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正是小旅館裡勾搭他的阿青。
“美女,在小旅館裡你不是熱情如火嗎,怎麼轉身就要要我的命?難不成你想對我先間後殺?不對,是先殺後間。你好狠心啊。我一點也不喜歡你了。”葉寒調笑道。
“你爲什麼知道是我?”阿青恨聲道。
“你穿這麼寬大的衣服,無非是要掩飾你女人的身份,可是你是女人啊。而且是接近過我的女人,你身上的味道我記得啊,所以我一下子就聞到了你的味道,怪只怪這一陣我接觸的女人太少了,所以只記得你的味道。”葉寒笑道。
“要殺便殺,不需多言。”阿青冷聲說。
“嘖嘖,你這麼豐滿可愛,哪裡捨得殺啊,不過你得告訴我,你爲什麼要接近我?你想要達到什麼目的?你知道這鎮上人們集體失眠的秘密對不對?”葉寒問。
阿青緊閉着嘴,一聲不吭。
“嗯,你肯定是不會說的,不過我不急,我會把你帶出鎮子,然後再慢慢地審你,我對於審訊不在行。但我有朋友很擅長這門技術,我相信他能問出你的話。不管你的嘴再嚴,他也能夠把你撬開。”葉寒笑着說。
阿青沒有說話,葉寒收了她的刀,扔到了路邊的垃圾桶時,然後押着她往鎮外走去,他要先把她交給曾忠禮,把這個人當作突破口查出線索。
眼看就要出鎮子的時候,這時後面一輛車駛了過來,黑暗中這燈光格外刺眼,那車直接向葉寒他們衝了過來,然後倉聲響起,葉寒在第一時間將阿青摁倒。
然後他在地上滾了幾滾,躲過了車上射來的幾顆子彈。
對方的火力很猛。葉寒只好找一個掩體,先避開其鋒芒,然後再伺機反擊。
這時地上的阿青忽然爬了起來,向那輛車衝了過去,那車上的人當然是她的同夥,是來救她的。
葉寒正要從掩體後面轉出來追擊,但天實在太黑了,他不敢冒然出擊。要是在白天,他應該可以利用速度衝到那輛車前,但晚上他不敢亂動,因爲暗處隨時會有暗倉射過來,他不能冒險。
果然,又有了新的情況發生,此時又有倉聲響起,而子彈是射向那輛車的,只是響了兩倉,那車上的倉響啞了,而此時阿青也倒了下去,似乎是中了流彈死了。
那暗處開倉的人走了出來,正是張律和鄭莎莎。
“靠,看來以後我也得帶把倉出門了,不然壓不住對方的火力啊。”葉寒說。
“我們一聽到倉聲,就猜到是你,幸虧我們及時出現,不然你就得歸位了。你不是滾蛋了嗎?爲什麼又回來?”鄭莎莎問。
“我想你了,就回來了。”
葉寒說着走上去,想扶起阿青,但發現她已經完全斷氣了。
再打開車門,發現車上的人也死了,原來是兩個人同時向葉寒射擊,難怪倉聲那麼密集。
死了的兩個人葉寒也見過,就是他們去住店的時,在那旅店裡和老闆打牌的三個人中的兩個。
“唉,兩位應該手下留情的,好歹留個活口,這樣全死了,如何查去?”葉寒說。
“這個女人不是我們殺死的,應該是他們自己人相互殘殺,想殺人滅口,只可惜當時我們只想着救你,殺了車裡的兩個人,現在沒有線索了。”張鋒也跟着檢查了一下之後,說道。
鄭莎莎也着急了,趕緊的說道:“是呀,當時只想着救你了,根本沒注意到。”
“好吧,謝謝兩位的救命大恩了,在此謝過。”葉寒見此情況,也非常無奈地說道。
“我們是一隊的嘛,相互幫忙那也是應該的,沒想到這一夥人竟然就是搞亂的人,可惜一個活口都沒有了,不然就可以調查出一點線索來了。”張律說道。
“那天他們在一起打牌的不是還有其他人嘛,我們可以找到那另外的那個,就可以查到他們的來歷了。”說到這裡,葉寒忽然想起了什麼,咬開了手指,點了一點血在自己眉心。
張律他們當然不知道葉寒這是用自己的血打開了陰陽眼,想看看有沒有冥界的人過來收魂,但發現周圍並沒有冥界的工作人員出現,也沒有看到阿青幾人的新魂。
“你在幹什麼?”張律問。
“哦,只是感覺不爽,就放點血讓自己冷靜一下。”葉寒信口胡說道。
張律一臉狐疑地看了看葉寒,最終還是什麼也沒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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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熬過了一天,小鎮上的人開始慢慢出現失控的情緒,他們有些人眼睛開始發紅,而且臉色也越來越鐵青,當天晚上,小鎮上開始出現了第一例因失眠而導致的神經衰弱而死。
死人了就是大事,小鎮上的人越發的狂躁起來,有人已經開始衝擊鎮上的醫院,質問救護人員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治好他們。但醫護人員也沒有具體的答案給他們,於是他們更加暴躁,而且這種暴躁的情緒開始升級並且蔓延開來。
他們知道,如果這樣下去,他們都會死掉,因爲已經有人死了,他們已經聞到了死亡的味道。
再不解決這個問題,局面將無法收拾。
只是如何解決,依然還是沒能找到一個突破口,危機有升級的趨勢,但解決問題的方案卻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葉寒心裡着急,沿着鎮外圍的玉水河一直往上走,想一個人靜靜,想出一個辦法來。
經過一片小樹林時,葉寒聽到了嘰嘰喳喳的鳥叫聲,葉寒停下了腳步,忽然還哪裡不對。
鳥叫聲其實也很平常,但問題是,現在是晚上,這些鳥好像也不像是夜鳥,它們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還在叫?它們也失眠?
葉寒對動物學一無所知,他不知道鳥到底也要不要睡覺,但他知道,只要是白天出沒的鳥兒,晚上肯定是要棲息的,不會一直叫,現在這些鳥不分白天晚上地叫,那肯定是出了問題了。
可是,如果小鎮上的人失眠是因爲被人下了藥什麼的,那這些人哪有精力連鳥兒都下藥?難道真是一種病毒傳染?可是如果是病毒傳染,那麼多的專家應該能查得出病毒的存在,就算是短時間內找不出疫苗,但至少發現病毒並不難,可爲什麼連病毒都發現不了?這到底是爲什麼?
如果不是病毒傳染,那還有些什麼其他的可能?
雖然距離小鎮有一些距離,但依然聽到小鎮上睡不着的人們傳來的嘈雜聲。
這些鳥兒是不是也被那些人吵得睡不着,所以也失眠了?好像不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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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寒推開鄭莎莎的房間門的時候,看到鄭莎莎的大黑眼圈,也嚇了一跳。
“你現在是不是完全睡不着了?”葉寒問。
“我沒事,我還好。”鄭莎莎說。
“你都快變國寶大熊貓了,你竟然還說好,你回憶一下,你這兩天吃的東西有什麼不對?”葉寒問。
“沒有任何不對,我們吃的東西都是紅量會特供的,絕對沒有任何安全問題。”鄭莎莎說。
“那喝的水呢?你有沒有喝當地的水?”葉寒又問。
“沒有,水也是特供的,當地的水我一滴也沒有喝過,所以絕對不存在水的問題。”鄭莎莎說。
“也就是說,我們除了呼吸小鎮上的空氣,其實我們並沒有其他任何被傳染的可能。”葉寒說。
“空氣質量相關專家也檢查過了,沒有任何問題。”鄭莎莎說。
“可你還是被感染了,你也睡不着了,你得離開這裡,去接受治療。”葉寒說。
“那不行,我得留下,任務還沒完成,我怎麼能走。”鄭莎莎說。
“再這樣下去,你自己都快要崩潰了,你還管什麼任務不任務的,我現在就打給曾頭,讓他命令你回去治療。”葉寒說。
“先過兩天再說吧,你不要急着告訴曾頭好不好。”鄭莎莎說。
“你現在出了問題,並不能說明你無能,你不用想得太多,還是趕緊去治療吧。”葉寒說。
“你也知道,這病根本治不了,如果不找出背後的原因,根本是治不了的,只能是輸營養液。”鄭莎莎說。
“治不好也得治,其實我現在已經有了一些想法,只是還沒成形,或許我能解開這裡的危機。”葉寒說。
鄭莎莎一聽就有些激動,“什麼想法,你認爲造成這裡的人睡不着的原因是什麼?”
“還不知道,但肯定不是病毒一類的東西,應該是一類無形的東西,這種東西能影響人,也能影響其他動物,改變它們正常的習慣。”葉寒摸了摸耳朵說。
鄭莎莎當然接着追問:“那這種東西到底是什麼?”
葉寒無奈的聳聳肩:“我現在還不知道,所以我沒法回答你,但我應該會很快找到它。”
鄭莎莎一臉的失望,“那等於白說。”
“你先去接受治療,我親自送你去,然後針對你的治療,我會親自和醫生勾通,或許就能解開這個秘密了,所以你去治療,其實也是對案子有幫助的。”葉寒說。系他溝劃。
鄭莎莎想了想,終於點頭:“那好吧,我去。”
“這就對了嘛,雖然你變成大熊貓也挺可愛的,不過我還是希望你沒變的樣子,那樣會更漂亮。”葉寒笑道。
“你別開玩笑了,我們真的沒有時間了,再不解決問題,這個小鎮真的就要失控了。”鄭莎莎憂心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