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國外的黃先生沒有見過薩滿的殺人遊戲,所以還以爲這是什麼民族文化遺產呢,雖然那個時候還沒有這個講究。
可是王局長知道啊,他在來這裡之前,就聽說過類似的情況,邪薩滿經常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爲了平息民憤,纔將其列爲邪組織,嚴加打壓的。
經過了幾十年的不斷高壓政策,整個邪薩滿家幾乎到了滅亡的時刻,沒想到幾乎在全國各地都銷聲匿跡的薩滿此時此刻在自己管轄的地方居然死灰復燃了。
或者是他們一直盤踞在這裡,就沒有被他們發現過,這可是一件極爲令人不安的事情。因爲那些狂熱的徒都是潛在的暴徒。
王局長心裡害怕,想勸黃先生趕緊的和自己離開這裡,沒想到不知道深淺的黃先生卻不願意錯過了這個好戲,而是一味的要求祭司趕緊的將下面的戲演完。
自己也好做一個評估,看看到底有多大的開發價值,畢竟對一個商人來說,只要是能夠賺到錢,那就是可以接受的,管他什麼道德約束還是什麼狗屁的。
人類道德的敗壞就是從一點一滴開始的,最後就連最後一道防線,羞恥心都沒有,就是徹底的道德淪喪了。
在以前的歲月裡面,妓‘女’都是悽苦的代表,在他們的內心世界裡面,都有一個美好的夙願,那就是有朝一日可以從良,嫁一個有錢的人當一個小老婆就心滿意足了。
哪裡像現在,要不說那誰就是牛‘逼’呢,以前都是‘逼’良爲娼,而如今卻是人人都自願的要去幹那個事情,只要是有良知的人,都知道這意味着什麼。
王局長看着眼前的場面,還有那些廣大的衆,根本就不像是在演什麼戲,儺nuo戲在北方地區也是廣泛流傳的,但是裡面卻沒有什麼真實的場景。
那些抓黃鬼了,降妖除魔了,雖然都是什麼刀砍在鬼頭上了,矛‘插’在了鬼肚子上了,看上去惟妙惟肖的,但是都是假的。
可是眼前的那個祭司手裡面的匕首分明就是真傢伙嗎,還有那個主演,也是在聲嘶力竭的呼救着,從這裡看來那裡像什麼在表演啊,分明就是真的。
再說了也從來也沒有聽說過這裡也有類似於儺戲的表演啊,對於此王局長的心裡面已經有譜了。
“黃先生看完了嗎,咱們人來的少,爲了您的安全,還是走吧。”
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世面的黃先生,哪裡肯走呢,看着兩個主角都不表演了,內心裡十分的困‘惑’,忽然想起來了什麼,對啊,應該給小費了。
於是黃先生從兜裡面掏出來了一張十美元的鈔票,因爲牛前方被捆着,而且還穿着祭司的衣服,沒有兜,便將錢遞給了那個祭司,“我來的急,所以沒有兌換本地貨幣,美元,‘到了’收下吧,接着演啊,我正看着入‘迷’呢?”
正‘欲’殺人的祭司心裡想,還能演嗎,再演不‘露’餡了嗎。看着手裡的美元,也不認識那是什麼東西,還到了,什麼到了,你們倒是到了,我的演出也到了,就此到了吧。
於是在黃先生的攪局下,牛前方被那些人有押解回去了,準備另行處理,可是偏偏這個執着的黃先生不依不饒的追了過來,“等一等,我想和這個演員聊一聊。”
薩滿的成員也沒有什麼脾氣,只好將牛前方就地釋放了,一面自己被識破了,不過還是被王局長識破了,暗地裡使用對講機招呼了當地的駐軍。
因爲那裡地廣人稀,警察很難吃得開,所以一般的治安都是駐軍來維護的。
這個黃先生是怎麼當成了程咬金的了,原來閒來無事的黃先生,就住在本地最高的建築,一棟三層樓的招待所內。
晚上心裡惦記着降頭師怎麼還不回來,就是前去探查風水寶地也有回來的時間啊,不放心的黃先生打開了窗戶往外望,恰好看到了遠處的篝火。
因爲當時沒有什麼污染,霧霾更是稀有之物,所以能見度非常的高,一眼望去整個戈壁都在視野之內。
看到了篝火之後,黃先生敏感的意識到了那將是一處有待開發的民俗項目,在這個工業基礎薄弱,有沒有什麼副業的地方,開發旅遊項目將是一項可觀的收入。
最重要的是這將是一向一本萬利的買賣,基本上不用怎麼投資,只需要自己打打廣告而已,將那些與那在海外的富豪大貴們聯繫過來就行了。
況且這裡的人們都窮瘋了,根本就沒有見過什麼錢,只需要一點很少的工資就可以收買他們了,於是打定了主意的黃先生非要纏着王局長帶他到這個地方來。
王局長也是不知道這檔子事兒,還以爲黃先生從哪裡得來的線索,也感到了很好奇,於是便帶着黃先生來到了這個地方。
沒想到一來才知道,原來這裡是邪聚集的一個賊窩子,不但害人還有可能害己,爲了自己的安危,趕緊的叫來了軍隊。
很快的數十輛軍車就疾駛而來,透過夜幕之中的漫漫黃沙,看到了訓練有素的軍車正在向自己的方向駛來。
薩滿的祭司清楚地意識到了老薩滿說過的話,那就是薩滿將在他那裡終結,看來預言被證實了,僅存的薩滿子弟們也就要土崩瓦解了。
軍隊可不管你那麼多,只要是有長官的命令,那可就是三下五除二,物的狼煙的結束了一切。
薩滿的徒們敢於和警察叫板,可不敢和軍隊較勁兒,那可真是玩真的,小命沒有不說,還沒地兒講理去,如果真有冤屈的話。所以自古以來就有秀才見了兵有理說不出的至理名言。
更何況本來就是‘陰’邪的邪呢,薩滿一看軍隊開了過來,都胡‘亂’的四散而逃了,就剩下了還‘蒙’在鼓裡的黃先生。
“王局長,你要是不願意我投資這個領域可以直接說嘛,這是幹嘛的犯得着用炮轟嗎?”
王局長被黃先生職責的一臉的無奈,這可不是什麼小事情啊,可是又不好直接給這位黃先生說明,畢竟家醜不可外揚嗎。
“我的財神爺啊,你誤會我的意思了,這也是演出的一部分,你也看到了如果這樣的演出在你們那裡得多少錢一張‘門’票呢?”本來想緩解一下氣氛,可沒成想黃先生有認真了起來。
“哦,這麼說您是同意了,我還沒有做一個正式的調研呢,等我的好消息吧。”
那些薩滿的骨幹們都一鬨而散了,就剩下那個年輕人還不死心,牛前方也在慌‘亂’的人羣裡面被軍隊抓住了,因爲他穿着薩滿的祭祀服裝。
王局長一看,擺了擺手,“趕緊的放了吧,這個傻小子差一點就成了犧牲品了。”
軍隊不解的問道:“爲什麼,好不容易就抓住了這麼一個俘虜,不審問一下嗎?”
“你是我大爺,他是我二大爺,你說放不放吧?”王局長沒有好氣的說道。
因爲此時王局長的心思全在那個黃先生那裡,他若是不願意投資的話,自己的日子還真的不好過。
那個年輕人躲在了密室裡面,想找到那個降頭師將他滅口的,因爲救他知道的東西最多了,所以避免被一網打盡,也只能夠鋌而走險了。
降頭師也不傻,知道黎明前纔是最黑暗的,而且自己豢養的小鬼兒,也會來給他彙報的,在‘陰’陽界這種方法被叫做耳報心報。
他的意思就是說,如果這個人鬼眼要是沒有開的話,就是看不見鬼了,那麼耳朵就會聽到小鬼再說那些事情。
可是有的人連耳朵都沒有開,那就只能是小鬼兒在他的心裡說了,如今在很多的傳言之中有關於外星人的,就是傳說盡管語言不通,但是他們還是可以利用心靈的溝通和人類進行接觸的。
我們大家就可以好好地想一想,爲什麼放在外星人的身上,我們就可以理解,而換成了鬼怪就說是‘迷’信呢?
這又是不是另一種極端的唯心主義呢?
鬼眼也就是在那些低靈的人而言的,實際上人的天眼可是有等級劃分的,最低等的就是俗稱的鬼眼了。
當一個人天眼的等級隨着這個人修爲的提高,而變得高深莫測,不但可以看見那些鬼怪,甚至還可以看到更高深的東西。
不過對於降頭師級別的來說,能夠擁有一雙鬼眼也是不錯的成績了,這個降頭師就被自己豢養的小鬼兒告訴了,那個薩滿年輕人就要來找他要命來了。
你說降頭師得知了自己即將要報銷了能不緊張嗎,心裡面在恨那個小鬼兒呢,爲什麼告訴自己這個不幸的消息,平時也沒有少了你的好處。
緊張的降頭師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的看着夾層之內的那扇暗‘門’,忽然‘嘎吱’一聲,‘門’被推開了……
降頭師緊張的要死了,這是一般人在知道了自己的末日之後通常都有的反應,汗水已經浸透了他的衣衫,‘門’卻在這個時候,被打開了。
“哎呀,你怎麼在這裡啊,我們到處在找你,黃先生都等的快哭了,快走吧。”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王局長。
而且在王局長的身後還跟來了不少軍人,降頭師的緊張情緒一下子就宣泄出來了,心裡面罵道,好你個死鬼,竟然敢騙我,今天回去沒飯吃。
黃先生也沒想到降頭師在這裡被找到了,顧不上問清楚原因,這裡的一切都被軍隊一把火給燒了個乾乾淨淨,目的就是不想再讓那些愚昧的衆們再在這裡聚集鬧事了。
熊熊的烈火映紅了半個天空,王局長拉着黃先生匆匆的離開了這裡,“我說黃先生啊,怎麼樣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壯觀場面吧?”
“是,是啊,爲什麼不需要任何的理由,就要將他們都剪滅驅逐了呢?還把人家的財產給毀滅的一乾二淨?”
王局長敏銳的察覺到了,這並不是什麼黃先生想問的問題,實際上他關心的就是自己的投資會不會最終的結果也是這個樣子的,誰也不想竹籃打水一場空。
自己忙活了半天,卻是在給別人作嫁衣裳,多麼可悲的一件事情啊,“哈哈哈,這個您放心,我們說話是算數的,不管獨資也好,合資也罷,投資方的利潤我們必須要保護的,要不要我這個投資主任幹什麼,哈哈哈……”
三人各有所思的離開了那裡,只剩下了傻了吧唧的牛前方,本來他的出現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錯誤,如果沒有那段孽緣的話,此時此刻的他正應該躺在媽媽的懷裡面吃着‘奶’頭睡大覺呢。
這裡就遇到了一個問題,就是關於人的靈魂的問題,靈魂是什麼說的太籠統了,實際上宰人一出生的時候,就會有一個本‘性’的自己,被道成爲元神。
這個元神主宰這個人主體的一切,也就是我們看到的他要做什麼執着什麼,而與此同時爲了做人的需要,還會痛‘肉’身一起帶來了不同的魄,人有七魄就是從這裡來的。
這也是簡簡單單的提了一下,那麼還涉及一個更大的問題,就是空間的問題,在我們祖先早就認識到了宇宙的組成。
什麼是宇宙呢?宇就是俗稱的空間,響徹環宇嗎,宙纔是‘精’髓所在,就是時間,也就是說佛家認識的十方世界再加上時間就是宇宙了。
就像一個舞臺,在同一地點,不同的時間做着不同的動作,連貫在一起就是一個連貫的故事了。
古人早就認識到了空間的‘精’髓在於時間的不同,那麼‘陰’間和陽間的不同之處,在本質上也同樣是時間概念的不同。
所謂的穿越蟲‘洞’,也就是通過某種方法從一個時間系統進入到了另一個時間系統而已,鬼難道就不吃飯嗎,當然不是,他也要吃喝拉撒睡的,只不過和我們在常理上的認知實在是差別很大。
當供桌上的貢品在給神鬼等擺放好了之後,有的人真的聽見了裡面有那些東倒西歪的碰撞碗碟的聲音,後來什麼狗屁專家說那是因爲屋子裡面有老鼠,偷吃東西的緣故。
很可笑的,爲什麼名‘門’正派就聽不到呢?難道寺廟裡面就沒有老鼠了嗎?還是那些老鼠也被化了懂得了謙卑禮讓的道理呢?
聽着都是很可笑的,就是那些都不是正路的,說白了就都是一些沒有養的妖魔鬼怪,當然一見到貢品就會你爭我奪了,發出那些碗碟的撞擊聲也在所難免。
所以當同時同地出現了同一個人的兩個不同的身體的時候,問題就接踵而至了,那麼這個人的元神怎麼辦呢?
對於一個常人來說當然沒有那些能夠辨出法身的本事了,那可是必須達到了圓寂的能力之後,纔有可能擁有的本領,所以對於牛前方來說他的元神早就回到了那個出生的嬰兒那裡了。
所以這個傻兮兮的牛前方的身體目前是一個不設防的狀態,你看那些個‘精’神病患者,並不是神經病,而是‘精’神病,這兩個是不一樣的。
神經病是神經有問題,有病變,必須要經過‘藥’物的治療纔可以康復的,而‘精’神病就不是這樣了,和牛前方的狀態是一個樣子的。
也是這個‘精’神病的患者他的魂不想在控制自己的身體了,但是魂還在,就是不想控制自己了,躲到一邊去了,可不是他們也都是穿越了。
那麼就會有那些不好的東西,趁虛而入了,說着風話,或者幹着什麼瘋癲的事情,還有的因此損命的,就是被不好的東西佔據了原先魂帶着的位置。
關於這一點‘精’神病院的醫生也是有共識的,瞭解真相的都知道,在‘精’神病院裡面醫生都會帶着電棍電‘棒’什麼的,那些‘精’神病患者平日裡神神叨叨的,胡言‘亂’語的,一看到白大褂的醫生就草‘雞’了。
實際上那個時候,他的魂打起了‘精’神,不敢在幹什麼了,就是因爲他也知道電‘棒’電到了會很疼,條件反‘射’的就‘精’神起來了,魂一回來了主宰身體,這個人不久和正常人一樣了嗎?
講了這麼多就是想說這個牛前方在這樣的一個環境下,他也是極其危險的一個境界,失去了魂的主宰,那些魄可是不能夠完成這項重要的任務的。
也該找了牛前方再一次的出事,剛剛過世不久的那個薩滿的老頭子的靈魂,因爲抱着強烈的執着不願意離開自己的身體。
可是那也不當家,自己的身體開始出現了腐化的徵兆,恰好此時的牛前方瘋瘋癲癲在這裡胡‘亂’的‘亂’撞着,那個魂一看太好了,這個身體有魄無魂,和殭屍差不多少了,那就上去吧。
於是很輕鬆的,牛前方打了一個哆嗦,眼睛珠子一發亮,就是證明那個魂上來了一個,不再是處於‘混’‘混’沌沌的狀態之中了。
此時的牛前方看上去是一個老實巴‘交’的大個子,可實際上他搖身一變,暗地裡是一個薩滿的高手了。
成功的搗毀了一處邪組織,當然是一個不菲的政績了,所以王局長也被帶了個高帽子,在縣裡嗎舉行了慶功大會。
而黃先生也被邀請參加了,慶功宴上王局長很高興也就多喝了幾杯,“恭喜王局長,取得了這麼大的成績。”
“黃先生,不要這麼說,實際上我也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而已。”
沒有明白王局長的意思,什麼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啊?對於這一點還是真的很難理解,王局長仗着高興,也就酒後吐‘露’了真言,“我的好兄弟,那一天我也只是猜測,心想先端了它的窩再說,沒想到還真的是一個邪的場所。”
“啊?猜的,不是掌握了證據了,那玩意要是錯了呢?”
“沒關係,這是什麼?”王局長握着一副拳頭給黃先生看。
黃先生會意的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從這次最直截了當的談話之中,黃先生最終決定了就在這裡進行投資了,因爲這裡的土壤一定可是保障自己的利益不受到損害。
第二天王局長收到了一份合同,上面就有他的百分之十的乾股,“怎麼樣王局長,這裡我先爲您的辛苦提供一下‘精’神的安慰。”
看着那饞人的大餐,王局長早已經是垂涎三尺,立刻表態說道:“只要是在我的一畝三分地兒,黃先生您儘管說,就是要河東的最‘肥’沃的土地都可以啊。”
一旦綁在了同一部利益的列車上,那幹勁兒可就不一樣了,王局長也搖身一變成了大老闆了,不過這是背地裡嗎進行的媾和,是不可以擡到桌面上說的。
心滿意足的黃先生也將一份計劃書‘交’到了王局長的手裡,“王局長啊,這可是我這幾個月以來考察的結果啊,廠址必須放在這裡,如果不行的話,我們也就只能是捲鋪蓋捲走人了。”
王局長拿過來一看,差一點將眼睛珠子給掉出來,原來黃先生的選址恰好是在未來十年規劃的新的縣城中心地帶,這樣的話,廠址和縣委不久衝突了嗎?
“黃先生,這個能不能在考慮一下呢?”似乎感到了有些棘手的王局長,試圖讓黃先生做一個讓步。
“王局長,那我們也就只能考慮乘坐哪次航班回國了……”說着黃先生就帶着降頭師一干人等準備回招待所,做出了一副不同意就走人的態度。
黃先生走了,投資不久泡湯了嗎,那樣一來自己的百分之十的乾股不也就成了畫餅充飢了嗎?一想到自己的利益就要受到了侵害,王局長那裡肯罷休,“等等,黃先生,明天我再縣常委會上,給您定下來這件事情。”
黃先生一聽哈哈哈的笑着,“王局長,是我們的事情,您可要盡心盡力啊……”
原來降頭師經過了一番仔仔細細的測量之後,發現就在那片地方很有可能存在着黃先生經常做夢夢到的地方。
所以黃先生纔將這處選址放在了那裡,實際上他們的這一次前來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完成這個心願,如果不投資的話就永遠的不會有這個機會。
趁着選廠址挖地基,一定要找到自己多年夢裡面的夙願,而降頭師最初的目的就是利用這一次的行動,使得黃先生神不知鬼不覺的客死他鄉,這樣的話,那些黃先生的遺產纔有可能被他掌控。
那人說了怎麼可能呢,降頭師又不是黃先生的親屬,沒有財產繼承權啊,可是降頭師會下降頭啊,他還可以下被稱作愛情降頭的東西。
就是黃先生的遺孀被施以了這種降頭術之後,就會毫無原因的而且還是死心塌地的愛上這個其貌不揚的降頭師,這樣一來不久名正言順的接管了所有的一切了嗎?
幾個人的內心世界裡面各取所需,也都是極盡了人‘性’的醜惡,爲了自己的目的不惜毀壞了別人的幸福……
王局長提前一天就在縣委常委之內開始拉幫結派了,首先自己是縣委書記的心腹,那麼所有的書籍的心腹理所當然的都站在了自己的一邊,當然了這首先得先說動了書記。
就是因爲這個規劃是書籍來之前就被當地的坐地戶縣長規劃好了的,因爲一個風水先生說了在這裡建新的縣委,可以保佑縣長早日高升,而且還是步步高昇。
就這一點就可以成爲書記反對的理由,只要是縣長同意的,書記必須是反對的,要不怎麼體現出來自己的存在,什麼工作啦,都是狗屁,鬥爭或者說爭鬥纔是主要的。
反正這些也不影響自己的升遷和收入,況且一人獨大之後,那可是利益滾滾而來啊,土皇帝誰不想當呢?
可是作爲外來戶的縣委書記這一方,勢力明顯的小了許多,那就必須在敵方的陣營裡面拉攏一些可以團結的同志嗎。
俗話說的話,蒼蠅不叮無縫的蛋,王局長也是一個頭腦極其靈活的,眼皮子和活分的一個傢伙了,早就看準了裡面一些實權派之間的矛盾衝突了。
於是好‘色’的有美人兒,愛財的有鈔票,貪權的許諾日後升官,如此的云云,縣長就在不知不覺之間,被孤立了。
等到了縣委常委會上面已投票,臥槽,幾乎是全票通過,除了自己投了一張反對票之外,自己辛苦經營的老陣地都被淪陷了。
縣長一看情勢不對啊,這些昔日的手下,怎麼搞得都成了對方陣營的同志了,自己還‘蒙’在鼓裡呢,孤掌難鳴的他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也只好暫時聽之任之了。
散了常委會,一個鄉長還討好的說道:“縣長您就嚥下這口氣?”
“‘奶’‘奶’的‘腿’,老子也不可以表示自己不團結,投了一張贊成票,可也不等於你們也贊成啊?”
“縣長啊,要不是今天我投了一張反對票,就全票通過了。”
縣長一聽,心裡那個罵啊,臥槽,你小子敢在這裡提起‘褲’子裝好人,可是又不能夠翻臉,因爲此時自己已經沒有心腹了,一翻臉也就意味着自己大勢已去了。
只能是安慰的說道,“沒事兒,勝敗乃兵家常事嗎,我還會捲土重來的。”
那意思也就是說了你們這幫王八蛋,吃裡扒外的東西,等到老子得勢之後,再找你們算賬。
就這樣廠址被放在了黃先生選好的地方,於是一場規模浩大的工期開始了,那些被僱來的工人們,被告知,要深挖,必須挖的很深,因爲這些都將是重工業的建設,必須是要承受超重的份量,偷工減料是不行的。
而且還給了經濟刺‘激’的做法,只要多挖一尺就有一塊錢的收入,當年的一塊錢可相當於如今的百十塊的購買力啊,也是相當‘誘’人的了。
果然工夫不負有心人,很快的就挖出來了一個地下的甬道,就是當年被則皇炸燬的那座密道,熙王的屍首還掩埋在底下呢。
當降頭師看到了自己的曾經前世的白骨,不知道心裡是一個什麼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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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開的這條消息就傳到了黃先生的耳朵裡面,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王局長,“黃先生啊,大事不好了,我說不要在那裡選址,您偏不聽結果怎麼樣?您還是自己看看吧。”
看着王局長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黃先生已經猜出了什麼不好的預感,於是再打開了那份施工暫停的通知書之後,竟然莫名的興奮起來了。
因爲那份暫停書的執行者不是縣裡面發出來的,而是省成直接發出來的,縣裡面也不可以反駁的。
果然在這裡挖出來了文物,看來自己的夢境沒有錯,太好了還有省裡面派遣下來了一隻考察隊,這下就可以知道自己的一些不解之謎了。
心裡感到了異常的高興,臉上自然是帶出來了笑容,王局長一看就是一臉的痛苦,因爲他知道,只要是停工一天,自己將來的股份就少一份收入,這也太那啥了。
俗話說的話,讓一個人心疼的頭一招兒就是讓他丟錢,這可是一大筆錢啊,也許自己一輩子都賺不來的,王局長的心情可想而知了。
可是那個時代是不可以違抗上級的命令的,王局長也只能是暗地裡咒罵是哪個不開眼的直接越級彙報說這裡找到了古墓葬羣了。
這裡地處北方的戈壁地帶,在古代也是遊牧民族不常來的地方,所以在這裡面找到了地下古代墓葬羣,你說說這將是多麼爆炸‘性’的新聞啊。
那個時代沒有網絡,如果有的話估計也是頭版佔據好幾天的點擊量。
省裡面接到了這個匿名的電話之後,非常的重視,直接的就請示了國家界別的領導,說是一定要開發這裡的古墓葬羣了。
因爲也許會有驚人的發現。而且那些人也都是抱着這個目的而來的。
所以一直臨時被倉促的足見起來的考察隊即將到來了。
那麼到底真的發現了什麼墓葬羣呢?爆料人也沒有說清楚,只是籠統的泛泛而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