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老王沒有聞聲及時敢過來,山犬又什麼會放過小月呢?再加上看到小月跑的方向不是‘門’衛那裡,而是慌不擇路下相反的方向,這讓山犬覺得更加興奮了,這種快感致使他看到小月跑去的方向也趕緊追上去。
或許真的是太過害怕的關係,小月這一次並沒有像前一次一樣摔倒,而是越跑越快,恨不得馬上甩掉背後這個‘陰’魂不散的惡魔,但是到底是不擅長運動的,小月跑得很快,甚至是比她體育課跑步速度還要快上不少,但是依然沒法擺脫背後的追着腳步聲。
她很是着急,不敢回頭看只顧着往前跑,一直跑不停的跑,儘量朝着有光亮的地方。
“哎喲喂……”一聲響起來,小月撞到了人,一下用力過猛摔到了那個人的身上,小月也顧不得看撞到的是誰,便緊緊的抓着那個人的衣袖,哭喊道:“救……救命,快點救救我,後面有人追我……”着急之下,小月一下子連話都說得不太利索。
“小月……小月,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快,快和爸爸說,彆着急……”原來小月一把撞到的是她爸爸!!
小月一聽到熟悉的聲音,猛的擡起頭來,幾乎不敢置信的‘揉’‘揉’眼睛,一看,原來真的是爸爸,一顆懸着的心一下子放了下來,就猶如看到了最最溫暖的港灣一般,小月終於支撐不住了,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咋,出什麼事情了……別,別哭啊,小月,快和媽媽說,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原來小月的媽媽也在,兩口子本就說道一到時間久下樓來接‘女’兒的,他們一看快到時間看就馬上下樓來,忽然間一個人瘋狂的跑着撞過來,把人一下子撞到在地上,而兩口子一眼就認出來,撞過來的的是‘女’兒小月。
看見‘女’的似乎是受到了極度的驚嚇,只顧着撲在爸爸的懷裡哭,一下子把兩口子都急得不行,害怕‘女’兒真的遇上了什麼事情,只得低聲的安慰着‘女’兒,哄着她問她發生了什麼事情。
正當兩口子輕輕的哄着‘女’兒的時候,一個面相猥瑣的男人也跑了過來,看見小月撲在一箇中年人的懷裡頭,一個‘婦’‘女’正站在一邊不知道說些什麼,他也喘着粗氣停了下來。
“識相的就把這個‘女’孩鬆開,趕緊給老子滾,我就當沒看見過你們……”山犬一看只是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中年人一下子膽子大了起來,惡狠狠的威脅他們說道。
“你是誰?”小月的父親緊緊的盯着山犬,剛纔‘女’兒哭着說有人追着自己,怕就是眼前這個一臉兇相,不壞好意的男人。
“呵呵,我是誰用不着你管,告訴你兩個老不死的,你們趕緊給我滾,把這小姑娘留下來就成,別那麼多廢話?”山犬罵道。
“你爲什麼要追着她?”小月父親沒有在意自己被人這樣罵,眼前最最重要的事情,還是在‘女’兒身上,自己不希望她受到任何傷害,如果真的發生了一些事情,他一定不會放過眼前的這個人。
“爲什麼?當然是玩玩了,”山犬嘿嘿嘿的發出刺耳的‘奸’笑聲,“難不成你們也想來分一杯羹?”山犬毫無顧忌的說着噁心人的話。
“住口!”小月爸爸一聲怒吼打斷了山犬的話,怒罵道“你這個‘混’賬東西,趕緊給我滾!”
恨不得他死。
小月爸爸真是沒有想到會有那麼無恥的人,“我告訴你,你給老老實點而,以後不準再‘騷’擾這個‘女’孩。”他瞪着眼前這個無恥之人罵道。
“哼,你們說不來就不來,我告訴你,最好給我識相一點,麻溜的滾一邊去,否則老子我拆了你們的骨頭……”山犬還是惡狠狠的威脅到。
小月爸爸一聽到這話,蹭的一下一手扶起‘女’兒小月,把‘女’兒小心翼翼的‘交’到妻子的手上,一邊安慰着‘女’兒,讓她不要害怕,看到‘女’兒嚇得哭得苦熬喘不過氣來,臉憋得通紅,小月爸爸真是心疼極了,他家裡雖然不富裕,但是就有這一個閨‘女’,他們是很疼愛‘女’兒的。
現在小月的爸爸看到‘女’兒居然被一個那麼無恥又囂張的流無賴追着欺負,當下怒不可遏,指着山犬的鼻子破口大罵到,“你個‘混’賬東西,我是她爹,我不管誰管,你也不照照鏡子,膽敢欺負我的的‘女’兒,你真是太過分了。”
小月的爸爸一起是當工人的,也算是讀過幾天的書,但他一向爲人和和氣氣的,倒是很少生氣,就更加別說是去罵人了,所以他就是生氣到了極點,也罵不出太下等的髒話出來。
沒想到這個山犬居然還是個全染不知羞恥的惡人,只見他盯着小月爸爸上下打量了好一會兒,才笑嘻嘻的‘露’出一口黃牙,說:“喲,原來是小妹妹的爸爸呀,我還真沒認出來,我剛纔不過是想這個小妹妹‘交’個朋友。”
“‘交’什麼朋友,你別給我打馬虎眼而,我家姑娘不認識你,也不想認識,趕快給我滾!”小月爸爸怒吼道。
“彆着急嘛,你家姑娘長得那麼水靈,不得當心了……”山犬一看小月爸爸震怒,反而更加得意,平時他做扒手的時候,倒是膽子很小,但是這次他不是扒手,所以從小染上的醜陋習‘性’顯‘露’無遺。
“當什麼心?這事不用你‘操’心,我警告你,別再來‘騷’擾我家姑娘,否則……你給我當心着點兒……”這大概是小月爸爸有生以來第一次那麼憤怒,但是他還是說不出什麼太有威脅力的話,只能厲聲警告山犬。
這樣的威脅對於山犬來說簡直就是不痛不癢的小打小鬧,他從小就偷東西和比爾挑食打架,就像一隻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無恥到到了後來就連一些小姐也看不起他,不過山犬本人倒還真是無所謂,大有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否則什麼呀?就你們兩個老東西,也敢來威脅爺爺我?”
山犬倒不是無恥到膽子大到這個地步,倒是小月爸爸媽媽常年勞碌奔‘波’還真的就是看上去比尋常的同齡人大上好幾歲,再加上家境不是很好,還要供‘女’兒讀書,夫妻兩個幾乎都是從牙縫裡一點一點把錢省出來的,所以整個人也很瘦,顯得有點單薄。
正是因爲這樣,現在有事夜晚天‘色’正黑的時候,所以山犬才檔案如此肆無忌憚的放肆,甚至口出狂言,“我山犬爺爺就老實和你們說了吧,你們家小姑娘倒是長得不錯,我還真就有點喜歡她了。”
這話一出,小月父母頓時覺得眼前這個叫山犬的人真是厚顏無恥到了極點,追着‘女’兒被他們兩口子抓個正着還不算,居然沒有跑走,反而還敢說出這般令人作嘔的話語。
小月爸爸氣得全身直哆嗦,把拳頭都緊緊的握了起來,關節處隱隱發白,吼道:“無恥,你趕緊給我滾,給我滾……”這一聲怒吼真是出其的憤怒,音調更是比剛纔的震怒還有太高許多,看得出來吼出這句話的人是有多麼的憤怒。
“你讓我滾,我就真滾?哈哈,我山犬爺爺今天還就不信了,告訴你,我不但不會滾,還要和你家閨‘女’好好聊聊。”山犬越說越囂張,甚至往前走了幾步,說着就要去拉小月的手。
“啊……嗚嗚……”的一聲,小月一看到山犬靠近自己就馬上嚇得哭叫起來,整個人直往她媽媽的懷裡頭縮,恨不得馬上把自己給藏進去,小月媽媽也連忙抱住‘女’兒,緊緊的摟着她,輕輕的哄着‘女’兒,低聲安慰讓她不要害怕,一面用惡狠狠的眼神瞪着山犬,警告他不準在過來。
問一下,當‘女’兒正在着受到傷害的時候,作爲她的父親,如果你就在旁邊,你會怎麼做?
如果是這個是一個警察,我想他肯定會第一時間撲過去,把這個傷害‘女’兒的人用手銬銬起來,如果這個父親比較冷靜的話或許會第一時間把人送到公安局法辦,如果他還在憤怒之餘,那麼會將這個歹徒暴打一頓再送過去。
一位做醫生的父親講,“如果有人敢對我的‘女’兒意圖不軌,我一定挑他全身最痛又驗不出傷痕的地方狠狠的打一頓這個人,就是送到醫院我也要他後悔這輩子做人。”
一位從事風水師的父親說,“要是有人敢這樣對我‘女’兒,我不止要他坐牢,活着的時候我要他事事不順,就是死了,我也要他做個投不了胎的孤魂野鬼。”
這些話或許是過了一些,但是從這裡也看得出來在每一個父親,每一個疼愛‘女’兒的父親眼裡,‘女’兒也最最重要的寶貝,容不得任何一個人對其不軌。
小月的爸爸也一樣,他雖然平時沉默寡言但是疼愛‘女’兒是從心眼裡實打實的,‘女’兒從小就乖巧聽話,現在卻有人對她,不僅僅口出狂言,現在還對自己‘女’兒意圖不軌,這放在任何一個人疼愛‘女’兒的父親眼裡第不可饒恕的。
小月的父親就做出了和其他父親一樣的舉動,這個從來沒和人紅過臉的老實人,舉起老拳就向山犬那令人作嘔的臉上砸過去,和他扭打成一團。
山犬也沒有想到眼前這個憔悴的中年男子,看上去老實懦弱,一看就知道是任由人拿捏的男子居然還真的敢朝自己撲過來,他沒有一點防備,冷不丁的晃神一下,臉上就被狠狠的揍了兩拳。
到底是偷‘蒙’拐騙長大的山犬,很快就反應過來,被揍了兩拳立馬想要反擊,結果和小月餓爸爸滾成一團,看得一旁的小月母‘女’一下子尖叫起來。
小月的爸爸瘦弱歸瘦弱,但到底是每天靠力氣吃飯的人,每天干活要的就是力氣和耐力,根本就不是早早被菸酒掏空身體的山犬能比的,雖然山犬經常在外面‘混’‘混’打架也碰上過不少,也算有些經驗,但根本躲不過小月爸爸的拳頭。
小月爸爸每天能做的是力氣活,一雙乾枯的老手連螺絲都可以扭下來,就別說是山犬的細胳膊細‘腿’了,不一會兒,山犬就招架不住人家的老拳,被揍得上躥下跳,疼得嗷嗷直叫。一般都說老實人好脾氣,但就是狗被‘逼’急也都能跳牆,何況是人呢?老實人有時候發起火來更加可怕,小月爸爸就是這樣,他這次被山犬氣得雙眼通紅,舉起拳頭一下接着一下的用力往山犬身上砸。
山犬那裡受得了這樣的很揍,抵抗了幾下眼看小月爸爸沒有發過自己的意思,就開始哎喲哎喲的求饒,小月爸爸纔不理會他,對於他來說,山犬的哀嚎和鱷魚的眼淚沒有兩樣,剛纔他口出狂言說得那麼起勁兒,還敢動手動腳的時候,就應該想到自己的後果。
到底是欺善怕惡之輩,山犬一邊哀嚎着,一邊想辦法怎麼樣開溜,打不過就跑對於他這種人來說,從小就是家常便飯,對於這種無恥的事情,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許多次山犬因爲偷竊被抓住就是這樣,看到失主是一個瘦小個的人,他就不僅僅是偷東西了,有時候幾乎是大膽的明搶,一些個‘女’子他還要順手吃點豆腐,而對於那些個高大個子的反倒不敢出聲,恨不得馬上跑開。
山犬就是這樣一個欺善怕惡的小人,而且他發倒引以爲榮,覺得自己這叫做識時務。現在的山犬也是一樣,他在一面被小月爸爸狠揍,覺得對方不會因爲自己的哀求而放過自己的時候,他就在想對策如何逃跑了。
“怎麼了?誰在那裡?”正在這個時候,一束手電的亮光照‘射’過來,籠罩到兩個正扭打在一起,準確來說,是一上一下壓着的兩個人,原來是‘門’衛老王聽見聲音趕了過來。
老王一出聲,終於讓處於極度憤怒的小月爸爸清醒了一點,他扭過頭想要看清楚來人,一分心手下的力道不由的鬆開來了一些,正在這個時候,山犬看準了時機,一把推開按住自己的小月爸爸。
狼狽的爬起來,一路連滾帶爬的撒‘腿’就跑,頭也不敢回一下,還不小心撞着老王也差點沒摔出去,小月爸爸回過神來,正想追上去,但又因爲是在黑夜,所以已經看不到人影了。
老王走過來看到正躲在媽媽懷裡淚痕未乾的小月和她正在喘着粗氣,一臉以爲憤怒問變得通紅的小月爸爸,再瞧瞧剛纔撞着自己一路逃竄而去的人影,老王自然之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比較上一次的事情,也是被他親自喝止的。
“我呸,你個‘混’蛋,再出現在我們面前一定不放過你。”這是小月爸爸第一次在外人面前爆粗口,他狠狠的瞪着山犬逃跑的發現,一會兒都沒了人影,他連追都來不及,這樣放過他真是太便宜這個禽獸了。
這下他把人打跑了,又害怕他再一次來找‘女’兒的麻煩,所以小月爸爸纔會衝着那個方向怒吼,那個怒氣衝衝的樣子,倒是把老王也嚇了一跳,沒想到這個老實人,還有那麼兇狠的一面。
無恥威脅。
“咋了?剛纔咋回事兒啊,是不是那個‘混’蛋有出現了?”老王一看這架勢就知道剛纔少不了一場幹架。
一看到是老王來了,小月爸爸倒也不見外,對着老王就責備說,“老王,你怎麼能讓這種畜生進老小區裡來呢?”
老王也很無辜,雖然知道小月爸爸沒有怪自己的意思,但是小區那麼大,不但人口雜,綠化面積也廣,加起來就更加大了,根本就不是他一個人能夠管的過來的,再加上這個山犬本來就是一個慣偷,在好幾次被自己趕走以後,是不敢再他面前出現,但這不代表他不會從其他地方翻進來呀。
“這山犬吶,被我趕走好幾次了,但是他每次都不知道從哪個地方偷偷溜進來。”老王只得表示自己也很頭疼,他偷東西也就算了,現在還開始‘騷’擾器居民,大傢伙都對這傢伙十分咬牙切齒。
小月爸爸也知道這事不能怪道老王身上,於是也沒再說什麼,只是希望老王平時能夠幫着多看看孩子,尤其是夜晚的時候,能多走動走動,別讓山犬這樣的人乘虛而入了。
老王點頭答應了下來,小區第二次發生這種事情,還都是水靈靈的小姑娘,這個山犬卻是太可恨了,下次才見到他,自己非得……
經過再一次發生這種事情以後,小月父母比以前更加在意小月的安全了,不止是商量這在上下晚自習接送‘女’兒,就連白日裡也打算接送,這不止是爲了讓小月安心,更加是爲了安全起見,山犬這種‘混’子他們也怕他在這裡吃了苦頭以後,找‘女’兒報復。
但這一次小月似乎被嚇得不輕,一連做了好些噩夢,就是晚上也不讓關着燈睡覺,因爲這會讓她不斷的想起那條黑暗的小區小路,還有小月還是變得有些疑神疑鬼。
有時候她不敢一個人獨自帶着,非要跟在父母其中一個的身邊,尤其是那晚她爸爸在打跑山犬以後,小月總喜歡跟着她爸爸,大約是覺得這樣纔會比較安全。
更加嚴重的事情還在後頭,小月開始不願意上學校,因爲對於她來說,上學就對於要上晚自習,要上晚自習就得走夜路,一走夜路,她,或許就會像之前的那兩個晚上一樣,可怕得讓她噩夢連連。
這下可急壞小月的爸媽了,無論他們兩口子怎麼勸說,怎麼保證‘女’兒都不願意上學,一提上學‘女’兒就不停的哭,哭完還會不斷的做噩夢,嚇得臉都白了,看着一向乖巧的‘女’兒變得鬱鬱寡歡,兩口子又不忍心強壓着她去上學。
看到‘女’兒這副樣子,小月爸媽只得幫‘女’兒到學校請了半個月的病假,他們打算帶着‘女’兒看看心理醫生,希望這樣能讓小月克服恐懼,能夠重新回到學校學習生活,不要消極面對,。
可是事情就偏偏有那麼巧,小月爸媽還沒來得及帶小月看心理醫生進行治療,一件意外的事情就發生了。
那晚上的事情沒過一個星期,小月正在自家陽臺上晾衣服,今天因爲他們兩口子都沒活呆在家裡,所以小月覺得十分安心,也敢一個人幫着做一些家務,最主要這還是在家裡,讓她覺得沒有危險。
兩口子看見‘女’兒狀態好了許多,不像幾天那樣猶如一個驚弓之鳥,他們高興在心裡,所以買了些好菜,待在廚房裡,決定給‘女’兒好好補補身子,希望‘女’兒趕緊把這件事給忘掉。
正當兩口子在廚房裡忙活着,卻沒想到“啊……”的一聲尖叫從陽臺方向傳了過來,起先一聽到是‘女’兒的聲音,夫妻倆先是一愣,便立馬放下手中的活兒朝陽臺上跑過去。
“小月,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看見‘女’兒站在陽臺‘門’的邊上,她媽媽趕緊一步上前摟住‘女’兒,卻發現懷裡這個小小的身影正在微微顫抖。
小月似乎是看到了什麼讓恐怖的東西,一看到媽媽過來就像是找到了救星一樣,趕緊往媽媽懷裡躲,一頭扎進去一點也不想出來。
“‘女’兒,乖哦,快告訴爸媽,到底出了什麼事?”雖然她不忍心看到‘女’兒這個樣子,但小月媽媽還是堅持問下去,到底‘女’兒看到了什麼那麼害怕,看着這個再一次變回驚弓之鳥的‘女’兒,小月媽媽輕輕的拍着‘女’兒的背部,看她還在瑟瑟發抖,不由心疼得紅了眼眶。
小月搖着頭不願意說話,看起來像是快要哭起來的樣子,只是舉起一隻手,頭扭過一邊,發白的小指頭顫抖着指向一個方向。
兩夫妻順着‘女’兒指向的方向一看,原來是山犬。
這個傢伙居然敢再一次出現在小區,還是在青天白日的情況下,這下不止不等山犬做出什麼舉動了,小月的爸爸怒不可遏,這個傢伙已經囂張得到了這個地步,還真是欺人太甚。
小月的爸爸這一次不想也不會放過這個禽獸,當下從到廚房去拿了一把菜刀,蹬蹬瞪的衝下樓去,一看這架勢就知道他這是被‘逼’急要和山犬拼命了。
要說道今天的事情,倒也是山犬自己倒黴撞到槍口上了,上一次的事情過後,老王對小區的安全也加緊了看管,山犬倒也沒有再來過小區,都不是不能,而是不敢,‘逼’急老王手裡鐵‘棒’一樣粗的電棍可不是鬧着玩的。
今天山犬偷了一部手機,被人一連追了好幾條街,跑着跑着他情急之下就翻過了這道他平時最拿手常常翻過去的這座牆,好巧不巧,一反過去就到了麗園小區。
他到也沒想過要想小月家報復什麼的,他是小偷但不是強盜,尤其是還被暴打過一頓,對小月爸爸的拳頭還是十分的害怕,或許是小偷的習‘性’使然,山犬既然翻到了麗園小區肯定不會輕易離開,怎麼的也要到處走一走,看看有什麼東西好順手牽羊的。
卻沒想到這一走,就走到了小月家樓下附近,當然他也不知道這裡是小月家,正好就被陽臺上晾衣服的小月給看到了。
小月一看到這個到處晃悠,遊手好閒的背影,一下子就認出來是山犬,這個身影在她的印象裡太過深刻了,是她這段時間日日夜夜不斷噩夢的源頭,所以在小月一看到山犬的第一眼就忍不住心裡的恐慌,尖叫了出來。
這下招來了小月的爸媽,他們當然不會認爲山犬這次在小區裡會是順手牽羊的,他們認爲他說不是前兩次是事情未遂,再一次膽大包天來這裡‘騷’擾‘女’兒的。
這下還得了,難怪小月的爸爸要拿着菜刀和山犬拼命了。
山犬正在四處溜達着,一看到一箇中年男子提着菜刀就朝自己衝過來,也顧不得想他是誰,趕忙撒‘腿’就跑,一邊跑還一邊嚎着:“殺人啦……殺人啦!瘋子出來砍人了,快救命啊……”
山犬這一嚎不要緊,反倒招來了老王,老王一看小月爸爸手裡還提着菜刀,覺得這是要出人命吶,也不知道山犬這畜生做了什麼讓小月爸爸這個老實人居然做出如此瘋狂的舉動。
老王這下也不敢貿然過去,比較人家手裡拿着刀,自己雖然有電棍,也不想幫山犬這個禍害當着,但又怕真出人命,髒了小月爸爸的手和這個小區的地,老王只得拿起手裡的電話迅速撥打110報警電話。
倒是麗園小區的地理位置真的很優越,不但靠近市中心,就連110派出所都在小區附近,那頭一聽說麗園小區快要出人命,這還是在大白天,民警們瞭解到時有人鬧事而不是某個東西作祟,所以便馬上出動,不到五分鐘就趕到了。
小月爸爸一聽到山犬的鬼哭狼嚎,立馬就想起了前幾天晚上的事情,現在看着這個傢伙還敢反咬自己一口,說自己是瘋子,立馬更加憤怒了,腳上的速度也快了許多,眼看就要追上山犬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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