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光的出現就已經代表了張明遠就此次哲科事件和雲家長輩交換了意見,想來張明遠和哲科的關係,雲家不少長輩都已經知道,畢竟哲科的公司和張明遠的公司有很多合作,兩人又是大學室友,何況是如此大案慘案,張明遠的態度強硬,雲家的長輩不得不慎重考慮。w w.??. )
得到李三生確定的答覆,張明遠迅速和雲家長輩聯繫確定晚上見面的時間和地點,安排好一切之後,張明遠的臉色譁變,取而代之的是仇恨和怒火,冷笑道“他們人呢?”
“地下室”李三生平靜道。
“帶我去”張明遠眼神複雜的看着李三生說道,更多的是感激。
李三生平靜點頭,示意青平帶路,一幫人緊隨其後。
別墅顯然重新改造過,有許多暗格和密道,雲光和張明遠頗爲震驚,兩人相視,眼神彼此交流,顯然依舊在懷疑李三生的身份,李三生也不避嫌,更不點破,這種雲裡來霧裡去被人看不透的感覺最好。
別墅的地下室裡面,閒來無趣的離和艮帶着兌正在和哈普扎多肥羊玩最簡單的遊戲,真心話大冒險,不過看情況,除過意志力強大的哈普,扎多和肥羊已經支撐不下去了。廢話,你試試全身穴位多處扎着銀針,有一句話說錯或者被發現說謊,多加一根針,說謊沒說謊,完全是看離的心情,離說了算。其實這樣的遊戲是在消磨哈普扎多肥羊的意志力,直到讓你身體和心理雙重崩潰,以前離他們沒少玩敵人,同樣,也沒少被敵人玩,他們經常出沒在最危險的地方,牛.鬼.蛇.神,各路高手都有,拼智商玩陰謀靠運氣,看誰能玩死誰,這只是最小二科的遊戲。
“哈普,參加過東.突訓練的你果然是條漢子,姐姐我發現開始喜歡你了,就不知道你能不能讓姐姐滿意,滿意的話,晚上姐姐讓你侍寢,讓你享受享受什麼叫浴火重生?”離又開始使出自己的無敵妖精美人計,媚眼如絲,充滿赤裸裸的慾望,挑逗般的伸出舌頭舔着嘴脣。
艮完全無視這二貨,前一秒淫.娃蕩婦的離,下一秒就有可能是貞潔烈女,反覆無常。結果卻是很多男人被玩死,除過血殺這幾位早已經刀槍不入金剛不壞之身的漢紙們。
兌對着艮吐了吐舌頭,故意賣萌,艮嬉皮笑臉的盯着兌和離相差甚遠的胸部,盡是嘲笑,換來的卻是兌的白眼。
這個時候,一幫人終於下來,聲響驚動了離艮和兌,三人轉頭,看到是李三生等人,紛紛散開,果不其然,前一秒離的眼神裡滿是欲.火,下一秒便清澈如水。
哈普扎多肥羊被綁在地下室的立柱上,張明遠下來的時候,順手拿了根別墅裝飾用的棒球棍,張明遠拖着木棍緩緩向前,衆人不約而同的停下腳步,離艮和兌向後退了幾步,生怕殃及自己。
當張明遠走到哈普扎多三人面前的時候,棒球棒早高高揚起,扎多和肥羊早已經嚇得求饒,哈普一如既往,絲毫不理會張明遠,張明遠冷笑,使出渾身的勁,重重的砸在哈普的身上,哈普悶哼一聲,張明遠又是一棍,怒道“操你媽比,我草,草”
狠狠的收拾了一番哈普,將哈普打的奄奄一息的時候,張明遠換人,扎多和肥羊可沒哈普那麼的強大,場面血腥,讓人不忍直視,離吐了吐舌頭皺眉道“好血腥”
沒人會可憐他們三個,因爲他們的手上不知有多少人命,誰會可憐那些死去的人,就算可憐,可死了就是死了,事實永遠改變不了。扎多和肥羊支撐了沒多會,就已經昏死過去,艮一盆鹽水將三人全部澆醒。
張明遠眼睛通紅到“誰命令你們殺的哲科?”
“哈爾巴拉”扎多顫抖的說道,聲音已經不清晰。
張明遠要到了想要的答案,說白了,他就想聽這四個字,人只有在意志力最弱的時候纔不會撒謊,不得不說張明遠的心思慎密。
“哈爾巴拉,哈爾巴拉,哈爾巴拉”張明遠怒吼道,手中的棒球棍肆無忌憚的落在哈普扎多肥羊的身上,絲毫不理會他們已經再次昏死。
晚上,呼和浩特市區南湖溼地公園附近一雲家背景的會員制私人會所,會所很隱秘,隱藏在溼地公園的呃最深處,面朝南湖,風景誘人。今天會所謝絕接客,對外宣稱正在內部系統調試,很多在內蒙身份背景尊貴的常客不得不抱憾離開,唯有云家人來的時候,照常接待。
當李三生和張明遠雲光蒞臨會所的時候,會所那位風姿卓越的女經理親自迎接,她在呼和浩特算是有名的交際花,外面相傳她是雲家某位大佬的私生女,到底是不是真的,也許只有雲家內部知道。
張明遠客氣的對她打招呼,雲光卻不理不會,這讓李三生多少有點意外。女人穿着黑白相間的套裝,黑絲高跟長髮,看似俗氣,卻透着獨特的氣質,李三生笑着點頭。
女人不禁多看了兩眼,或許是覺得能讓雲家兩位公子哥作陪,更是讓雲家長輩親自打招呼關閉會所接待的大人物如此年輕,回過神,女人淺笑道“兩位叔叔已經等了十分鐘,我帶你們過去”
塞上江南,草原蘇州形容這個會所不爲過,典型的蘇州園林,水榭樓臺,小橋流水,都是用真金白銀堆起來的,想來這個會所在內蒙也算是有名的,李三生饒有興趣的細細品味着會所,甚是滿意,不禁打起了會所的主意,完全適合江南的風格,稍加改造就行。
“到了”幾分鐘後,終於到了雲家兩位長輩的包廂,女人止步輕笑推開包廂的門。
李三生率先走進,裡面兩位器宇軒昂的雲家長輩同時看向他,李三生絲毫不怯場,強大的氣場大有壓倒對方的意思,寵辱不驚的說道“兩位叔叔好”
“坐吧,劉老的孫子”雲家兩位長輩都是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一位安穩不動,一位憨厚可掬,臉上總是帶着淡淡的輕笑。
李三生並不意外他們知道自己的身份,如今的他在四九城已經知名,誰都知道拿下柳大女神的男人叫李三生,他的背景是已逝劉老的外孫,母親便是當年名滿京城的劉清舞,至於李三生背後的李家,大多數人並不知曉,人脈關係硬點的知道李華夏這個男人,只有頂層建築的那些人才知道,有位經常出沒中.南.海的李姓老人。
“雲杉,客人到了,上菜”憨厚可掬的雲家長輩笑呵呵的招呼道。
很快,一連串的江浙滬名菜便端上了桌,憨厚可掬的雲家長輩笑道“估計這段時間你蒙餐快吃膩了,那就嚐嚐江南風味”
菜是江南名菜,酒是國酒茅臺,聊的卻都是些風土人情,老人故事,並不入主題。
內蒙人嗜酒能喝,雲家這些久經沙場的男人們更能喝,你來我往,一人一杯的灌着李三生。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李三生也不慫,奉陪到底。沒過多會,四瓶茅臺就已經見底。除過酒量稍淺的雲光有點迷糊,其餘人皆清醒如常。
“好小子,真能喝”憨厚可掬的雲家長輩豎起大拇指稱讚道。
菜吃的差不多了,酒也喝的夠盡興,該入正題了。
既然雲家人穩如泰山,李三生也沒必要爭誰坐不住,率先說道“兩位叔叔,如果只喝酒,我想我將在場的四位都放倒也不成問題,不是年輕人自大,而是從小就是在爺爺的酒罐里長大的,除過喝不過老爺子,出來混這麼些年,不想醉的時候,還真沒醉過。現在,我們該說點正事了”
雲家兩位長輩相視一眼,憨厚可掬的那位輕笑道“明遠已經被我們說過你的事,我們雲家這些年是和索圖不對路,但還不至於撕破臉皮,至於哲科這件事,我想我們能夠處理,似乎沒必要招惹索圖。所以,得有點強有力的理由支撐我們冒這個險”
李三生知道,這些老傢伙們不會輕易上套,沒有足夠的誘餌,他們怎會下水,穩中求進是他們的風格,於是回道“哈爾巴拉是索圖四個心腹之一,或許索圖賣雲家一個面子,任由雲家處置,可兩位叔叔覺得,本就不對路的雙方,以後真能相安無事。小的利益面前,或許能一笑泯恩仇,可如果遇到大的風波,我想索圖可能不會錯過落井下石的機會,對於他來說,沒有威脅的雲家纔是最安全的雲家”
“雲家和索圖的關係遠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雙方合作的地方很多”不怎麼說話那位沉着冷靜的雲家長輩輕聲道。
李三生笑道“兩位叔叔都是明眼人,會有一個選擇,過多的話我就不說了,退一步來說,有沒有云家,我都會和索圖不死不休。我只是想用最簡單的方法解決這個問題,索圖的死是註定的,兩位叔叔仔細想想,對雲家,有利無弊而已,可索圖要是死了,到時候亂了,雲家說不定就會被牽扯到一些問題,畢竟,有些人還盯着雲家,一丁點的事情都會被放大”
“年輕人的手腕了得啊,我們似乎沒有猶豫的理由”沉着冷靜的雲家長輩平靜道。
掰手腕,勢均力敵拼的是耐力,誰能持久誰便勝利。
李三生覺得這些雲家的老不死是想在自己身上窺覷道更多的利益,不禁有些生氣,沉聲道“兩位長輩如果沒有想好,可以仔細想,我等着你們的答案,更何況,我想雲家對我並沒有多大的幫助”
李三生不顧場面,霍然起身,似乎在施壓,張明遠臉色突變,事情似乎沒有向着自己所想的方向發展?
“沒有幫助?”憨厚可掬的雲家長輩突然開口道“如果我們雲家幫你說服蒙西巴特爾,你覺得,這是幫助嗎?”
剛剛起身的李三生突然眼睛一亮,大笑,毫不顧忌道“我覺得我們可以談判了”
事情急轉直下,李三生屈服了,因爲他沒有理由,索圖的四顆棋子又倒下一顆,就算是雲家獅子大開口,李三生也會答應。
區區內蒙,太小……