
“是麼?”郝牧有些迷茫的看着實習醫生,畢竟實習醫生口中的話雖然自己在看新聞的時候常常注意到,但是卻沒有發生在自己身邊所有很茫然。
“和你說其實也沒用,這種事兒多了去了,還不是多給點兒打發就成。”實習醫生突然揮了揮自己的手臂,一副茶餘飯後般的嚼舌道。
“蕭浩南的父母要多少錢啊?”郝牧懂得實習醫生口中的打發是什麼意識,自然而然的問道。
“問題就在這兒,那是人家的祖屋,蕭家父母是打死也不會買的。”實習醫生笑着說道。那語速猶如是在背誦一般。
“如果他們不賣,會發生什麼事兒麼?”郝牧眯眼瞧着實習醫生透過自己的肩膀看向的方位。
“這我哪兒知道,不過這些日子看微博,因爲這種事兒而發生的流血事件可是一點兒不少。”實習醫生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些不舒服般說道。
“你的意識是說蕭浩南可能會受傷。”郝牧緊鎖眉頭問道。
“這我那知道啊。”實習醫生再次摸了摸自己的耳朵,一副要打哈欠的模樣說道。
“要是另外給他們一套房子啦?”郝牧想了想問道。“這種事兒,那有那麼容易解決的。磨唄,大不了搞個釘子戶。兩方死耗。”實習醫生停下了自己的動作,看着郝牧說道。
“這樣啊,好麻煩,頭好疼。”郝牧捂住了自己的頭頂,不住的搖晃着,似乎自己的小腦袋都要被撐破了一般的難受。
“你早餐要吃油條還是包子?”實習醫生見着郝牧突如其來的動作,沒有一絲的擔憂,而是直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