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冥界雖然沒有互聯網,但辦事效率也沒有那麼低,範無救和他的同事打完電話後告訴葉寒,冥界的檔案裡並沒有萬琳這個人的名字。
“你不是說需要一些時間才能查出來的嗎。這麼快就有結果了?會不會是沒有查仔細,給查漏掉了?”葉寒說。
“正好我的一個手下正在那邊查檔案。於是就馬上查了,沒有這個人。檔案雖然複雜,但姓萬的不多,並不難查,這一下就查到了,你要不信那順便你,不過請你馬上讓醫院那些人把舉的標語給扔了,不要再繼續詆譭我們哥倆的聲譽!”謝必安說。
“你確定沒有萬琳這個人?那許鬆呢?”葉寒問。
“我剛纔只查了一個人,如果你要查很多,那得花些時間,你把名字告訴我,我回去以後幫你查,但如果你繼續詆譭我們,那你休想讓我們幫你。”謝必安說。
“靠,你原來還留着後招呢。就是想等我把那些人撤了,你再給我查其他人的吧?”葉寒說。
“你這樣人流氓行爲,我們當然要反制。”範無救說。他叉休圾。
“那好,我現在就打電話讓他們撤了就是了,兩個老東西原來這麼小氣,一個玩笑都開不起。”葉寒說。
“開玩笑也得有個度,我要把你祖宗八代艹翻,你爽麼?”謝必安說。
“兩位大神,葉寒說讓那些的撤了,那就肯定會撤的,我想問的是,如果萬琳沒有死,但是她又不見了,那是不是就意味着她還在陽世?我們就還可以找得到她?”羅儷問。
“那可不一定,或許她去了其他的時空,沒有按正常程序去冥界報道。而是直接生硬地打開時空之門自己過去了,那我們也查不到的。”謝必安說。
“時空之門,那是怎樣的一個東東?”羅儷一聽也來了興趣。
“我們也不知道,按我們的體系來說。宇宙我們分爲冥界和人界還有天界,但是這不是絕對的分法,這只是我們的宇宙體系,是呈梯形的分法。是自上而下的縱向分法,但目前爲止並不能證明我們所在的這個宇宙是唯一的宇宙。”範無救說。
“到底是什麼意思,你就直接說好了。不要說得讓人聽不明白。”葉寒說。
“我也不太明白,你又怎麼可能要求我說得很明白?”範無救說。
“我艹,我服了你了,你不明白你還說個球?”葉寒說。
“我明白七爺的意思。”羅儷說。
“哦?那你說來聽聽?他胡說八道一番,你竟然說能明白?”葉寒說。
“七爺的意思是說,一般情況下,天地人三界就像一幢三層樓的房子,神住在天界。我們住在中間,下面最後一層就是冥界了,人死之後,大概會先到一樓冥界報道,然後開始輪迴,有罪的就關到地下室去,有功的修成功的就上神界,也就是所謂的天堂了,但多大數的還是會被返回第二層,只是去了其他的房間,變成其他的身份。是這樣吧?”羅儷說。
“嗯,美女就是聰明,大概就是這意思。”謝必安說。
“但事實上或許並不一定只有一幢房子,或許和我們這幢子平行的,還有另外一幢房子,只是那幢房子和我們這幢房子之間並沒有明顯的路徑,所以我們不知道如何過去,而萬琳就是恰好找到了那條路徑,所以就去一個我們不知道的地方。”羅儷說。
“沒錯沒錯,大概就是這個意思。”範無救和謝必安都對羅儷的解釋大爲讚賞。
“好吧,其實我也明白的,我只是擔心你們不明白,所以我才讓羅儷解釋一下而已。”葉寒說。
“又開始吹牛逼了。”謝必安不屑地說。
“也就是說,萬琳其實有可能是被來自其他時空的人帶走了,她和那輛車一起穿越到了其他的時空,但她不是縱向地穿,而是平行地穿,所以她不在過去,也不在未來,而是平行地和我們存在,只是我們看不到她,也感覺不到她?”葉寒說。
“你果然是明白的,看來你沒吹牛。”羅儷說。
“這聽起來有點科幻片的意思了,媽的,要是有可能,我也想去平行空間看看,那裡或許很多長腿美女呢。”葉寒說。
“也或許那裡全是怪獸也說不定呢,就你這樣色狼,去了要讓一隻母怪獸給強間了,那就有意思了。”謝必安說。
範無救在旁邊趕緊咳了幾聲,示意謝必安要注意影響,好歹也是一方正神,不能隨口說些猥瑣的話,影響到黑白無常的威名。
“原來七爺整天想着要去平行空間找母怪獸強間你,這理想真是高端大氣上檔次,我精神上支持你。”葉寒說。
“我纔不像你那麼猥瑣,你自己很想纔是。”謝必安說。
“老七,我們該走了,別跟他瞎扯了。”範無救說。
“你們先走吧,放心,醫院的人我會撤了,不會一直黑你們的。只要大家好好配合,我也不想找你們麻煩。”葉寒笑道。
回頭看時,黑白無常已經不見了。
“如果萬琳真的去了另外一個空間,那我們該怎麼做?”羅儷問。
“你真的相信萬琳去了另外一個空間?那半截的許鬆怎麼解釋?”葉寒說。
“你肯定也已經知道了答案,雖然這個答案是假想的。”羅儷說。
“你的意思是說,那個時刻那一道時空之門恰好打開,許鬆有一半過了去,但另一半還沒來得及過去,那門就關上了,所以他就被齊齊地切了半截留在這個空間,而另一半去了那個所謂的平行空間?”葉寒說。
“我就是這樣想的,你認爲呢?是不是覺得太荒謬?”羅儷說。
“這世上所有人都會認爲很荒謬的事,在我看來都不荒謬,這個世界有那麼多我們未知的東西,不瞭解的也不能就說是荒謬,不過這想法真是夠大膽,只是我們要如何證實?”葉寒說。
“最好的辦法,那當然是直接去那個空間走一遭,不過這好像不太現實。”羅儷說。
“我也是這樣想的,不過這操作上有困難,其中至少有幾個問題,一是如何穿過去?二是如何回來?萬一去了以後回不來咋辦?”葉寒說。
“事實上那裡到底有沒有一扇門都不知道,如果有,那門如何打得開?是一個通道還是一扇門?萬一身子一半跑過去了,而另一半還在這邊,那就會被切了,到時那就完蛋了,我可不想被切成兩半。”羅儷說。
“我們或許不必自己親自去試?找只貓或者找只狗試一下行不行?”葉寒突發奇想。
“我們又不知道那門在哪裡,如何試?總不能找弄只狗直接從那裡扔下去吧?我們甚至不知道所謂的時空之門到底存不存在。”羅儷說。
“這倒也是,這事兒玄之又玄,還真是不知道如何處理。”葉寒說。
這時羅儷的電話響了,羅儷接電話,臉色忽然變得有些沉重起來。
“怎麼了?又有警員只剩下半截了?”葉寒問。
“你去找許鬆的時候,是不是帶了你的兩個朋友去?”羅儷問。
“是啊,怎麼了?”葉寒問。
“他們現在在哪裡?”羅儷又問。
“哎呀,我這兩天忙暈了,都忘了那兩個龜兒子了,他們還沒回來呢,不知道死哪玩去了,又聯繫不上他們。”葉寒說。
“我同事說,那邊警方發來一個案件通報,在那邊發現一個人受了重傷被扔在高速路上,差點被車壓死,在那人身上找到的身份證叫邵明子。”羅儷說。
“啊?邵明子出事了?是不是弄錯了?”葉寒大吃一驚。
“怎麼可能會弄錯,我那同事說以前看到你和那個照片上的人在一起過,那人是個光頭,肯定是他。”羅儷說。
“媽的,是誰害了我兄弟,他現在怎麼樣了?”葉寒這下急了。
“還在危險期中,情況不容樂觀,那邊警方說如果我們這邊找到親人家屬,請儘快趕過去。”羅儷說。
“他哪有什麼親人家屬啊,他和我一樣是孤兒,根本沒有親人,我們現在就趕過去!”葉寒說。
“好,我跟局你說一聲,我陪你去。”羅儷說。
***************
葉寒見到邵明子的時候,心裡一酸,眼前的邵明子,幾乎是認不出來了,從頭到腳都纏着紗布,像一個蛹一樣。
“兄弟,是誰害的你,你告訴我,我他媽要把他碎屍萬段!”葉寒恨聲道。
邵明子當然不能回答,醫生說,他送到醫院來的時候全身是傷,骨頭多處斷裂,就算是醒來,恐怕也不可能恢復到以前了,醫生的意思,是說邵明子要殘了。
“我不會讓他死,也不會讓他殘的。”葉寒說着,伸手去摘邵明子臉上的氧氣罩。
“你幹什麼?這樣會很危險!”羅儷說。
“不摘了氧氣罩,我怎麼給他喝我的血?”葉寒說。
“你要給他喝你的血?”羅儷說。
“是啊,我的血能治傷,到底是爲什麼,我也不清楚,總之很有效,我要想辦法給他喝一點下去。”葉寒說。
“那你不如直接讓醫生輸給他不就行了?”羅儷說。
“血型不符怕不能輸,而且我只一向都是餵給別人喝,輸血有沒有用我反而沒有把握。”葉寒說。
“那行,你幫你,不過你動作要快一點,我估計醫生也是不允許我們這樣做的。”羅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