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小芬這個‘女’人太過狠毒,連一個小娃娃也不放過。
看着大夥滿是驚訝的表情,劉萬琰倒是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他之前看見過小芬在婚宴上偷掐孩子,她下手又狠又準的,一看就知道不是第一次了,他當時第一反應,都還想着這‘女’人一定不是這孩子的親孃。
果不其然,她還真不是。
“剛開始,我還問過小芬這是咋回事?”剛子指着孩子‘腿’上的烏青說,“可是她居然還睜着眼睛說瞎話,說是孩子小,愛‘亂’動,指不定是自己碰到的。”
剛開始他也是不相信小芬的說辭的,但是五婆婆也在一旁爲自己中意的兒媳‘婦’說話,他是個大男人,對孩子的事情實在是知之甚少,所以也沒有問下去。
這塊烏青卻一直沒有消退的痕跡,當時他還以爲是兒子太淘氣,不知在‘牀’上那個物件上撞出來的,所以也沒有太在意,但是現在他才知道,這塊烏青之所以沒有消退,是因爲小芬根本沒有停止過對孩子下狠手。
每次她用未婚妻的名義到家裡幫忙帶孩子,兒子一哭她就掐他,掐到兒子吃痛不哭爲止,或者是把他往‘牀’上一扔,留他自己哭到困,只有在剛子和五婆婆面前,才抱抱孩子做出一副好媳‘婦’的樣子。
而兒子卻新傷加上舊傷,所以身上的淤痕一直沒消退過。
“這個還沒完,你們不知道,這個‘女’人自打定了婚期之後,就越來越放肆了,她時常藉着送吃食的名義,給孩子吃些不乾不淨的東西!”
“這可是真的?”現在不但是村長了,就是劉嬸也瞪大眼睛問道。
“是真的,她藉着送東西的名義,說是適合未滿歲娃娃的吃食,我和我娘也相信她,給她拿來喂孩子,那知道,她餵給孩子的那些東西,什麼米糊糊,說是糙米做的,孩子吃了又好處,可那實際上是摻了土進去的。”
“這個還不算,你們大夥知不知道,這‘女’人,說是要幫我們去鎮裡買‘奶’粉,買的卻是城裡頭早就不吃,那新聞上報道過,娃娃吃了容易變成大頭娃娃的毒‘奶’粉!”剛子越說越氣,一想起小芬居然做得出那麼狠毒的事,就狠不得殺了她。
難怪他看兒子剛生下來的時候,還是個大胖小子,但這幾個月身體卻越發的虛弱,給醫生看卻又看不出什麼‘毛’病,只是可能是營養不夠。
但他們現在一家都是土裡頭刨食的,村子裡長大的孩子哪有那麼金貴,買的起補品,最好的東西也就是小芬帶回來的所謂“營養‘奶’粉”了,誰知道小芬這個‘女’人一開始就沒有安好心。
“不僅僅這樣,";剛子一看既然都說了那麼多,便索‘性’全部都說出來:“我看兒子身體不好,還特地去找外村的叔公去上山採了‘藥’,讓我娘時常熬給孩子喝。”
“可是誰料到,小芬每次以來就搶着幫孩子煎‘藥’,我娘還當她是個懂事的好‘女’人,哪裡知道她一開始就有那齷蹉的心思。”
剛子蹲了一頓,手握拳握的緊緊的,上面微微有青筋暴起,“小芬居然趁着煎‘藥’的時候,時常把沒煎好的‘藥’拿去喂孩子,或者就是少煎一味‘藥’,要不就是煎好了又倒掉一半,摻些生水進去。”
難怪兒子的身體越來越虛弱,怎麼看也看不好。
這些很多都是‘玉’玲昨晚告訴他的。原來‘玉’玲死後一直惦記着兒子,所以遲遲沒有離開。她說本來想着看到兒子滿週歲了,剛子也能好好照顧孩子了,再下去投胎的。
後來小芬來了,知道她和剛子不久就要結婚,‘玉’玲雖然心裡難過,但也明白人鬼殊途的道理,只盼着他們能早早結婚,小芬能好好對待自己的孩子。
可是直到發生了那件事,‘玉’玲才覺得小芬這個‘女’人不簡單。
本來剛子是對自己還念着的,但是由於事情發生了,剛子還是決定娶了小芬。但這因爲這樣,‘玉’玲便留了幾分心眼,只要小芬來家裡,她就悄悄在房樑上盯着她的一舉一動。
‘玉’玲是因爲最放不下兒子才留下的,所以是不是會徘徊在兒子的房裡。兒子還是嬰兒,時不時還是能夠看得到‘玉’玲的,而‘玉’玲也儘量以最美的樣子看孩子,雖然兒子看到她的次數不多,但可能是麼,母子天‘性’的關係,兒子一看到自己就會咯咯咯咯的笑個不停。
這趟‘玉’玲是又懊悔又擔心,懊悔自己當初的一時衝動,擔心小芬心機深,兒子以後過得不好。
所以就是剛子和五婆婆沒照看着兒子,自己也會呆在他旁邊守護着。
直到小芬的到來,她故作溫柔的要照顧孩子,背地裡卻做出那麼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玉’玲終究不是惡鬼,小芬對兒子的虐待又是在白日裡做的,她根本就無法阻止,哪怕是想現身來嚇嚇小芬,她又怕嚇着兒子。
知道沒多久,她看家裡開始辦婚宴,就知道小芬要進‘門’了。
‘玉’玲想着,小芬沒進‘門’就能這般狠毒的對待兒子還不被人發現,現在她還要住在這裡,天天對着自己的兒子,指不定要怎麼虐待孩子呢!
‘玉’玲越想越着急,就在婚宴那天晚上,她在井裡徘徊着,剛好看見了半夜要去茅房的五婆婆,情急之下,纔有了五婆婆投井這一出事。
她知道村裡來了幾個捉鬼師,她就是想把他們招來,自己就是被收去也沒關係,只要能夠讓她見到剛子,把一切事情都告訴他,她才能夠放心。
原來,事情是這樣!
大夥在一邊越聽眼睛睜的越大,這些事情還真是讓他們驚訝的說不出話。
“哎呦喂,看不出小芬斯斯文文,沒想到她心腸那麼狠!”立刻有人竊竊‘私’語道。
“這算個啥,沒聽說老人說,黃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嘛!我一看這小芬,就知道她沒安好心。”一邊立馬有人“未卜先知”的說道。
“這可是真沒想到唉.......”也有人嘆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小芬喲,咋就做出那麼糊塗的事哩?這個娃娃還那麼小。”也有心軟的人說着話。
看到大家七嘴八舌的說道着,村長聽了也黑着臉,問小芬:";“小芬,剛纔剛子說的,可是真事?”
小芬見大夥把目光都投向自己,知道自己遮掩不過去了,面‘色’漲紅,只好支支吾吾的:“我......我”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一看小芬躲閃的樣子,大家心裡就明白了,這就是不是全部的事實,但是大約也對了十之*。
因愛生恨
村長看小芬這副模樣,忍不住嘆氣道:“唉,你怎麼就那麼糊塗喲!”
“要是不喜歡孩子,不嫁不就是了,爲什麼偏偏要對孩子下手,真是作孽喲!”劉嬸忍不住說話了,她萬萬沒想到小芬會狠毒到這個地步。
聽到大夥七嘴八舌的議論自己,小芬只是心裡萬般委屈,她只是想嫁給剛子,難道這也有錯嗎,試問有哪個‘女’人能喜歡自己丈夫前頭媳‘婦’留下的娃娃。
她是喜歡剛子,但不代表她喜歡這個孩子。她知道,要不是五婆婆執意要再給剛子討個媳‘婦’,再加上一直以來自己使了一些手段,剛子是斷斷不會娶自己的。
本以爲加進來了,剛子會吧心思放在自己身上,可是她錯了,剛子滿心裡想的都是‘玉’玲和孩子,現在沒了一個‘玉’玲,剛子的眼裡就只有這個孩子,這個孩子就是他的‘玉’玲的聯繫,只要這個孩子在,剛子永遠都不會看到自己的好。
所以她決定,一定不能讓這個孩子再當在她的剛子之前,尤其這個孩子還是剛子最愛的‘玉’玲留下的。
剛子總是想着‘玉’玲,但‘玉’玲人已經死了,他還是看不到自己的好,就連定親的時候,都是由五婆婆一人相看再下定的,剛子從頭到尾沒‘露’過一面。在一次又一次的忽略之後,小芬的怒意終於爆發了,便開始把氣撒在還不會說話的孩子身上。
久而久之,小芬便開始有了一股越來越深的怨念,她恨‘玉’玲死了都讓剛子惦記着,她恨孩子奪去了剛子全部的注意力,她想:人都死了還能作怪,你不是留下這個兒子勾着剛子麼?那我便讓你生的兒子長不大,我看還有誰能擋在我和剛子之間!
於是,自打定親以後,這孩子的悲慘日子就開始了。
剛開始,小芬只是先想把孩子的身子漸漸‘弄’垮,這孩子是剛子同意娶自己的原因之一——五婆婆認爲孩子始終要有個‘女’人照顧好一些,所以她還不能害死這個孩子,這無關於良知,她只是怕孩子現在死了,剛子傷心‘欲’絕下會退親,這可不是她想要的。
所以剛開始她只是往送給孩子的糊糊里加些泥土,但是不敢放太多,怕被五婆婆和剛子察覺。
但是淡淡的次數多了,這孩子開始經常生病,但看着他躺在襁褓裡只會哇哇大哭,不會說話的時候,小芬就覺得很開心,她想着要不了多久,自己進‘門’以後,就可以順其自然的讓這個孩子慢慢消失,這孩子體弱是大家都是到的,所以就是早早夭折,也是不稀奇的。
每當孩子病了,小芬只要做出關心的模樣跟着一起去,給孩子看病的醫生也說,孩子只是有些營養不良,其他的沒有查出來,這下剛子和五婆婆也沒有辦法了,畢竟鄉下人家,有多少金貴的營養品來喂孩子呢!
思來想去後,剛子和五婆婆便決定去買些村裡的‘奶’粉給孩子補充營養。這個時候,小芬就名正言順的把這件事攔了下來。
小芬先是有意無意的告訴五婆婆,自己家裡有親戚在城裡賣東西,可以用比較便宜的價錢買到很好的‘奶’粉,自己可以幫着吧東西買來。
五婆婆一聽可以買到不貴又好的‘奶’粉,自然是連連同意的,小芬之前作出來的一番功夫早就讓五婆婆認定了,她是個好媳‘婦’,不會坑害自己家的人。
可惜事與願違,小芬是認識賣東西的人,但她認識的卻不是什麼正經的好人。她明明知道那裡買的是報紙上說的黑作坊做出的毒‘奶’粉,她卻裝作不知道的去買回來。
村裡的人大多是沒見過太多世面的,所以五婆婆根本看不出‘奶’粉是真是假,倒是剛子在外幾年,多多少少有些見識,但是這個方面他是一竅不通,再加上五婆婆拍着大‘腿’保證小芬的爲人,所以他也沒有在意。
而孩子吃了這些東西,身體越發的不好了,難受的時候,時常會哭泣不止,五婆婆就讓小芬上‘門’的時候,讓她幫着帶孩子,誰知道小芬一聽這孩子的哭泣,更是覺得煩躁不已,反正怎麼哄這孩子也是要哭的,所以她時常趁着剛子和五婆婆不注意,偷偷掐孩子出出氣。
就這樣,小芬在定親到擺婚宴期間,對孩子做了不少的手腳,卻知道今天,剛子和‘玉’玲見面之後,才被揭發出來。
若不是‘玉’玲讓五婆婆有投井落水這一出,若不是‘玉’玲最後真的能和剛子見上一面,這些事情,恐怕到孩子真的夭折了,也不一定被人發覺。
這也就是‘玉’玲昨晚所說的,小芬這個‘女’人不簡單。
“唉,小芬吶,你做出這樣的事,讓我們怎麼幫你喲!”劉嬸嘆了一口氣。
“不,我知道錯了,”雖然心裡不是這麼想的,但小芬還是這樣說了。
“剛子,這小芬也‘挺’可憐的,要不,你就看在五婆婆的份上,原諒她一次。”人羣裡有個和小芬算得上遠親的漢子說道。
“叔,別的我不就不說了,我只問一句,要是這事發生在你家,你能會原諒她嗎?”剛子反問道。
當然不會,這放在誰身上都是不會的。但是那個漢子當然沒有說出來,因爲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人羣裡本來也有很多心軟的想幫一把小芬,但是在知道她做了那麼多喪心病狂的事情之後,又看剛子態度那麼強硬,他們也不好再多說。
“你快走吧,我是不會在留下你的。”剛子態度強硬的說。
“不,不,不要,”小芬滿臉都是淚水,連滾帶爬的抓着剛子的‘褲’‘腿’哀求道:“剛子,我知道是我不對,我在也不敢了,你別趕我行不?”
剛子真的不想在糾纏下去了,只好一把把小芬的手甩開,說:“不可能,我最後說一次,我要和你離婚,請你回去!”說完就擡腳想回屋子裡。
見剛子真的不再理會自己了,小芬本來就不甚美麗的五官因憤恨而扭曲成猙獰般的恐怖。
“你......你居然爲了一個死人對我這麼狠心?”小芬怒吼道。
奈何剛子這次真的不再理會她,他已經幾乎把所有的耐心都耗盡了。
小芬的話語裡帶着固執和偏執,“我有哪裡不好?你爲什麼要趕我走?我哪裡比不是那個‘女’人了?你現在要爲了個孩子就不要我,我可是你明媒正娶會來的,你爲什麼不在乎我?爲什麼?”
小芬一邊說着,一邊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像是在咆哮的怒吼,有像是在喃喃自語。
大家心驚膽戰的看着方纔還弱不禁風,哭哭啼啼的小芬突然變成粗暴瘋狂的惡‘婦’,只覺得有些‘毛’骨悚然,這還是那婚宴上,一臉嬌俏可人的小芬嗎?
雖然看着小芬忽然的巨大轉變,但是村長還是大着膽子,上去客氣的說道:“小芬,既然大夥勸也勸,剛子是狠了心要離的,咱們呢,一時也沒什麼法子,所以你呀,還是先回家去吧!”
一聽讓自己回家,小芬猛地轉過頭來瞪着說話的人,雙眼通紅,一副要吃了眼前人的狠樣。
村長被嚇了一大跳,還從來沒人用如此怨毒的眼神看過自己,但終究是一村之長,哪能讓人這麼看着。
村長便硬着頭皮,惡狠狠的反瞪回去,拔高聲音說道:“咋啦?我說錯了?這要擱在從前,就你做的那些醃攢事兒,剛子就是休了你也不爲過,現在是讓你先回家,咱們這邊能勸幾就多幫着勸勸,也算盡了力。”
“你們都不幫我,是吧?我就知道你們見不得我好!”小芬這時的話裡帶着歇斯底里。
“哼,你咋就不知道好歹?”村長也有些生氣了,“現在不是我們不幫你,就你做這這些事,叫咱們咋幫?”
“你們就是見不得我好,是不是?”小芬眼裡帶着瘋狂,”我知道你們就是見不得我好!“
”好,好,你們都見不得我好,那麼誰也也想好過!”小芬扔下這句話,狠狠的掃過所有人,包括剛子,扔下一句話便跑了出去。
“造孽喲!”村長看着跑出去的小芬,忍不住長長的嘆息。
“當家的,你說小芬會不會出什麼事呀!”劉嬸看起來有些擔心,剛纔小芬臨走前的那個眼神,可真夠嚇人的。
“她一個‘女’人家,家就在隔壁村,路又不遠,肯定是回去了,否則她還能去哪裡?算了,隨她去吧,就當給他一個教訓了。”村長擺擺手回答道。
說完,村長又上去拍拍剛子的肩,對於這個苦命的侄子,他這下也不知道怎麼安慰他,只得吩咐他好好照顧病中的五婆婆,再好好想想小芬的事,儘快吧事情處理好。
見剛子點頭之後,村長便揮揮手,領着一個村民和劉萬琰幾人出去了院子。
回到半道上,劉萬琰幾人走在最後,成剋星想起剛纔的拿那處鬧劇,忍不住出聲說:“這‘女’人吶,還最可怕的!”
“尤其是那嫉妒中、心思又重的‘女’人。”李先正補充道。
“可不是,取代不了死去的那個,就拿小小的孩子出氣,這小芬可真夠狠的呀!”成剋星想起方纔聽到的事,就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其實啊,有時候鬼比人簡單,鬼恨就是恨,目的基本上都是冤有頭債有主的報仇,兒不像小芬這樣,連個尚在襁褓中的無辜孩童都不放過。”劉萬琰總結道。
“那可不是,但是隻要是個‘女’的,就免不了嫉妒,這要是狠起來,‘女’鬼和‘女’人都一樣,一下手都是狠的。”成剋星心有餘悸的說道。
“呵呵,這一點,恐怕你是深有體會了!”劉萬琰見他這幅模樣,忍不住打趣道。
得不到就要毀掉!!!
大夥忙活了一天,劉萬琰幾人跟着村長兩口回到家,正開後要回去,但看到村長兩口子因着這幾日五婆婆家的事情,忙碌的真個人看起來都憔悴了幾歲,又感覺不好開口,只得一起商量着留下來多待幾日,看有什麼能幫得上忙的,也算是還了村長款待自己這三個人的人情了。
天才‘蒙’‘蒙’擦黑,田裡勞作的人們纔剛剛揹着鋤頭回家,村長一家也在整治這一天的晚飯。
忽的又一個漢子從‘門’外跑進來,氣喘吁吁的喊道:“這裡是不是王村長家?”
“是喲!你找誰?”劉萬琰起身問道。
“我找王村長,快又急事?”那漢子見找對地方了,急忙喊道。
“有啥事呀?“村長在廚房裡聽到有人要找自己,連忙擦擦手走出來,看見來人覺得有幾分眼熟,便問:“你是?”
來人見村長不認識自己,便大着嗓‘門’說道:“我呀,叔,您不認得我啦,我是大勇,小芬的哥哥!”
村長一聽大勇,便恍然,他是小芬的哥哥,莫不是來找事的?就皺着眉頭問:“你有啥事?”
“我這趟是爲着小芬的事情來的。”大勇說。
“小芬的事呀,你就算了吧,雖然把小芬趕回去不合適,但是這的確是這小芬做事太不地道了。我可告訴你,要是你們想用這件事挑事,沒‘門’啊!”村長回答道。
大勇似乎早就料到村長會這麼一說,擺擺手說:“我不是爲着這件事情來的。”
村長也下不明白了,“不是爲着這件事?”難不成還有其他事。
“可不是,雖然也是和小芬有關的。”大勇說道,瞧着他這話彷彿早就預料到小芬會出事。
“那你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