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事情往往都會朝着最壞的方向發展,403的女生不但去了那棟舊樓,還一去不回了。
這些天402裡的幾個人也不好過,她們一直都覺得如果自己不和403的女生說,那她們也不會出事了。
今天上午的時候,老師還找過趙小秋,告訴她,學校已經準備保送她上大學了!趙小秋聽後非常高興,可是老師卻接着說:其實之前學校是保送另外一個同學的,只是前幾天她出了事,人死了,所以這個名額就順延到了她。
趙小秋心裡一沉,就問老師:“那個學生是不是之前住在403的一個女生。”
老師臉色一變說:“因爲案子還沒破,所以學校不讓亂說,你自己知道就行了,你啊,算是撿了一個大便宜!”
之後趙小夥就心亂如麻了,會不會是因爲自己在鏡前問的問題,那個女生纔會死的?她雖然很想被學校保送,可是爲此讓別人丟了性命,自己良心何安啊!
這件事趙小秋不打算和同屋的幾個人說,畢竟案子還沒破,具體的情況誰也不知道,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晚上下了晚自習,張向楠一個人走在回宿舍的路上,突然前面一個熟悉的背影引起了她的注意……
天哪!這不是那天在鏡中看到的背影男生嘛?該怎麼上前搭訕呢?張向楠一直猶豫不決,就只好跟着前面的人一直走一直走。
漸漸的,張向楠跟着他來到了學校的一個偏僻角落裡,男生突然回頭問看向張向楠,終於在他轉身的一刻,張向楠看清了他的長像,很陽光,很帥氣的一個男生。
“你是一直在跟着我嘛?”男生狐疑的問着她。
她的老臉一紅,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憋了半天才說:“你好,我叫張向楠。我是高三四班的,很高興認識你!”
男生聽後竟然噗呲一聲笑了,然後輕咳了一聲說:“你好,我叫沈書白。算是你的學長吧,這段時間回母校實習。”
張向楠聽了臉紅的更厲害了,“你,你是實習老師?”
“怎麼?不像嘛?”沈書白臉色一陰說。
張向楠趕緊擺手說:“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看學長這麼年輕,還以爲是本校的學生呢!”
沈書白笑了笑說:“這麼晚了你還不回宿舍?”
“回,這就回,那沈學長,咱們能交換一下電話號碼嘛?”張向楠羞澀的問。
沈書白想了想,掏出一支黑色的鋼筆將電話號碼寫在了張向楠的手上。
張向楠的心跳立刻加速,她紅着臉看着沈書白在自己的手上寫字,真是越看越帥!
沈書白寫完後對她說:“走吧,我送你回宿舍。”
一進402的房門,張向楠就發出一聲吶喊:“姐妹們。我找到背影男了!”
其他三個人都面面相噓,可看張向楠的嘚瑟勁兒,又不像是假的。
宋婷婷一向八卦,“真的假的,快說說長什麼樣,幾班的?”
張向楠一臉得意的說:“長像嘛,老帥了,呵呵……而且他不是學生,是新來的實習老師,叫沈書白。先說好,你們要和我是好姐妹的話,誰都不許和我搶,知道嘛!”
“實習老師?真的假的?”文佳佳一臉吃驚的說。
“當然是真的了!”說完還伸出手給大家看。“這就是他的電話號碼!”
“行啊小妞,這麼快就得手了!”宋婷婷撇撇嘴說。
可是起小秋卻一臉的疑惑,她對張向楠說:“我怎麼沒聽說最近有新來的實習老師啊?而且沈書白這個名字我怎麼聽着好耳熟呢!”
張向楠嘟着嘴說:“切,耳熟就對了,你肯定是在不經意間聽到的,再說了。難道每個新來的實習老師都要到你趙大才女面前報個到啊?”
“哪天真得手了,領來讓我們見見……”宋婷婷曖昧的說。
“等有機會再說吧,現在想想,剛纔他在我手上寫字的時候,感覺沈學長的手涼涼的,正好能撲滅我現在心裡這團熊熊燃燒的****!”張向楠說完就哈哈大笑起來。
宋婷婷一臉嫉妒的說:“嘖嘖,你們看看她那一臉淫/蕩樣!小心被你的沈書白學長勾去魂了!”
“勾去我也樂意!”
趙小秋看着大喜過望的張向楠,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可是她的心裡總是對這個沈書白感覺怪怪的,不知道哪裡不對勁兒。
第二天上午,幾個人還在教室上課,突然被一起叫出了教室,出去一看,教室外竟然站着兩位警察……
原來這兩位警察是想了解一下403裡幾個女生平時的活動,幾個人因爲心中有鬼,所以顯的很緊張。
可是警察還以爲她們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感到害怕,還安慰她們說:“你們不要怕,我們只是想了解一下403宿舍裡幾個女學生的日常活動,我們在她們的上網記錄中發現,她最近熱衷一種叫‘血腥瑪麗’的遊戲,不知道你們玩過嘛?”
四個人中就趙小秋最冷靜,所以她就搶先回答說:“可能是因爲家庭的關係,我們和她們平時就不太熟,你說的那個什麼瑪麗,我們也沒玩過,以前只玩過筆仙,可都是鬧着玩的。”
其他三個人也都不傻,一聽趙小秋都這麼說了,自然是順着她的話說了。
“警察叔叔,403的幾個女生真的全都死了嘛?”文佳佳怯懦的問。
兩個警察聽了一愣說:“你們聽誰說的,只有一個死了,剩下三個都及時的搶救回來了,只是……只是她們的雙眼都被人挖走了!”
幾個人聽後臉一下就白了,可趙小秋還是多問了一句,“那你們爲什麼不問問那三個活着的女生呢?”
其中一個警察搖頭說:“不是我們不想問,只是這三個女學生,兩個瘋了,還有一個能正常說話的,卻被他的父母送到國外去了,說是再也不想讓他們的女兒回憶裡那天晚上的事情了。”
幾個警察走後,四個人來到操場上開了個小組會議,看來事情沒有她們想象中的嚴重,可是被挖去了雙眼也沒好不到哪裡去!
“你們說,是不是她們的儀式不正確纔會成現在的樣子的?”宋婷婷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